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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套路和那个骗-奸犯的套路也差不太多。
李老太现今这么说,是单纯的在八卦,还是……
“喜姐儿,喜姐儿?脸色怎么这么差,这是被吓着了?”李老太说着伸手过来,似乎是想安抚一下我,但我看着李老太伸过来的手,下意识的就想往后躲。
身下坐的小凳本就不稳,我这一躲一晃的,小凳摇晃着就要倒,好在在这将倒未倒之际,一双腿稳稳的立在了我的背后,止住了我的倒势。
“柴都劈好了,您看看劈的行吗。我听婉娘说上次有些柴劈的太粗了,不好烧。”
李老太没去看柴,她看看我,又上移视线看看樘哥,即便对樘哥说道:“喜姐儿她公婆对她不好,她丈夫也不知道护着她,她是实在受不了才逃了出来。她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还是有个依靠才好。”
樘哥没接李老太的话,他把我拽起来后,岔开话题道:“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李老太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终究是闭上嘴,把我和樘哥送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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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觉樘哥猜出了些什么,但他既然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能急着去否认些什么。
李老太家与婉姐家间不过隔着十几步的距离,我和樘哥沉默着往回走去,刚走到门前,就听樘哥说道:“我忘记拿东西了。”
“我去……”拿字还没说出口,樘哥便快步走向李老太家了。我望着樘哥的背影揉揉眉心,转身进了门。
堂屋内的饭菜都已经摆好了,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我在饭桌前愣了会儿神,才觉出不对味儿来。
婉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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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在屋里躺着,看样子恹恹的没甚神。
“我没事儿,你去吃饭吧。”婉姐说着抬手似是想要推我,但抬到一半时,却又把手放下去了。“出去时带上门,我想睡会儿觉。”婉姐说完双眼一闭,不再言语了。
我见婉姐要睡觉,也不好再呆在屋里,便依言退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竹竿上翻飞的衣袂,我茅塞顿开了。
真是神特么的茅塞顿开。
三步并两步的跑进樘哥的房间,我打开衣柜,开翻。
我的小裤依旧静静的躺在衣柜的角落里,樘哥的小裤也躺在旁边,但问题是,这两条小裤边上的一件直缀,不见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可以开开快车了。
所以开了快车的婉姐在看到我这条印着湿痕的小裤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啊!想想都虐心啊!更虐心的是,婉姐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我的衣服都挪到这个衣柜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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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婉姐的经历写成篇百合文,我估计这文怎么也能进十大虐心百合文榜。
原因无它,在我以为已经虐无可虐的时候,婉姐自己又插了自己一刀。
“你要是喜欢喜妹,就给她个名分。虽说她是出逃在外,有许多事情不方便,但你也不能就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婉姐你可别说了,我听着都想哭。
樘哥原本正从那看书,婉姐的话一出口,直接就把樘哥给说蒙了。樘哥皱了皱眉,看着是想问婉姐她在说什么,我见此连忙赶在樘哥说话前截住了樘哥的话。
“婉姐,你想多了,那……那是水迹。”
“水迹?”婉姐疑惑的看向我,说道:“你可不要为他说话。”
“没有,那真是水迹。”不管我扯的这个犊子有多立不住脚,我都要让这事在大面上过去,至少,要把婉姐撮合我和樘哥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
我不能伤婉姐的心。
婉姐见我咬死不松口,也不再多说了,她低叹般的说了句随你吧,便出了堂屋。正当我琢磨这“随你吧”是何意思时,樘哥忽不声不响的走到我身边,问道:“你说什么是水迹?”
第6章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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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我说,那个……”支吾了半天,我也没好意思把我扯的谎向樘哥解释出来。好在樘哥也没向我发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圈,说了声“等我会儿”便出去了,再回来时,樘哥的手上多了套笔墨纸砚。
摊开纸舔好墨,樘哥便提笔开写。书法这种技艺我没学过也看不懂门道,但是好是坏,我好歹也是分得清的。樘哥的字无疑是好的,他的字写的极为工整,一笔一划,都工整到好似直接从印章上拓印下来一般,但工整之余,却又透出一股洒脱劲儿。
我站在樘哥边上看他写字,他写一个字,我就念一个字,遇到不认识的,就直接跳过去。樘哥现在写的是首名为《闲居初夏午睡起》的诗。我挑着认识的念完前两句,在樘哥蘸墨的档,嘴里蓦地就接出了下两句。
樘哥听见后蘸墨的动作一顿,问道:“你学过这诗?”
没学过。小初高课本里都没教过,但这首诗,我就是会背。说不通的事情就统统推到原身王二喜的身上,我在原身王二喜的骗-奸犯标签前又加上了“有文化”这仨字后,模棱两可的把樘哥的问题含糊了过去。
樘哥接下来又写了几首诗,无一例外的,我都能看着前句背出后句。背着背着,我觉着自己俨然成了个被老师检查背诵情况的小学生,还是特别优秀的那种小学生。
这下,我也含糊不过去了,在樘哥探究的目光中,我挠挠头,按照印象实话实说道:“好像有人教过我,我记不太清了。”
“这样。”樘哥略微沉吟后,说道:“我见你识字识的不全,便想以《千家诗》为基础来教你。既然你曾学过,那便再换本罢。”
我这哪是认字认的不全,我这分明是繁简体切换系统不全。我抓住樘哥提笔欲写的手,耿直道:“不用换。这些诗我就只会背,该不认识的字还是不认识。”我从樘哥写好的诗中随手一指,说:“这个字我就不认识。”
“芭蕉分绿与窗纱。这是个‘与’字。”樘哥说罢放下笔,拉过个凳子放到身边,拍拍凳子,示意我去坐。待我坐下,樘哥把他刚才写好的诗和笔都推到了我的面前,说道:“把不认识的字标出来,我待会儿一齐教你。”
我点点头,对着手下的这几页诗犯起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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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心在美女的脸上划道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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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于是,我也同样不忍心在樘哥写的诗句下落笔标识。
樘哥看我久久不落笔,便问道:“这些字都认得?”
“不是。”我把笔放到一边,坦白道:“我舍不得标。”
樘哥久久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被我的理由震到了,过了片刻,才探身过来去拿我手边上的笔。“那你把不认识的字指出来,我把它们再另腾到一张纸上。”
这个方法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