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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今天一醒就感觉脑子有点昏沉他如以往一般踩着一半的阶梯跳下来,却发觉右手几乎没什么力气,手一松的结果就是完美地摔在了地板上。
………靠地板不是软的吗?!好痛啊。
他花了好一会儿努力适应发酸的鼻子,忍住涌上来的某种莫名眼泪往上溢的冲动,无视掉还在隐隐作痛的臀部,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看着以极其诡异的姿势掉在他面前的展朔,黎扬迅速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顺手发了个说说。
#室友摔成sb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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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着面前的人绽放恶意的嘲笑。
“哈哈哈哈让你每天这么皮,遭报应了吧。”
展朔此刻没有什么力气和他闹腾,只是感觉到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找到凳子坐下,却在接触到凳子的时候“嘶”的一声马上站起来。
靠,这是尾椎都被摔碎了吧。
早在听见展朔摔跤的声音就起身的万壹,在暗中观察了片刻后开口道,“朔儿啊,你摔的是屁股吧,疯狂揉头干什么……?”
从厕所回来的墨律补了一刀:“……可能是掌控屁股的是太阳穴?”
……无视掉调侃的众人,他摸到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这才发现喉咙也痛的不行,默默地把杯子里面的冷水倒了去接杯热水。见正在一下一下吹着热气的展朔,黎扬道:“嗯?‘阔洛不冰怎么喝?’”
墨律舒服地在床上翻个身,扔下一句:“今天的展朔先生好奇怪啊,和学霸先生学习的人就是不一样。”
万壹:“而且flag全倒了。”
温热的水流流过干渴的喉道的感觉让展朔觉得稍稍好受了一点儿,他无力地放下杯子,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
“我好像病了。”
于是周一本来打算一起体验“去图书馆打游戏”乐趣的两人决定转身去校医院。
鉴于校医院在学校北侧,离他们有点远。黎扬看着步履蹒跚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的某病号,然后机智地刷了个小……绿车。
“来啊展朔弟弟,我不是很会骑哈,记得抱紧哥~”
展朔瞅了一眼小绿车的铁架后座,阴阴|道:“但是我屁股还很疼。”
“是不是男人!又不是菊花疼!”
“……哦!好的。”
展朔于是无比听话地把双手掐在黎扬身上。
黎扬扭扭歪歪地骑着上路了,然后刚骑一会儿,他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诡异的摩擦感和压迫感。
“别乱动,不然扔你下车!”他回头威胁道。
“乱动是怎样动啊,黎扬哥哥,是这样动吗?还是这样呢?”展朔笑吟吟地胡乱撸了一把黎扬的腹部,感受到掌心传来有点坚硬的触感于是越发肆意地上下其手。
“卧槽!”黎扬有点不稳地转了下车头,他猛地捏了一下刹车,长腿一跨从座位上下来。
“你只是感冒了吧,骑个自行车还不行吗,你去骑!”
展朔矫情地推脱了一番,“这多不好啊,弟弟还病着呢。”
黎扬看着脸色还有点白的展朔,想到刚才某人完全不像是在生病的小动作,一把把他拎下来,“快去!”
于是乎,展朔再次很听话地坐到前面骑了起来,只是骑到半路的时候遇见了两个同班女生,她们挥手笑道:“展朔~黎扬~上午好啊。”
展朔老首长似的简单点头示意一下,“嗯,我在带我马子遛弯。”
另一个女生惊道:“天哪!!!黎扬总算小三熬成婆了吗?”
接着她们看见“后排的‘小三熬成婆’的黎扬‘娇羞’地掐了展朔一把,而姘头展朔一下没骑稳,让‘小三熬成婆’的黎扬连人带车摔入不远的绿化带”的光景。
女生:“……”
带着金丝眼镜儿的校医大妈问清情况后,下结论道:“这位同学大概是睡觉的时候着凉了吧,吃点感冒药就可以了,至于这位同学”,她托托眼镜儿,给了黎扬一个眼神,“涂点跌打药就好了。”大妈拍拍大白褂,起身从隔壁的药房拿过来一盒感冒药和跌打清凉药膏然后放在他们俩面前。
偏偏这时展朔拿起跌打药好端端地问了一句,“大夫这个药可以涂屁股上吗,我的屁股也有点痛。”
半晌,校医大妈再次推推眼镜儿,仔细审视坐在对面的两个男生。
同性,感冒,伤痕,臀部受创???
现在的大学生哦!一个个都这么会玩哦!
“……大妈?”见大妈似乎在走神,展朔试探地叫了一声。
“啊,啊可以的,不过我建议你们还是要……注意安全。”
语罢她又转身进药房拿出一盒东西,轻轻地放在他们面前。
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商标:“durex”。
走出诊室不久,展朔突然想起来,昨天下午趴在图书馆睡着了的貌似不止他一个。
不知道程工会不会着凉呢……
有一种直觉叫我觉得你也有病!
于是他把手中的药往黎扬手中一塞,立刻转身回到诊室。
“大妈,我还要一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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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工先生,你有病吗?”
“……?”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有病。”
“……”
sp2
“程工。”
“嗯?”
“我病了。”
“吃药。”
“要亲亲。”
“吃药。”
“要抱抱。”
“吃药。”
“敲你妈!”
“……我喂你吃。”
☆、北风
前文
少年,追光吗?
一轮红的近乎诡异的烈阳悬挂在天空,金色的光芒均匀地打散在红色沙壤上。与红色土壤相对应的,是那一片深橘色的天空。
忽然远处一阵沙沙作响,一段红黑的线条附在满目的红色地平面缓缓上升,不消一会儿黑线逐渐逼近,竟是一阵夹带着铺天盖地的红色风沙的强烈风暴袭来。所经之处,昏天黑地。不久风暴又呼啸而去,恢复成原状的红色沙地只是再次覆盖一层厚度。若非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刺鼻的气味,这里平静到就仿佛风潮从来未曾到来过一样。
忽然某处的沙土动了动,从底下猛地伸出一只黑乎乎的的手。
“靠!这个月已经第六次沙暴了!”半截身子还埋在沙里面的青年揉揉自己的干枯红发,任凭一股细沙从头顶滑下。
“你也是个傻子,被辐射多了智力都下降了吗?都被埋了5次了难道不会有一点准备吗?”旁边一个脸色青白的青年衣衫褴褛,头上却披着一件银白色的防护服,做工顺滑的银白色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更加显眼无比。
“这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