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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你以为公司让你停工,是为了让你出去散心旅游的?"
时谨的心刷一下就彻底凉下来了,他在说出这句话之前真的抱着一种试探的心态,他不敢相信商经理的处理真的是有楼岩川的安排,所以他想试试看。
可是谁知道,楼岩川承认了。
时谨的眼尾有些红,但神情却没有任何改变,“楼岩川,你是在跟我玩真的?”
楼岩川看了他一眼,“你从决定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开始,就该明白的。”
时谨条件反射的舔了舔嘴唇,说:“我一开始还真的不太明白,但我现在明白了。”
楼岩川不吱声。
直到柴君尔出现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沉默才再次被打破,时谨瞥一眼穿着长裙披着长卷发的柴君尔,他不得不承认,柴君尔不仅长相好,连气质也好,既柔又刚。
柴君尔真的很优秀呀,时谨惆怅的在心底想,可他自己似乎除了这张脸就没什么拿得出手跟柴君尔比的了。
柴君尔自然地坐在楼岩川的身边,说:“你们坐在这里做什么,要不一起下水"
时谨闻言,条件反射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穿着衣服还能看不出来,要是脱了衣服之后
他的小秘密绝对保不住
还不等时谨回答,就听到楼岩川掷地有声的拒绝道:“你喜欢就自己去玩。"
柴君尔跟时谨一怔,前者脸上的笑意浅了许多,不再开口提这茬。
时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隐约觉得有一丝失落。他跟楼岩川的以前,根本就不像这样的。
楼岩川垂下眼眸,手上端着一杯酒,许久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邮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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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打了一架后
第七十章
柴君尔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时谨,眼里满是不知名的笑意,似是在嘲讽又似在得意,但时谨却没有注意到。
一边的楼岩川不宜察觉的皱眉,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柴君尔。
柴君尔主动从两人的身边离开,她似乎是在故意离开,将空间让给这对看起来快要彻底分开的“恋人"。
时谨正襟危坐,等柴君尔彻底离开之后,他道:“我们谈谈吧。”
楼岩川浑身的肌肉在他说这句话之后瞬间紧绷,脸色铁青道:“你又要跟我说什么。
时谨有些伤心,“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情。”
"我们从来不能称为我们。"楼岩川|板着脸丢下这句话,起身就离开,他离开的脚步匆匆,仿佛后面有什么他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时谨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任由四周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向自己投来侧目。从上次楼岩川说出那番话之后,他就想着要跟楼岩川好好谈一谈了。
但似乎,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林启站在时谨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将一包湿纸巾递给他,等时谨擦干净脸上不知名的水珠之后,他才开口道:“要不要跟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这里并不适合聊天。"
时谨有些犹豫。
林启似乎是早就有所准备了,见状直接道:“我们先聊聊吧,两个大男人,难不成我还真的要强迫你不成。等我们聊完了,我帮你叫楼岩川,让你们也有一个安静的谈话空间。”
林启最后这句话将时谨打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林启穿越过人群,走到安静的走廊,打开一间休息间的门,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时谨坐在沙发上,将一直放在兜里的礼物盒拿出来,递给坐在身边的林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礼轻情意重。”
林启看上去有些惊喜,随即他连忙将时谨的礼物盒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男士手表,这块手表是牌子是时谨最常购买的,手表很好看,性价比也很高。
这里刻了你的名字。"时谨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凑过去,用手指了指手表的背面,说“也不知道你的英文名,所以就刻了你名字的缩写。
林启拿着手表的左手微微一抖,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时谨念念不忘了,他喜欢这种无微不至的细心,所以才会想着占为己有。
时谨将放在桌面上的山竹拿起来,轻轻的捏了捏,壳子被捏开,露出里面白白嫩嫩的果肉。
"可以帮我戴在手上吗?"林启盯着时谨的侧脸看,“麻烦你了。”
时谨将果壳丢在垃圾桶,又用纸巾擦了擦手指,这才转身帮林启戴上手表,他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
林启回手腕,垂下眼眸,双眼难掩喜色的看着手表,轻声道:“怎么会不喜欢。我记得你也有一块跟这个差不多的手表,今天怎么不戴?
时谨动作一顿,随之道:“手表坏了,一直懒得去修。"
林启轻飘飘的丢了一句:“那我过两天给你买一个新的,别拒绝我,只是一块手表,岩川不会生气的。”
时谨的嘴巴动了动,林启这句话简直是将他要拒绝的话全部堵死了,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林启见他露出为难的神色,表情一动,不动神色的转移话题道:“先来谈谈我们的事情吧。我知道,你跟楼岩川早就不是情侣的关系了。"
时谨并不诧异林启会调查到这件事,毕竟他跟楼岩川两个人都没有瞒着,但当本该不被人在乎的事情被大大咧咧的戳穿之后,时谨还是感到不悦。
"从情侣变成情人,你们两个人可真是够能玩的。"林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语气满是调侃。
时谨耸了耸肩膀,道:“这应该算是我们之间玩的小\情趣吧。情侣之前吵吵闹闹很正常,再说了,情人跟情侣就是差了一个字,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启嗤笑道:“如果你们是情侣,那楼夫人就不会主动登门找你。您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楼夫人找你的消息,只要用心稍微调查,就能知道了。"
时谨对此冷眼:“正常人谁会去调查这些事情。"
林启不置可否:“你可以把我当做不正常的人。但时谨,我能调查到的事情,岩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说,难道你就真的假装什么也不明白?"
"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好过揣着糊涂装明。"时谨淡淡道,“你想跟我说的,难不成就只有这些"
林启道:“我的心思一直没有瞒着谁,不管是你还是岩川。要是有一天岩川真的不愿意跟你保持这个关系了,我欢迎你来找我。只要你不主动中断我们的关系,我就不会弃你不管。"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大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才能活到现在的人,所以你跟我说这些保证有什么用。"时谨冷笑,林启这番话,他不信,因为即便是他自己也无法保证。
林启面露不悦:“岩川已经三十多了,迟早会娶妻生子,现在他的面前就有柴君尔这个最好的人选。你觉得在成婚之前,柴家不会将你这个障碍除掉吗?″
时谨对这些事情有些烦,有些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