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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一路尾随着那青衣女子,看着她又是翻窗又是爬暗道,谨慎地避过了夜间的巡逻,终于来到了主院。
就在她即将往最右边那间自己的房间行去时,少年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有人在里面坐着。”
女子被这冷不防的出声吓了一跳,随后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既为这突然出现的声音,也为那等候在她房间中的人。
显而易见,她被人跟踪了。但是对方似乎暂时没有恶意,还提醒了她一番。
所以眼下最致命的,是那等候在她房中的人。
是谁?
是谁,会三更半夜跑到她的房间坐着?
而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一个女眷大半夜不呆在自己屋里却往外面跑?
就在此时,她隐约听到了最左侧那个房间中传来的声音。
男欢女爱,云朝雨幕,靡靡之音流荡开来,惹人遐思。
那是二夫人的房间,那男女的声音,也正是二夫人和老爷的声音。
灵感就是这么出现的,令人猝不及防。
女子缓步走到那间房门前,开始默默垂泪,然后又坐在院心的树下默默垂泪,哭得梨花带雨,整个儿一为情所伤失魂落魄的人。
然后被巡逻的守卫发现了。
“谁在哪里?!三夫人?您这是……”那守卫见她满面泪痕,一惊。
霍星辰心想:三夫人?这地方的男主人竟然有这么多个老婆?这不犯了重.婚罪么?我得把他送去蹲监.狱才行。
且不说脑回路清奇的小霍队长是怎么想的,那三夫人“意外”被人发现自己在大晚上哭成泪人,十分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身去,但身子依然不断颤抖着,像是强行压抑自己的悲伤。
“啊~~~痛死人家了~~老爷您真坏~!”就在此时,那边二夫人的房间传来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呼。
三夫人立刻转过身来,满面悲容,“你们走吧,让我静静坐一会儿。”
都知道这是谈土司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的心肝宝贝,那巡逻守卫哪里敢任由她一个人坐在这儿哭,夜里风又凉,她哭上个大半夜最后一场大病,那自己岂不是要被牵连?
当下好生苦劝,最后将人送回了屋门口,这才规规矩矩地退下。
霍星辰正心想这线人在搞什么鬼,那边三夫人一进屋,刚关上门,便被一个滚烫结实的身躯压在了门板上,属于男子的气息全然包裹着她,粗糙的舌苔在她脸上不住舔舐。
“许芹,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间,就是去哭了?”
这声音霍星辰有印象,今晚在后花园那个气息凶悍的年轻男人。
他的手指往上移,一个个解开三夫人衣裳上的盘扣,“我不比那老头子年轻?不比他强壮?嗯?”
不知碰触到了哪里,三夫人发出了一声浅浅的惊呼。
但是从上房揭瓦的小霍队长的视角中,分明能看到女子眼中那庆幸和明显逃过一劫的余光。
霍星辰轻笑,姿态高高在上:“倒是聪明。”
说完他就一愣。
总感觉自己刚才……是哪里不对。
很快,他被下面屋子内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那男人把三夫人打横了一抱,扔上床,开始了让小霍队长怀疑人生的一幕。
回到地牢和老白他们集合后,霍星辰还是恍恍惚惚的,连老白向他汇报这段时间内从白仲皓口中探得的情报都显得心不在焉。
最后还是雁子的威胁才让他回过了神来“不好好刷分,你姐就没有好的卡片,回头谁都能一刀宰了她!”
小霍队长当即就急了,赶紧汇报情况:“那个女的是这里的三夫人,名叫许芹!”
“还有呢?”雁子问。
“还、还有……”小霍队长开始支支吾吾。
待得知他们心底强大不可亵渎的队长竟然看了一场活春.宫,每个人都沉默了。
最后,老白轻咳了一声,努力转移话题。“那么线人就是这个许芹了,那个白仲皓不肯透露许芹给他传递了什么情报,看起来是还不够信任我们。不过我和杨靖刚才一直盯着她俩的动作,这头把她的书写轨迹复原了一下,大概是这么句话:据点已暴露,速离。”
霍星辰心念电转,“白仲皓受了重刑,自己不可能跑出去送情报的。”
“对头!”老白打了个响指,“他只能依靠其他人,然而他目前能接触的就只有我们和那个许芹,我估计那许芹也出不了这土司府,否则她直接跑去报信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他?”
“但是他太谨慎,根本就信不过我们。”杨靖也指出了问题症结。他们的任务是剿匪和护送白仲皓离开,那么就被绑在了锤党的战线上,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据点被土匪窝一锅端了。
但是首先,他们得从白仲皓或者那位线人口中知道这个据点是哪个据点,坐落何处。
霍星辰想到那位三夫人,心念一动,眼神暗沉,“那就让白仲皓和许芹互相以为对方是信任我们的。”
几人一想,俱都觉得此法可行,但是具体操作……
“你打算怎么做?”老白瞧着他那沉中藏锋的眸光,想起昔年他也是用这种眼神带领大家走出无数困境的,心中忽然有寂灭许久的战意被点燃,迫不及待问。
听他这么问,霍星辰眉头一皱,稚嫩的脸庞上表情莫名其妙,“什么叫我打算?我只是提出方法论,具体怎么办当然是由你们来想!不然我要你们做队员干什么?”
此话一出,老白等人一头黑线。
得,帅不过三秒!
接下来,一众被奴役的队员连夜商讨对策,深感少了韩军师后游戏难度直线上升。而小霍队长则早早躺到了草席上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顺带一提的是,当晚,小霍队长从小到大以来,第一次做春.梦了。
春.梦的对象,还是一朵能变成人的食人花。
第66章黄金宝藏撞到一个大鬼
从三夫人的口中,霍星云了解到了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
那个时候,女子的躯体还是暖的,心却是冰冷的。
那年她才十四岁,是外地的戏班台柱,打小跟着戏班走南访北,最后在途径盐茶古道的时候,遭遇了当地土匪,班主交不出上供的银两来,所有人便被扣在这深山老林里,充作了奴隶。
她因为长得漂亮,被那土匪头子一眼相中,做了他的三夫人,又因着那土匪头子爱听戏,受尽宠爱。
她虽然心怀怨恨,但不得不承认受宠爱,也有受宠爱的好处,在她的枕头风之下,戏班子中尚且存活的同伴都被放了出来,那土匪头子谈润之还给了点钱,让他们继续上路。
六年过去,原本娇小玲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