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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人,您能不能想个折,让沈一星这小子别tmd那么吓人,成吗,再这么下去,我心脏病都快气发了。
成才也纳闷了,问了半天,总算稳住了王仁杰,这才明白沈同学又开始犯错误了,不禁好笑道:你也是老兵了,不能说永远不允许你的兵犯错吧,心理素质就这么差呀,犯错不可怕,改正了就是好的嘛。
我知道,可这小子也太邪门了,特别是射击,一会儿是个枪王,一会儿跟个白痴似的,我,我怎么训呀?
王仁杰火气上来了,成才只好拉下脸来道:亏你还是个老班长了,成绩反复是正常现象,问题在你自己身上,以为沈一星参加了那什么死老a选拔就天下无敌了,是兵王了,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
他毕竟是军校出来的,军事素质肯定弱一点,你要有耐心,我早说过,这里不是老a,他有他的特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这一席话骂得王仁杰几乎无还口之力,只能耷拉下脑袋答应着“是”,灰溜溜地回去了。成才知道自己话说重了,不过说到射击,他忽然想起选拔时的一幕,心里顿生疑惑。
这时,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猛然转身,正是沈一星。
这个穿一身脏迷服,挂红牌的兵此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排长,良久才说:排长刚才的话,不怕惹上偏袒的嫌疑吗?
成才心里更加好奇,严肃地问:那么,请问士兵沈一星,你认为你的成绩反复上下的原因是什么?
选拔的时候,你的水平好像不在那些死老a之下吧?难道回到训练场,就会大失水准?
排长太过奖了,我的射击,嘿嘿,是最差的,上月的考核纯粹是运气………
那选拔时打中死老a那一枪,不是你的杰作吗?
成才有点急了,一个箭步跨上去,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睛问:你到底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玩闹的实验室吗?
成才把话说出口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苛刻了。
可沈一星的反应真的不像一个刚跨出校门的新兵,他的眼睛依然那么无辜,加上不明就里的天真。
我,什么打中死老a那枪呀,你在说什么呀,排长?
我是说………成才清楚地知道那一枪不是自己开的,可硬说是一星,他也不敢肯定,所以一时语塞。
排长,我知道我又犯错误了,可是我在努力地,请排长相信我,我一定
成才听他这么说,心里倒乱了,那一枪,伤到袁朗的神来一枪,到底是谁打的?
沈一星前后左右看了成才半天,裂开嘴笑了,叫道:排长,你批评我是对的,我确实太不认真了,拖了大家后腿,我回去就写检查,深刻检查。
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写检查了。成才想起那一枪就纠结,竟然淡淡地不想理人,任沈一星怎么逗他都不笑了。
接下来的一星期,成才都好像失了魂,沈一星可却来了劲儿,作训场上练得风生水起,连王仁杰都一个劲儿地夸,一再地感谢成才这思想工作到位。
可高城骂他却没了反应,直到高城的演习动员演讲,才把他从失落和疑惑中拉回来。
就是一次反恐演习,我们这边抽一部分人协助死老a扮演匪徒,对手当然也不弱,是c师的英啊,具体分工听死老a的,现在宣布名单。
高城三下五除二念完一堆名字,没有人因为念到自己而奇怪,反而,因为少了两个人而全都愣住了
成才和沈一星:一个表面平静,一个奋起反对。
☆、(一百零三)演习名单
(一百零三)演习名单
报告营长,我请求参加演习。
名单暂定啊,你,你们两个,完了来我办公室啊。
高城一反常态地沉定,根本不理会沈一星的请战,忙忙叨叨地安排了演习的事儿,就马不停蹄地转身回办公室了。
成才一肚子心事,沈一星则是一肚子不满,拉起成才追着高城就往营部大楼径直而去,刚要进营长办公室,教导员却把成才拦在了外面,只让沈一星进去了。
营长,我请求参加演习,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呀,还有我们排长?
沈同学一肚子委屈,横冲直撞地闯进高城办公室,没头没脑地喊完才发现办公室里还有第三人,一个坐姿很嚣张的中校军官,翘着二郎腿,一身奇怪的丛林迷,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听到这学员兵冒失的声音,转过头笑得那叫一个魅惑,沈一星吓得当场打一寒战。
高城早料到沈的反应,也没提前支吾一声,只是自顾地装了满满一罐子茶水倒了下去,根本不理会那死老a中校的死活,显然心里憋着气呢。
等他喝完休息够了,才指着悠闲自在那位,满不在乎地说:这,这位,你,你应该认识啊……死,死老a中队长……
袁朗还认识我吗?
一心记挂着演习的沈同学可没心情跟死老a中队长说长道短,只匆忙敬了个礼,又冲着高城一个劲儿请战。
袁狐狸脸色可不好了,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在高老七面前。
高老虎可得意了,这几个月跟这个兵一来二去,早知道这孩子就是一没心没肺的主儿,管你是谁,哪怕是军长来了,该干嘛还干嘛。
我说你有完没完,有完么完,个孬兵,有你这么请战的吗,没看见人袁队长找你有事儿。
有事儿,什么事儿,营长,我现在有事儿找您,演习的事儿,您不让我去也罢了,我们排长您为什么也
沈一星,你打住啊,演习的事儿一会儿再说,人袁队是来跟你算旧账的。
旧账?沈一星莫名。
高城虽然有些恼火,但说到这旧账,纯粹是一幸灾乐祸的态度,眼神一,那意思是不管了。
袁朗那笑容越发地诡魅了,塌着肩膀站起来,笑道:小同学,跑得够快的呀。
这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沈一星愣了半分钟,忽而爽朗而笑了,足足笑了大半分钟,才没大没小地回答:首长,您应该知道啊,我要不跑快点,我不被林教授烦死啊。
那这儿呢,呆这儿就不烦?
嘿,嘿,怎么说话呢,我这儿怎么烦了?高城听这话不乐意了,立马开火。
袁朗一摆手,没空跟老虎斗嘴,继续说:觉着这儿特好玩吧,有没有兴趣上我那儿玩玩?
听完这话,沈一星可醒过味儿来了,起笑容就反问:首长,搞了半天我和我们排长去不了演习就是因为您呀?
这下袁朗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去理工大学要人,铁路回来简直想杀人的表情了,这孬兵简直就是许三多和吴哲的结合体。
高城看不下去了,摔出一页红头文件,笑道:那演习名单我都说暂定,暂定啊,沈一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