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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掌权者,只要他一声令下,自然是能让艾尔多尚的官网维护人员,在已有的职员名单上,增添上一个执行总裁的位置。
而这种私人性质的名录,也不会被记载在搜索引擎的时刻截图上。
倘使徐文迪与其经纪人还不死心,拿出维护人员添改之前的名录截图继续坑害他,那邢北都也能义正言辞地质疑截图的真实性,反咬陷害他的人,这份截图是伪造的p图。
更何况……
连职员编制这一茬都没想到的徐文迪和他的经纪人,拿得出之前的截图吗?
如此一来,两级反转,原本处于劣势的邢北都瞬间成了这场风波里的最后赢家!
陆执同他走在一起,自然是留意到了邢北都的一些微妙情绪。
当下,他便问道:“你很开心?我看你在笑。”
“还行,”邢北都拘谨道,“别人不开心了,我就开心了。”
“你这性格可真是恶劣啊,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不过……够对我胃口,”陆执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真要我封杀那个小记者?”
邢北都不屑:“那又如何?我就是这么恶劣的人。”
之前西卡西出面质问邢北都的时候,邢北都便昂了昂下巴,示意陆执去看西卡西胸前的记者证件,看清楚这扰乱记者会的小记者来自何处。而在陆执辨认出西卡西的来历后,邢北都又对他做了个口型。
邢北都所说的两个字就是
封杀。
邢北都并非什么以德报怨的圣母,且骨子里就恶劣到了极点,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先前在医院,陆执不过是在他耳边吹了吹热气调戏他就能让这人记着,等到会面简略时再还治了回去。
他是不怎么记仇的,毕竟有仇的话邢北都一般当场就报了。
现在西卡西敢在记者会上对他下套,妄想坑害他,邢北都自然也就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
至于什么这么做是否有些过分了……
邢北都表示:
他凭本事打爆的狗头,难道还要怜惜一下咬人的狗可不可怜不成?
在地下车场度过的这些岁月里,他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已经走到地下停车场,正准备打开超跑车门,坐进去开车的陆执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险些憋出了两滴生理性盐水,让邢北都摸不着二丈头脑,还以为陆执是突然中邪了,想着要去哪里给这家伙联系驱邪的大师。
“我这是在说第几遍了,”陆执擦了擦眼睛,“北都,你真的太有意思了!”
邢北都跟陆执曾经接触过的人与物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他以往时常会包养一下徐文迪这样的二流明星,但本我目的却并非贪图所谓的美色。好看的皮囊太多,而有趣的灵魂太少,陆执只是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只要他高兴,他就能把人捧上天堂;而等他不快了,便也能让人坠入地狱!
这种宛如上帝一般,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感觉令他着迷。即便邢北都没有出现,在徐文迪的事业刚刚步上正轨之际,他也会毫不留情地回恩赐给徐文迪的一切。
他是此间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神明,那些芸芸众生,不过是他打发时间的取乐玩具。
邢北都是头一个能调动他的情绪,让他感觉,和对方待在一起时,自己并不能控制一切的存在。
“明天简略要带你去群萃吧,”陆执敛了一下面上那笑得夸张的神色,坐进了跑车里,“来!上车,在离开鞍海市之前,再去疯一把,就当是庆祝今天的翻盘如何?”
邢北都耸肩:“满级boss虐菜而已,有什么好庆祝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开了副驾的车门,上了陆执的车。
拿出手机给简总管发去了一条汇报自己行踪动向的短讯后,暴君微虚着双眼,兴致缺缺撩了半边眼皮。
如黑曜石般的漆黑眼瞳盯向驾驶位,让踩了油门开始预热发动机的陆执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侧坐了一只蛰伏着的黑豹。
也许上一刻豹子还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侧,如同家猫般地昂起下巴任他挠捏,下一刻便会突然暴起,直接将他撕成碎片。
陆执兴奋难耐。
“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我想,你会喜欢的。”他闷笑着。
邢北都提不起劲,反倒是打了个哈欠:“什么好地方啊,陆总不可能是又想带我去吃一次米其林吧?这回走哪条高速路,又能碰到几个不长眼的笨贼啊。”
陆执:“……”不和他对着干会死人吗!
“到底去哪儿?”
“你不是说你以前是黑市的地下赛车手吗?走,我带你去重温一下往昔岁月,见识见识鞍海市里最地道的地下赛车。”
第26章
邢北都二十岁之前一直待在临海边境线上的黑道禁区开地下赛车,二十岁的时候禁区被警方捣毁,二十一岁之后便被出国治疗的顾南城委托给了齐少,跟着齐少在鞍海市得过且过。
鞍海市虽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但因为主体位置偏靠内陆,起步发展的时间落后于其他交通更为便捷的一线城市。
地下赛车作为一项违禁运动,在鞍海市还没怎么发展起来变被政府扼杀在了源头,并未发展出像邢北都曾经待过的那处黑道禁区一样的宏大赛车区。
鞍海市那所谓的地下赛车,左右不过是一帮齐少那样的闲散二代们找个相对危险的山道竞速飙车而已。
和禁区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现在甫一听陆执说要带自己去鞍海市真正的地下赛车场“故地重游”,再次回首以前的飙车生涯,邢北都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是在胡扯。
邢北都心里虽然有些不屑,估摸着陆执是拿着王八当玄武,找了个危险一点的赛道就当是地下赛车场,不过面上倒也没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只是淡淡道:“那就劳烦陆总了。”
陆执跟邢北都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大抵摸到了一点儿对方的习惯。对方语气越冷淡,就表示对方心里越不屑。
他也没生气,想起邢北都毕竟是从禁区走出来的地下车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自己现在说要带对方去见识见识地道的地下赛车,可不是在班门弄斧,逗邢北都发笑么?
“总之,你到了那边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说它地道了。”陆执轻笑。
陆执的开车技术虽然比不得邢北都这样的车手,但放在普通人之中也算是拔尖水平。只是他口中所说的“地道的地下赛车”竟不在鞍海市片区,而是在临近措金山以北群山的地方。
路途漫长,陆执技术再高也没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