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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和袁狐狸的联络,既然两人都没问,他袁朗自然没必要去多事了。
所以,从成才和沈一星归队的那一刻起,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就开始变味了。
207团那几位根本来不及去细想草丛为什么会突然冒烟,只知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三个人的团队总算没再拉下谁,只是外来的两位为了救瞿靖,恐怕已经入了虎口,一去不回了。
三人叹息的同时也是无可奈何,三个人在倾盆大雨中没命狂奔,根本没谁停下去看自己那指南针的,只知道先逃命要紧,等到跑出老远,确定安全了,才想起看方位。
可是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几个人神高度紧张,又累有饿,只好不管不顾地就地休息,等到天亮。
谁知,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他们继续出发不到一会,就进入了老a们的伏击圈,然后,又莫名其妙地逃脱了突发事件连续发生,他们的大脑根本没来得及转动。
这时,一件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事再次发生了。
姜还是老的辣,上尉副连长同志是第一个发现他们被跟踪的,毕竟是军龄最长的老兵了,警惕性最高。
剩下的三人里体力也最好,可是,已经饿了一天一夜,背着标准负重强行军,几个人体力早就透支了,都是咬牙在硬抗。
☆、(六十八)压迫
(六十八)压迫
可就是这么抗,那警卫班班长已经抗不住了,另外两个人几乎是架着他在走。
副连长同志挺奇怪的,就凭这几个人现在的状态,不用说,一个死老a对付他们三个也绰绰有余。后面那两人怎么就是不行动呢?
到了一段斜坡,副连长同志故意一个踉跄,拉着几个人假装摔倒,滚到了一边的树根下,等着后面的跟踪者现身。
等了半天,就是没有动静,警卫班班长同志已经晕过去了,几个人赶忙急救,可谁都没办法,就在几个老兵疏忽的当口,两支85狙的枪口,早对准了他们。
我说,哥儿几个,怎么说也是老兵了,照你们这警觉性,让人一锅端了也不奇怪啊。
上尉同志回身举枪,已经来不及了,三个人成了俘虏,只不过,站在他们面前端着□□的,是成才和沈一星。
靠,我当是谁呢!
代号a6的中尉排长长长地舒了口气,骂了一句。几个人心都快跳出来了,一看沈一星嬉皮笑脸那样子,一下子摊了下来,都不想动弹了。
他怎么了?
还是成才眼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a4,忙放下枪,过去扶他,仔细检查之后,脸色沉了下来,说:是饿晕的。
这小子,平时生活开得太好了,稍微饿一下就受不了。
中尉和这团部的胖班长似乎认识,有点责怪的意思,捏着那圆乎乎的脸蛋,说:看看,这肉都能炒一盘了。
得了吧,人能来参加,已经是值得表扬了,你还这么损人。
那是他自找的吧,不在团部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饥饿确实能让人变得心情恶劣,像根被榨干的麻绳,一碰就着。这一个上尉和一个中尉,两军官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只好用吵架来解决问题。
两人就是没看见,成才是从哪里弄出一包野战口粮的,等看见他拿的什么时,东西已经进了a4嘴巴了。
我说,哥们,你,你这犯不着?
是啊,这解决不了问题。
成才没理会两人,继续就着沈一星递过来的水喂a4吃东西,食物很快就使警卫班长醒了过来,成才这才转过头,挖出两梨涡,说:你们别误会,不是我的,是瞿靖的,正好能用上。
成才说这句话时,一直看沈一星,这孩子则用沉若残星的眼神看着他,意味深长,但扬起的唇角却分明在笑成才你在说谎。
他并不说破,而是继续给a4喂吃的,那包野战口粮就这样全部进了a4的肚子。
那两军官看得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半句话,半天,中尉才问起:瞿靖呢,他上哪里了,你们把他丢了还是卖了?
钱排长,你说什么呢,也不怕渗得慌。
难道不是吗,要不瞿靖的口粮怎么在他手里?
成才觉得心里一阵翻腾,他说不出来,也不想说,虽然瞿靖的退出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可还是堵得慌。
还是沈一星,站出来回答:他掉陷阱里了,脚受了伤
所以你们把他给丢了?
成才听见这话,心里更是一阵绞动,难过得避开钱中尉的目光,这下让a6同志以为这士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即脱口而出:我真是后悔跟你一组。
请你不要信口胡说,我和他是一起的,a2掉下去的时候,我也跳下去了,如果不是他回来救我们,现在我和a2说不定还困在那坑里呢。沈一星语气平静,但却有种无法抗拒的压迫力。但仍然打消不了那中尉的偏执想法,还是那副连长老成持重,拉着a6走开了。
这时,成才已经帮a4整理好了装备,a4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辩解呢?
成才淡然:那没意义。
哥们,是条汉子。a4把成才肩膀一拍,痛快地说:就算你真丢下瞿靖,那也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相信你没有。
他这一拍,大吃一惊,他这一掌用的力道不小,成才身子却连晃都没晃一下,顿时这班长对成才更佩服了:哇噻,你跟我一样也饿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能这么硬朗,哥们,偶服了。
成才都没来得及回应一下,就被沈一星拉走了,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商讨呢。
☆、(六十九)没意义
(六十九)没意义
毕竟是一个团的,又经常打交道,排长同志在副连长的威逼劝解下,终于暂时把瞿靖的事压了下来,答应完成选拔后再找成才算帐。
成才对这个结果没什么反应,沈一星这才把指南针和追踪器的事和盘托出。
那三人听完,眼睛都放大了,不约而同地想:不就是一次选拔吗,至于吗,这都快成拍电影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死老a?
我说沈同学,你是要告诉我们,咱们现在就是关在笼子里的鸟,或者说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也不是啊,人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这个哲学道理是永恒不变的。他们可以宰割我们,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绝好的条件,达到我们的目的。
利用,怎么利用?
中尉同志显然对沈一星也有了成见,认为他一直在偏袒成才,只不过因为这孩子跟207团上回演习的渊源,才没把矛头指向他。
我说钱越,就事论事啊,说话别带情绪,现在我们都坐在一条船上,你这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