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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敲打在人的心,留下一溜儿回音。
花青染衣衫大开,抬眸,望向绿腰。
绿腰突然有种仰天大笑的冲动!今天这是怎么了?接连三个男人在她面前坦胸露乳秀大腿。她这棵干瘪的老树,也终于要桃花朵朵开吗?太有喜感了好不好?
绿腰想笑,这笑了。
她张着大嘴,笑得气不接下气,还直跺脚,直垂床!
瞬间又变成那个时而发傻时而明的绿腰,看得花青染目瞪口呆啊。
他抬手指着绿腰,恼羞成怒,喝问道:“你笑什么?!”是笑自己此举太傻吗?师傅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欠她的,自然要今生偿还。她欠自己的,也必要今生讨要。她曾用语言调戏他,还曾亲吻他,难道不是喜欢他?想要得到他?师傅说,人心最贪,皆想过声色犬马的生活,道家人,也唯有欲之一字看不开。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
绿腰笑出了眼泪,突然从床蹦起,吓花青染一跳,转手要去摸“三界”,结果,绿腰并未做出任何攻击的样子,而是伸出手,憨憨地对他道:“喏,给喜钱。”
☆、第一百五十五章:尖叫夜
花青染不明所以,以为女祭司要耍奸计,于是满眼警惕地看着绿腰的一举一动,问:“为何?”为何要给喜钱?
绿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前一步,道:“刚才,我出去找白子戚,想让他别抬我进门。”
花青染心有了不好的预感,揽了揽敞开的衣襟,向后退了一步,问:“为何?”
绿腰用看傻子一眼的目光看着花青染,又前一步,朗声道:“你傻啊?!我都亲你了,怎么能嫁给白子戚?!”
花青染伸手按下头的青筋,又向后退了一步。
绿腰嘻嘻一笑,继续向前一步,眼波瓦亮地兴奋道:“你不知道,我今天遇见山魈了!”
“什么?!”花青染一把攥住绿腰的手,惊讶道。
绿腰憨憨地点头,应道:“是啊,看到一个脸有黑毛的东西,应该……应该是山魈吧?反正,那个山魈挺好的,告诉我你会来找我,还会脱衣服给我看。她可真是好人呐。”
花青染的瞳孔在集聚地缩,不可置信如同巨浪般拍向他,将他拍得晕头转向,却必须挣扎着浮出水面,寻找真相。他颤声问:“她……她还说什么了?”
绿腰嘟起嘴巴,用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唇,道:“你亲我一口,我告诉你!”
花青染的手指动了动,忍着掐死绿腰的冲动,冷哼喝道:“说!”
绿腰吃疼,捏着嗓子,娇娇柔柔地喊了声:“不要啊!好疼!你待人家要温柔点儿哦。”
花青染一口气没来,险些背过气去。他微微松了手的力道,目露凶光,咬着后牙问:“她还说什么了?”
绿腰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回道:“她说啊……嘿嘿……我不告诉你!”眼见着花青染要发狠,她吓得一哆嗦,忙喊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山魈说了,你刺她那一剑,她会亲自讨回来的。但是,你不能动我。”
花青染平复下情绪,问:“为何?”
绿腰道:“因为啥我也不知道,不过她说,我是她的一个啥侄女的。”布满地嘟囔着嘴,“我怎么可能是她侄女?我这么漂亮,她满脸是毛……”
花青染心思震荡,目光如炬,望进绿腰的眼底,问:“你刚才为何那般与我说话?”
绿腰咧嘴傻笑道:“山魈说了,我那么说话,你会脱衣服给我看啦。”
花青染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他不想相信绿腰所说,却找不到任何揭穿她谎话的理由。若绿腰真是女祭司,凭她的手段,何须隐瞒身份?只需振臂一呼,这天下有很多人愿意供她驱使调遣,何需自己留下这小小的**县里做着不为人知的事?
再者,绿腰能引发“三界”震动,可能与自己的情况一样,身体里溜着女祭司的血。这么一想,花青染觉得十分悲剧。绿腰是女祭司的侄女,二人有血缘关系,可自己……哎,一言难尽!
虽然花青染满心狐疑,所有的感觉都叫嚣着不能信绿腰所言,但偏偏找不到任何一条可以反驳的语言。连女祭司为何留在**县也似乎找到了答案女祭司在离开燕家戏班之后,不知又经历了什么,竟弄得满脸长毛,所以她需要时间除毛,一时半会还不能离开**县去报复自己。
是了,正是这个原因!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女祭司脸长毛的呢?看来,自己需要去查探一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花青染想要转身离开,绿腰却不干了。
她又向着花青染迈出一步,噘嘴道:“来都来了,不亲亲,不许走。不然我喊人喽。”
花青染感觉一阵恶心,抬脚又后退了一步,只感觉脚下一软一滑,似乎踩到了一样软乎乎滑腻腻的东西。随着这一脚的落下,一股恶臭冲进脑门,熏得人十分想吐!
花青染刚进屋子的时候,问道了一股恶臭味,以为那是绿腰吃了“碧水清浊丸”后放的屁。臭了臭了点,但架不住花青染心情好啊。尤其是那臭味还夹杂着他所熟悉的草药味,正是特属于“碧水清浊丸”的。
一想到绿腰吃了“碧水清浊丸”,又喝了大夫开的药,两味药有致命的冲突,他便心花怒放,觉得那臭味也不是不可忍受。
可眼下,绿腰生龙活虎的要亲亲,自己的脚下却似踩了某种十分恶心之物,尽管他有一千一万个不愿相信,但心下却是了然,只能将希望寄托到绿腰身,开口询问道:“脚下,何物?”
绿腰回答得十分干脆简洁:“屎!”
花青染终于相信绿腰不是女祭司了!女祭司再不济,也不会在自己的屋里拉屎!实在是,太恶心了!
花青染再也忍受不了,欲推开绿腰,飞出去吐个痛快。
不想,在此时,院里响起了吵杂之声,紧接着绿腰的房门被人踹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出现门口,与衣衫不整的花青染和一身夜行衣的绿腰对起了眼。
其实,在绿腰和花青染过招的时候,华姨娘在房间里发出了一声惊恐万分的惨叫,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划破了夜空,刺穿了耳膜。只可惜,花青染和绿腰都太入戏了,两个人一直默默偷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哪里还有闲心管窗外事?
算华姨娘叫破喉咙,二人也会置之不理的。
下人房里的几个丫头听到华姨娘的惊叫声,吓得一咕噜爬起来,连衣服都系错了带子,脚踩着脚地涌进了华姨娘的屋子,想做那关心主子的好丫头,却在看见华姨娘跌坐到地,而她的床却躺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小狗后,吓得连连后退,跌坐一团。
后院里好一阵兵荒马乱,直到唐老爷出来主持大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