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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乐乐使劲眨了眨眼睛,以为隔着网看花了,五十米外那个穿灰色运动服的高大男人,不是敲他妈左徒吗?
这么巧的?
海斐看到也愣了一下,回神极快,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自己的热身运动。
他一进门没注意,单单觉得对面场上有人在看自己,看过去就是个很漂亮的女生,她的目光也不算是恶意,打量居多。
的良好视力还能看见她脸上写着“震惊”两字。
下意识觉得她有点眼熟,后来才看见站在球场中央的左徒。
是兄妹吧,两人长得太像了。
江布龙又盯着左徒两秒,终于想起来了,差一点喔出声,转头无声开口:“不是那谁谁吗?”
高乐乐悄悄点头,昨晚睡前他们还在四人小群里针对“直播间事故”欢快地讨论了一波。
网上关于海斐和左徒两人的事情传得乱七八糟,神乎其乎,扑朔迷离。
就拿左徒在直播间刷海洋之心的事说吧,居然有人传那是左徒在向海斐求婚。
真是,贫穷限制了群众们的想象。
怎么就不想想左徒刷海洋之心,完全是因为海洋之心是礼物里面最贵的呢。
肖朗见左徒迟迟不发球,好奇地转头,什么人左徒看得这样目不转睛。
他一眼就看见蔫苗苗里面长势最好的那一棵,肖朗乐了,这不是海斐嘛,他回头打趣左徒:“哟,不和小朋友打声招呼?”
左徒手握球拍转了一圈,肖朗笑得不怀好意,他随手一个切削发球,差点砸中肖朗的脸。
球离肖朗的脸还差五公分,肖朗惊险躲开,他甚至能感受到网球高速运动擦过他耳边时带起的气流。
球落地,肖朗惊魂未定,眼睛示意“兄弟,这么狠?”
左徒朝他一笑。
肖朗无奈举手表示投降。
见肖朗老实了,左徒才走到一边放下球拍,拿起毛巾往脖子一挂,手握一瓶水径直朝海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小剧场:
左徒内心雀跃:“海海,我来啦!你高兴吗?”
海斐退后一步:“别过来,一身汗味。”
左徒:“……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们下章再揭秘吧哈哈哈哈没赶上。
第17章海海!我给你擦手~
海斐低着头,倒不是故意躲左徒,他是觉得他鞋带有点松,可系可不系那种。
左徒走过来那姿势,他大概是打热了,走来时把外面的运动服也脱了,只穿了一件半截黑色短袖。
手臂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好得让这群蔫苗苗发自内心的羡慕。
胡小兵把包头推醒了。
就几分钟而已包头睡得口水都快下来,睁开眼还一脸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啊?干什么?咋啦?”
懵逼三连。
胡小兵嫌弃看他一眼,压低声音说:“擦擦你口水,看热闹了。”
“谁的?”闻言包头立马清醒了,平生之爱好就是看热闹。
“海哥的。”
包头怂了一下,“咋是海哥的,我不敢。”海斐就是退役了在队里的地位也没下去过。
何况,海斐早就入股abc,三天两头去基地,偶尔没事还指导他们一下。以前包头不是abc战队的,偶有几个决赛圈遇见过海斐,对枪对出了阴影。
这个男人太凶了。
胡小兵下巴朝一个方向扬了扬,“看看又不少块肉,我问你,你今早五点睡前看的男人是谁?”
包头羞羞答答说:“海哥男人。”
“这就对了。”胡小兵不亏是对包头最了解的人,“现在热闹送到你面前了。”
包头朝胡小兵给的方向看过去。
一秒,两秒,三秒,胡小兵肉眼可见包头脸红了,脖子青筋暴起,口中无声地喊出,“卧槽。”
胡小兵在旁边摇摇头轻叹口气,小伙子长得挺好的,就是脑子有点不好。
包头长了一张中规中矩的脸,但是声音极具特点,有点像《熊出没》里的熊二。
就为这个,他还错失了abc队内的指挥位。
因为听他说话容易笑场,无心比赛。
包头不管是乍一看还是细细看都是直男人设,奈何有颗比较骚动的心,是个隐藏很深的腐男。
*
左徒都走到海斐面前了,他还盯着鞋带看呢。
导致除了海斐左徒之外的周围一圈人都以为海斐是害羞了,不好意思抬头。
周泽奇今早刚和林博文通过话,此时紧张得手都攥起来,心说不能啊海斐你这气势都被人压下去了,头还低着,有啥不好意思的,拿出你刚机场的气势。
林博文要是知道周泽奇心里是这么想的,肯定得当场暴走。
“海斐?”左徒离他半米远,他的鞋出现在海斐视野里。
海斐一瞬间想到左徒的脚大概得有46、47码,他抬头:“嗯?”
左徒说:“看什么?”
海斐说:“没什么。”
他们俩一问一答都是神态自若。除了两人稍微站的有点近,显得亲密一点。
高乐乐用尽毕生力气把头远离现场方向,耳朵却竖起来恨不得兔子附身。
结果……
就这个?
没劲。
还没等高乐乐咂嘴失望一下,江布龙个呆子狠狠倒吸一声冷气,这回终于是没憋住。
高乐乐看见他一副被非了礼的惊吓模样,一张脸上写满“卧槽!居然可以这样!我眼要瞎了!”等等。
高乐乐脖子咔嚓咔嚓转过去,一看,自己也跟着吸了口冷气,脑子里想的是,艹,左徒还真给海哥求婚了。
左徒在海斐面前单膝下跪?!
震得三魂都要没了,高乐乐一哆嗦再定睛一看,是左徒单膝蹲着给海斐系鞋带呢……
画面苏到足以让包头这个腐男血槽秒空。
现在偶像剧里都不这么演的,包头激动地差点冲过去,最后选择矜持地在原地抱着胡小兵一条胳膊嗷嗷叫。
胡小兵冷静地摸了摸包头的狗头。
海斐低头看着左徒的发旋,大脑放空。
左徒单膝蹲下来的时候他仿佛是被施了魔法定在原地,什么动作也做不了。
躲一下吧,太娘。
不过吧,有点gay。
海斐陷入艰难的抉择里。
左徒靠过来时身上还带着刚运动完的热气,海斐似乎隔着厚厚的衣料也能感受到那股热气,带着令人心动的雄性荷尔蒙几乎快要熏红他的脸。
海斐心里默默想,这已经不是有点gay,是十分gay了。
“咕噜”一张小卡片从左徒臂弯里的运动服口袋里掉出来。
海斐下意识去看,小卡片白底的边缘都发黄了,也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东西。
多看几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