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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被女人干掉过。”
李银赫冷嗤一声,讪讪不语,这时候安彦说道:“不能再等了,否则别人都捡到好枪了,我们还两手空空。”
陆蔓蔓想了想,看向许城:“你能不能回忆起她落地的位置,我们沿路找她。”
许城思忖片刻,说道:“我的方向感还不错,应该没问题。”
“不是吧,”安彦难以置信:“这还找什么啊,她一个女孩子,用不了多久就被会淘汰,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寻找食物,装备武器,然后顺利营救人质。”
陆蔓蔓脸色冷了下来:“在我的战队里没有性别之分,不管是迟绿还是你,没来,我都会去找。”
她不会丢下任何一个队友。
“那就去找找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沿途说不定还能遇到补给点。”许城说:“何况人质关押区域也在这一片林子里,具体地点没有标记,即便不去找人,人质关押点也只能瞎找,不如就沿途找人。”
一席话,有理有据,最主要是许城说出来的,安彦便不好反驳了,许城在圈子里的地位堪比原修,大家都不会驳他的面子。
于是按照许城的路线,一行人小心翼翼行进在没有路的山林中。
阳光渐渐偏了正,落在头顶,陆蔓蔓戴上了遮阳的军绿鸭舌帽。
路上找到两个补给点,今天份的食物和水都补充足够了,但是仿真|枪|支弹|药依旧稀缺,目前就只拿到两柄手|枪,一柄冲锋和一柄步|枪。
安彦和李银赫走在最后,他低声咕哝:“真搞不懂,怎么叫个女人来当队长。”
见李银赫不说话,他恍然想起:“兄弟,她和你是一个战队的啊?”
“不对,你们应该是一个俱乐部的。”
“你咋不说话呢。”
李银赫依旧不出声,还翻了个大白眼。
“跟他说话,你得用正宗韩式英语。”走在前面山道间的陆蔓蔓突然开口。
安彦脸色微红,低声抱怨:“卧槽,这都能听见!狗耳朵吗!”
陆蔓蔓:“你或许应该再小声一点。”
安彦彻底惊讶了,她听力到底有多好!
突然,陆蔓蔓对众人比了个蹲下的手势,众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队员,动作敏捷地蹿进了草丛中,把自己隐藏起来。
脚踩在枯枝碎叶间,的碎响渐渐清晰。
许城看向陆蔓蔓,她双手握枪,目光紧锁丛林深处,缓缓移动手臂,瞄准了目标。
之前那么轻微的脚步声都能让她察觉,这个m4,还不赖嘛。
渐渐看清楚了,迎面走过来的人正是迟绿。
众人从草丛出来,迟绿愣了愣,随即恢复淡定:“是你们啊。”
安彦看上去很不爽:“小姐,大家都在等你,你跑到哪儿去了。”
“叫谁小姐。”迟绿从背后拿出枪,冷冷说:“找死吗。”
“哟,你个替补,还想跟我杠啊。”
“不信邪可以试试,替补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一张嘴还挺厉害。”
“别吵了。”陆蔓蔓止住了俩人的争执,问迟绿:“怎么这么慢。”
“我刚刚摸到一个人质关押点,沿途做记号,所以迟了些。”迟绿了枪,漫不经心说:“如果你们不来找我,人质我就自己带走拿积分,没想到你们还是摸过来了。”
安彦冷笑:“很狂嘛,就凭你一个人,还想吃鸡?”
迟绿翻白眼:“想想又不犯法。”
“人质关押点看守的人多吗?”
迟绿说:“怕被发现,没细看,好几个教官守着,都是全副武装。”
陆蔓蔓摇摇头:“以我们现在贫穷的装备,攻不下关押点,得继续搜集补给才行。”
许城环顾四周的山路,发现地形十分有利:“或者埋伏在路边,干一波大的。”
陆蔓蔓知道,许城的意思是蹲在路边偷袭别的战队,淘汰了他们,可以直接获取他们的物资。
安彦说:“不是吧,就靠我们这几把垃圾手|枪,攻别人一个队啊?”
迟绿也表示质疑,不过陆蔓蔓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而许城也很想探探m4的深浅,之前比赛他没机会和她过招,别人传得再神乎其神,终究不如亲眼所见。
于是几人蹲守在这条主干道边,这条路是地图上标注出来的大路,应该会有不少战队经过。
没多久,陆蔓蔓的狗耳朵便敏锐地听到了脚步声。
***
横亘的山脉另一端,程遇的战队在一场激战中折了一名队员,不过好在现在他们的装备都肥了起来,而更加幸运的是,他们偶然间摸到了一处人质羁押点。
教官们伪装成歹徒,严格把守着山腰间类似防空洞的关押基地,人质应该还没被别的战队带走。
要知道二十几个战队共同争抢为数不多的八名人质,而人质关押点又不会在地图上标注,能够瞎猫撞上死耗子,算走运的。
草丛中,任翔望着大门口两个百无聊赖的教官同志,对阿横说:“横哥,该你表演了。”
阿横不解:“干啥”
“过去引开他们。”
“为毛你不去?”
任翔皱眉,啧了一声:“我这不是掩护你,顺带保护我姐吗?”
身边程遇白他一眼,低声道:“不要逼脸。”
最终商榷的结果,是任翔为了在媳妇的亲姐跟前挣表现,独自一个人去“拉仇恨”。他在大门口放了几声冷枪,转身开溜,“歹徒”们连忙追上去,阿横也立即跟上,从后方包抄了“歹徒”。
程遇敏捷地爬上了半山腰的废弃防空洞。
洞里漆黑一片,有两名“歹徒”迎面走出来,程遇和周子墨左右开弓,各自撂倒一人,应该是暂时安全了。
周子墨守在防空洞门口,程遇朝里面走去。
洞里幽黑一片,温度很低,有凉飕飕的风吹来。眼睛渐渐适应了洞里的光线,墙壁是粉刷过的,周围有几个废弃的柜子,柜子上放着几瓶矿泉水和小饼干,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正中间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男人,双腿张开,双手被捆束在椅后,没打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