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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摄政王冷心冷情,没想到竟然与我一样。”一样的喜欢同一人,一样的敢在人前表达出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感觉糟透了。
不过比南凤心情更糟的的却是青司。
洛秋城就在一旁这事暂且不提,只说她现在可是“高佐的女人”,只这一条,眼前这人就不该这样冒失的过来,引得天下人非议。
更别提还有一个“凑热闹”的南凤,真是流年不利,青司捏捏眉心,她今日就不该出门。
南凤笑到,“也罢,不如就让神女看看,谁的花更能让她心动。”
雅致的蝴蝶兰被南凤笑着递出,他对着青司眨眨眼,意有所指的笑着。
“神女可要好好挑选,可前往别因为这人的身份比我高,就将我轻易放弃。”
“祭花节下没有身份地位,唯有一颗不需深藏的濡慕之心。”
姚黄在他手心里舒展着,他却只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人,他知道她在为难。他知道,他不应该过来,可是他无法看着她鬓角的重楼取下,然后换成别的花。
隐在袖下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看着她,一如再次重逢相见时,那种隐在心底的悸动与情愫,缠绕而生的雀跃与欢喜,我心悦于你,你可允我为你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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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琴长风的权臣梦
家世与容貌俱是顶尖的男人,并做一处奉上代表濡慕的花枝……这种场景,曾是多少世家贵女所祈盼的,如今竟然真的发生了。
虽然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却足以让一众贵女兴奋起来。
那个嚣张的仗着帝王宠爱,甚至就连太妃都不放在眼里的神女,究竟会如何选择?
是内敛深情的摄政王?还是邪肆俊美的南凤世子?
可是她们还没有猜出结果,就见高渐离已经将答案暗暗宣告。
“高渐离替其嫡子,将濡慕花枝奉上,还请天狼国神女笑纳。”
听到高渐离这话,众人心里竟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原来是代表自己的嫡子送上花枝,真是吓(错)了(过)他(了)们(一)一(场)大(好)跳(戏)。
看着那些向自己看来的目光,高辰麻溜的丢掉了手上拿着的魏紫,甚至还心情愉悦的在那上面踩了两脚。
虽然被人当做挡箭牌这个事实让人很不爽,但是看在他这父王终于开窍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的助攻一下吧。
高辰双手平举,对着神女的方向恭敬的行了一礼,“下月初二,乃是高辰生辰,恭请神女光临。”
高辰这模样,看上去确实是一副濡慕万分的样子。
青司看看高渐离,又看了看高辰,最后甚至还看了眼被高辰踩在脚下的魏紫。
这两人,是将她当做傻子,还是当这天下人是傻子,这种牵强万分的理由,也就只有这父子说来,让别人不敢质疑。
可是不得不说的是,父子俩这一唱一和,确实解了自己眼下之危。
她明白南凤的心意,可是她无法回应。
“南凤世子抱歉了。”
青司垂目看着南凤手里握的蝴蝶兰,春风瑟瑟,蔚蓝色的蝴蝶兰颤着花瓣在手掌心里微微摇曳。
可最终她还是接过了高渐离递上的姚黄,“高辰世子大约年纪小,还不知道今日送花的意思。”
盛开的牡丹带着旖旎的香气,握在手里惹人怜爱,“今日这花要送给自己喜欢的姑娘,可不是一时意气就轻易送出的。”
“尤其是我,身为天狼国神女,此生是不会嫁人的。”青司将手上的姚黄与那朵重楼一起簪上鬓角。
“世子这花,就当是对我的邀请,如今花已下,那日,我会去的。”
魏颤摇晃的蝴蝶兰,被南凤紧紧的攥在手里,他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是她这种拒绝还是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手里这朵蝴蝶兰,冷的让人想要发颤。
“不过就是一朵花,我在梁国生活惯了,怕是你们西周的花神还不想眷顾我。”
蔚蓝色的花瓣被人在指尖碾碎,浅淡的蓝色晕染在指尖。
果然,不论他再如何努力,她都无比清醒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自己。
“这天下拒绝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南凤看着青司,勾起的嘴角带着属于他的漫不经心。
“我会记住你的,”南凤那双艳丽的瞳孔看着面前的青司,“也请你记住此时现在你面前的我,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这样。”
像我这样喜欢你,亦像我这样放任自己。
我喜欢你,此时此刻,又或者此生此时,但是百里青司,我再不会这样卑微的向你提及我的喜欢。
因为我已经一次又一次的知道……你的答案。
“今日真是没意思的紧,”南凤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我还是寻个地方继续睡觉吧。”
南凤离开了,站在那里的人就只剩下,高渐离和青司,当然,还有一个洛秋城。
洛秋城捏着手上的袖子,她知道高渐离站在这里的原因,更知道他为的什么,她更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一秒,她的境况就尴尬窘迫上十分。
可怜的是,她无法说上一个“不”,因为与他来说,他之所以给自己如此殊荣,只是因为她洛秋城是百里青司送去燕王府的。
她能进京,能开茶楼,甚至能遇见慕容寻,能入宫,都是因为她的存在,可是她亲手将自己的母亲推入了万劫不复的下场。
她真不知道她对百里青司该是尊,还是恨。
“启禀太后,秋城身体略有不适,恕秋城先失陪片刻。”
容太后又怎么会不知道洛秋城离开的原因,与其在这里两相尴尬,还不如出去透透气。
“洛姑娘对这宫里大约是还不熟悉,可需要本宫派人随你同路?”
洛秋城不无不可的点点头,她根本顾不得有没有随着她,她求得就只有赶紧离开眼前这种窘境。
见洛秋城离开,青司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不知摄政王是否还有其他事?”青司这话问得委婉,可是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有事说事,无事消失。
高渐离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青司,清风吹起她垂落的灰白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