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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染的眸子闪了闪,终是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胡颜压根就没觉得,她作为一名女子,给一名男子送银两花销有何不妥,只是在心里寻思着如何弄到银两,先让花青染和司韶衣食无忧。花青染和司韶,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花起银子豪不心疼,但赚起银子却有些困难。眼下,手头有银子的,也就白子戚一人。但是,要说他如何会经营赚钱,却是不然。人家靠得还是手艺。只不过,白子戚已经表态,与她形同陌路,她若还是巴巴地黏上去,且为了其他男人和他要银子花销,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得紧。
胡颜轻叹一口气,打心眼里觉得,当一个大祭司很容易,要支撑一个家,养一群只知道花销不知道敛财的美男子,却很难呐。最要命的是,美男子们还不觉得被养有何不妥!哎呦我去,这是因为奇葩碰上了奇葩吗?
胡颜站起身,垂眸看向花青染,忍不住问道:“青染,你不觉得……花我的银子,有些别扭?”她问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男子不都是十分好强的嘛。
花青染咳嗽了两声后,捂着胸口,站起身,垂眸看向胡颜,道:“若青染不屑花你的银子,你才应该觉得别扭。”
胡颜点了点头,走了。待她出了花云渡,回头望向一直将自己送到大门口花青染,才回过滋味,她好像又让花青染给绕晕了。
胡颜莞尔一笑,转身要走,花青染却突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就像一朵圣洁的莲花,凋落了花瓣,令人心生怜惜。
胡颜唤了声青染,忙跪在他的面前,去摸他的胸口。那里,滚烫如炭火。
胡颜想要抱起花青染到床上去,右臂却使不上劲儿,行动起来格外不方便。她只好用左手扯着花青染的衣领,一口气将他拖到床边,然后用力一提,一抛,就将花青染扔到了床上。
整个过程,堪称无比粗暴。
花青染被摔痛了,迷迷糊糊地喊着:“热……好热……”衣带被他胡乱地扯开,露出奶白色的胸膛和胸腔两点红果。许是因为胸口滚烫的原因,那两点红果如同秋天的果实般微微挺立,红润欲滴,衬在奶白色的胸膛上,格外惹人垂涎。
花青染的发鬓滚开,一头柔滑的青丝披散在床上,凌乱在耳边。他的表情是痛苦的,偏生那轻咬的唇越发红艳水润,无意间渗出的,就仿佛一只小手,在勾搭你的心,让你快快行不轨之事。他的脖颈扬起,呈现一种诱人的弧度,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美味且鲜。轻颤的睫毛,仿若黑色蝴蝶的翅膀,在脸上翩然起舞,渴望垂怜。一双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好像要挖出那炽热的痛,却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一行行粗鲁的虐痕,令人呼吸一窒,心尖发颤。不是所有的美好,才会引发人的欲望。有一种美,是匍匐在地狱边缘的彼岸花,因凌虐而妖娆。
胡颜终于彻底明白,为何花青染会将门落栓。就他这幅模样,别说红袖看见会扑他,就算贞洁烈女看见了也会不了,实在是……太诱人了。
花青染的腿不但修长且笔直,脚趾更是颗颗莹润如玉。此刻,他扭着腿,勾着脚趾,不停地踩着自己的亵裤,往下扯。
腰间缠着的白布带隐隐渗出一团鲜血,就像一朵彼岸花,从他的私密处蜿蜒生长,攀岩爬行,最后在他的腰间绽放。肆虐、奢靡。
花青染是仙风道骨的道者,是恶劣的顽童,还是……勾魂夺魄的惑。
他的美艳,是吸引人肆虐的原罪。
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将他蹂躏在身下,一边狠狠地咬着他的唇,听他哭;一边用力扭着他的私密处,让他……
胡颜的呼吸,乱了。
所谓的坐怀不乱,当真就是君子?不见得……
胡颜强迫自己转开头,背对着花青染,坐在了他的床边。
花青染喊着热,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胡颜的背影。他大口喘息着,一把攥住胡颜的后腰带,撑起半个身子,沙哑道:“冰水……”
胡颜头也不回地道:“烈焰咒焚烧五内,挺过几天,也就没事儿了。但你若喝冰水、泡冰澡,就是五内受损,与找死无异。”
花青染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发出了一痛苦至极的长吟:“呜……”
胡颜垂眸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第五百五十五章:同睡同睡
花青染突然一脚将胡颜踹下了床,红着眼睛吼道:“不用你救!”他中了疯魔蛊,她救了他,他却……差点儿杀了她。花青染不想欠胡颜任何东西,只想让她欠他的,越多越好。
胡颜没想到会被一脚踹下床,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才猛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一扭头,看向花青染,吼道:“不用我救你就得忍受焚烧五内的痛!”
花青染一个枕头砸向胡颜,怒道:“我宁愿胸内焚烧,也不要心痛!”
胡颜接住枕头,在手中掂量了两下,笑吟吟地走向花青染,道:“呦呵,脾气不小啊。”
花青染一扭头,看向一边。
胡颜将枕头扔回到床上,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花青染眨动了一下眼睛,缓缓回头看向胡颜。眼睛瞬间睁大,整个人都摒住了呼吸。
胡颜那黑色裹着红边的衣裙,在摇曳间落在地面。挺翘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两条笔直的长腿,在银白色的亵衣亵裤下若隐若现。
胡颜蹬掉鞋子,赤脚走向花青染。
花青染惊呆了!是的,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直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传来,他仍旧不敢置信,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花青染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原本在胸腔里滚动的灼热瞬间席卷全身。他见胡颜取下了头上的两根发簪,一头黑发便如同清凉的海浪层层荡漾开来。那是他渴望已久的清凉。
胡颜的动作十分粗鲁,直接抱住花青染,便躺了下去。
花青染感觉自己的时间变慢了,被无限地拉长拉长,最后成为了一根根细丝,就连胡颜睫毛轻轻颤抖的大小,都看得一清二楚。
满世界,都剩下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花青染抱着胡颜,下意识地想将她压在身下。
胡颜却抬起腿,狠狠压着他的腿,喝道:“别动!”
花青染不懂,这种事,难道不可动?若不动,如何成就那种事?他还真没见过,治病要两个人都脱衣服的。不不,不对,胡颜给人治病的时候,就要肌肤相亲。他不是未曾见过,而是亲身经历过。
就这么一个瞬间,令花青染的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
胡颜环抱着他,闭上了眼睛,道:“睡吧。”
“嗯?”花青染诧异了,这是……闹得哪样啊?!
花青染虽然不明白胡颜为何如此,但她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