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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在系带上一点又一点,围绕皮中一圈又一圈,对着眼中一探又一探。鬼崽的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哼叫起来,更加开始摁在我头上,想要让我更加深入,哼哼,戏还没玩够,哪能就这么快谢幕啊。
我吐出已经嗔怒冲天的那一柄大棒,一路从系带舔着向下,来到那两个肉肉鼓鼓也毛毛的家伙身上,一口吞了进去拼命地吸着,仿佛要把他们吸到自己的体内一样。只听到鬼崽大声“啊”,然后是不断地“嘶”叫着,我看了看上面的大棒,一点一点的,眼中还留出了很多泪水,很有趣。我也玩心大起,顺着它的节奏一吞一吐,不过就是苦了鬼崽,双手在背后撑着,仰着头一边喘粗气,一边“嘶”叫着。
我左右上下地照顾着,在丛林中兼顾着球与棒,吞噎着眼中不停冒出的眼泪,迷醉在他身下散发出野与柔的气息中。他也紧紧地摁住我的头,紧紧地向他的它按下去,我知道,他也在沉醉其中。在这不停地交换交织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能通过它感受到他浑身紧绷,浑身不止地颤动,我知道他快了,快要缴械了。
鬼崽却在这适时地时候猛地抽了出来,就在那抽出的几乎瞬间,我看到眼前白米色的炸裂,s脸上了……
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我都做好了像他一样吞下他的华,他就给我来了一个ys。我都不知道我现在该说什么了,就在这一瞬间,那好像忘却了的头疼一股股的袭来,原来我还是在头疼着,原来刚才我只是忘了。
头上的人看上去还在闭眼回味着,他握着我脑袋的双手还没有松开,他下面的它还在半软,伴随着他喘着的粗气,慢慢摇摆。
没多久,他睁开眼弯下腰来,紧紧的盯着我。四目相对,他眼中烁光闪闪,好像藏着一团团又一团团的火焰,他只是架稳了我的头,狠狠地盯着我。
“驴儿,我要你,我要真正的要了你。”他说着话的时候,眼神透露出热切的期盼。“你给我吗?给我吗?”
“给你,我都给你。”我也只能紧盯着他,回复着。
他笑了,淡淡的微笑了。尔后,他一把把我反身压在床上,手指节成勾,划过我脸上,带走了还挂在上面的那些液体,轻轻地把我两条腿架在了他肩膀上,温柔地把手上的液体慢慢的涂在我的□□。
“放轻松,驴儿,我先给你扩充。”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轻声地说。
“嗯,来吧。”
然后我就感觉到身下有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先前还好,慢慢的感觉到了疼痛,慢慢的再感觉到了不适,这疼痛和不适牵动的着我脑中的疼痛回旋不止。我知道我不能出声,我想要给他,给我的鬼崽子完全的我,但是我现在一旦表现出痛苦,他就会停下来,这不是我和他的缘分,我不要。
但是,即使主观意志可以控制我自己的言行,客观上的身体却总是在出卖着你的现状。他似乎已经插入了两根手指进来,但我已浑身汗如雨下,他也感觉到了,停了下来。
“驴儿,是不是很疼。不行我们就……”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我勉强抬起的头差不多能刚好看到他。
“不,没有不行,我们继续。”我给了他一个可能很坚定地眼神,但是鬼知道我当时是个什么表情。
“可是,你这样都已经快受不了……”
他说的是实话,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其实很怕疼,尤其,是这种未知的疼痛。
他已经将手指退了出去,看这样子,好像就想这么算了,那怎么行,我忍着头疼欲裂、忍着天寒地冻、忍着千里送那啥,就在这临门一脚给没了,不演了?谁给我演出啊,不是,谁给我这些疼痛买单啊。疼痛不是最好记住的感受吗?不能,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坐起身来一把抱住了他,他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反抗了一阵子,我一直箍着他,一直箍得他不能动弹为止。
“鬼崽,我们直接做吧。我今天一定要做,不然我何必要跑到这里?不管什么代价。”我看着他,坚定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眼中的坚定。“来吧。”
他有些呆,呆呆地看了看我,突然醒悟,把我扑倒下,嘴里还在喊着。
“驴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这次,他直接进来了,虽然他还在亲吻着我身上的凸点试图减轻我的感觉,但是这次的他那些温柔,更多的,是一种压制性的霸道,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而现在的我也乐于见到这样的他。
一般来说,真枪实弹的开始应该是细节记得最深刻的时候,但是对我来说,根本没有那么深刻的记忆了,脑上的脉冲痛和身下的刺穿痛让我能记下的,是那种混合的疼痛的深刻。而且越到后来,鬼崽子越像透露出本性,那种疯狂的来回,那种霸道的压制。
做到一半,鬼崽子一把凌空抱起了我,我环绕着来回的疼痛,双脚凌空被他抱在腰间,双手已无力可着,只好紧紧抱在他脖子上。我已经没有力气想太多,头扒拉想扒拉在他肩上,无奈他比我矮,我们下面还在合体呢。他只是抱我站起来,站在床下走到墙边,直接把我给挤在了墙壁上,这姿势是……抱艹吧,我,竟然,被……
这小子太厉害了吧,我体力也不轻啊,就这样被挤在墙上。在重力的指引中,我渐渐感觉到什么地方被挤得很紧,那种感觉可能会像是那种系在腰间的崩布条,被挤得紧致而又感觉到特别的快感。
我知道我的它也慢慢抬起了头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出来了,下面疼痛好像少了,但是为什么有液体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铁的锈味。
“驴儿,你后面出血了,你,还要不要继续。”他这会气喘吁吁的说着。
“继续,继续,我要做到底。”在这疼痛、紧致和快感中,我已经很迷糊了。
“呵呵,要继续也没那么容易。”他慢慢地往外抽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居然浅了几分,好像在外围转圈着。
“鬼崽,你在干什么,进来啊,还没进来吧。”我有些着急,食髓知味,紧致没了,快感没了,只剩下了疼痛和一阵阵的心痒,两种味道都像万蚁蚀身,咬得我不知深浅。
只是这时,他栖身到我耳边,低沉着声音说:
“我已经找到了,那里,你现在要听话。”
这声音和那疼痒都很有诱惑力,我不自觉的说出了我平常不说的话。
“听话,我听话,鬼崽,你快点,快点进来,快进来。”
“什么进来?嗯?”他还是浅浅的在外围游荡着。
“插进来,插进来。”我慌忙的说着。
“什么插进来。”他咬着我的耳朵说。
“把你的xx插进来。”我觉得,我脸都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