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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胡颜,如同狂风暴雨般想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胡颜在蒙了一下后,伸出指甲就要去戳曲南一,但那指甲在即将刺进他的肋骨时,却停了下来。胡颜张嘴要说话,曲南一却借蹿进她的口,与她唇舌纠缠。
曲南一是风花雪月的翘楚,他干得荒唐事儿不少,偷香窃玉的段更是了得。他心悦胡颜,更是恨不得将其揉进骨血里才好。遂一贴近她,便不能自己,分技巧加上分热情,如同热浪般扑向胡颜这位不曾经历人事的老老老老老处女。
胡颜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随着曲南一的狂风怒浪起起伏伏,一颗心仿佛要跳出了心脏!她观摩过很多关于男女床榻之事的书籍,心十分好奇,但以往还能克制,熟料曲南一热情似火加油,一下子将她点燃了。轰隆一声,避无可避,大火蔓延。
胡颜太寂寞了。她的身子冰冷,心灵干枯,只有烈焰才能让她温暖。她反客为主,去吸取曲南一身上的温暖。
也许,贞洁烈女的沉沦只因贪图那一个欢愉的瞬间。只因,欢愉的感觉太诱人。那不单是两腿间的隐秘,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渴望,无法言语的呐喊、高歌!
胡颜的扯上曲南一的长发,缠绕而上,突然用力一扯。
曲南一被迫后仰,与胡颜的唇瓣分离,发出不舍的声音,就像在拔瓶塞。
胡颜目不转睛地盯着曲南一。
曲南一狭长的凤眼早已潋滟一片,泛着醉人的光泽,就像蓄满陈年佳酿池子,令人双腿发软、皮肤发热、一颗心荡漾其,不饮也醉人。
他的唇瓣微张,水润而柔亮,胡颜想不明白,为何如此柔然的东西,却能击碎坚硬的盔甲,撬开厚实的鳞片,落在人的心上?
胡颜伸出,如同着魔般,轻轻抚摸着曲南一的唇。
曲南一的呼吸变得急促,突然一张嘴,含进胡颜的指,用柔软的舌头轻轻卷着、吮着、摩擦着……
小小的舌苔,微微的粗粒感,在指尖一次次的划过,或轻或重,让灵魂为止颤抖。
胡颜的眸子又沉了分。
曲南一的攀爬上胡颜的背脊,抚摸着她的脊骨。若即若离、从上至下,带起一串电流。
胡颜觉得,她这座老房子,要走水了。
然,势在必行。
脑子停止了运作,无法考虑后果与未来,只能看见眼前这名男子,若一朵曼陀罗般轻轻绽放出诱人的魅香。
也许,极致的欢愉,才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胡颜突然附身,叼住曲南一的下嘴唇。
那里,肉丰而满。
胡颜的主动,就像在油桶里扔了个火折子。轻巧的小物件,点燃得却是来势汹汹的热浪。
曲南一一把抱起胡颜,大步走向床榻,将其放在软被上,俯身便压了下去……
☆、第二百四十六章:心塞啊
月亮当空时,花云渡暗香浮动,人影成双,莲花池犹如人间仙境般悄然绽放。
花青染长发披散,青衫飘飘,指在弦上抚动,使之发出一声声清雅悠长的琴音。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举着酒杯,吟道:“静夜闻空弦,嗅得暗香来。满塘幽莲独自开,人影空徘徊。醉卧席子上,姿色百年衰。清风不解多情苦,心塞!”
花青染举目望去,问:“你半夜来访,就是为了吟此烂诗?”
黑袍男子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我这首打油诗,难道不比阿颜吟得妙?”
花青染挑起一根琴弦,发出一声段促有力的声音,道:“相比之下,青染倒是更喜阿颜的打油诗,颇得几分真趣。”
黑袍男子啧啧道:“你什么时候降低了自己的品味,变得如此庸俗?还有,阿颜什么时候允你唤她阿颜?妄自亲近,不怕她砸了你的破琴!”
花青染放下琴,用轻轻抚摸着琴弦,道:“自从听阿颜说,青染抚琴像锯木头后,青染便喜欢上了庸俗。”抬眸,看向黑袍男子,“青染喜欢唤阿颜,她若来砸琴,便砸。关你何事?”
“嘶……”黑袍男子感觉有些牙酸,他咂舌道,“青染啊青染,想不到你学坏了。”
花青染淡淡一笑:“好与坏,何须学?到底南一你,深夜造访,却脸覆面具,这是何故?”
原来,黑袍男子是曲南一,且脸上还带着一张黑不溜丢的面具,仅露出嘴巴和下颚。
曲南一饮尽杯酒,调侃道:“太过风流倜傥,若不遮脸,怕被艳妇抢了去。”
花青染淡淡地哦了一声,却是一伸,就把曲南一的面具拿了下来。
月夜下,灯盏旁,曲南一那张有风流笑面虎之称的脸竟是色斑斓。两只眼睛,一只青一只紫,却都如出一则地浮肿,就像一只怪异的大青蛙。他的鼻头红肿,像一只如假包换的酒糟鼻。也不知那面具是如何被他扣在了脸上,明显脸大面具小,不合尺码。
花青染的表情很淡定,问:“被人打了?”
曲南一取回面具,往脸上一扣,却痛得一哆嗦。他将面具随扔在席子上,轻叹一声,点点头。
花青染又问:“谁打的?”他眸光闪动,猜道,“是阿颜?”
曲南一微微皱眉,道:“你别叫阿颜,听得人心烦,想揍人。”
花青染却是勾唇一笑,道:“你是想被揍吧?”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看向花青染,语重心长道:“青染啊,你有谪仙之姿,可不能学那熟人,落了俗套,动不动就要以武力解决问题。我那县衙被你拆得零八落,此举可甚是不妥。”
花青染却道:“若无青染,南一还找不到那人皮帕子不是?说起来,南一应该感激青染才是,为何要怪罪?此事,说不通。”
曲南一抬虚点花青染:“青染笑我。”
花青染的指在琴弦上一划,发出一连串的清脆之音,十分不给面子地道:“南一可笑。”
曲南一哽了一下,无语了。毕竟,他是哄骗花青染在先,私藏人皮帕在后,花青染砸了他的县衙还算是有道义之人,若是旁人,怕是连杀他之心都有了。
尽管花青染直接踹了痛脚,但曲南一素来脸皮够厚,也不觉得如何难堪,转而好奇地问道:“青染寻我要人皮帕,为何在寻到后转身便走?难道说……你寻人皮帕,是为了给阿颜?”眯了眯原本狭长现在成球的眼睛,“真不知,你俩何时如此熟识?”
花青染心念一转,便想到,曲南一尚不知胡颜就是女祭司。按理说,以曲南一的明,不可能不猜到胡颜的真实身份。但所谓的灯下黑,便是这个道理。花青染无一提醒曲南一,于是道:“青染寻人皮帕,是为了销毁此等邪祟之物。那帕子既然落入阿颜之,青染若想抢,势必会大动干戈。再者……”望向一轮明月,幽幽道,“帕子落入她,想要抢回,怕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