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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容我试试。”
店小二笑容和煦道:“您里边请。”
曲南一一边往里边走,一边道:“那双鞋子给我。”
店小二诡异地一笑,应道:“好咧。”
店小二转身去取鞋子,曲南一快步走向后门。
店掌柜回身时,发现曲南一要跑,忙喊道:“快抓住他!”
曲南一抱着衣袍,撞开后门,撒腿就跑!店小二落后几步,紧随其后。
花青染选好了黄纸,却不见曲南一来付账,于是又回来寻曲南一。他见司韶不在门口,便快步走向成衣铺子,推了推门,却没打开。当即心中一晃,忙抽出“三界”,一剑将门栓劈开,抬脚踹门而入,恰好看见掌柜的要往外跑,去追曲南一。他见花青染来,便直接拔出了匕首,堵在了门口。匕首寒光烁烁,攥着匕首的手腕上盛开着一朵红莲。
花青染道:“让开。”
掌柜冷笑:“休想!”
花青染二话不说,一扬“三界”,直接将掌柜刺死当场。他虽是道家人,但修得不是仁术。这些红莲教众,一个个状若疯魔,若被他们追上曲南一,后果不堪设想,他不能赌。
掌柜倒地不起,嘴里竟还念叨着:“红莲烈火焚九朵……”在他眼睛闭上之前,他还在幻想着尊主让他得永生。
花青染快步追出后门,却不见曲南一和店小二的踪影。左右一望,街道里空空如也,就像一座死县。
所幸,曲南一够聪明,竟在他逃跑的方向扔下了新衣袍。
花青染拔腿追去,却……始终不见曲南一。
司韶发现自己被骗了,怒杀了四名红莲教众。
是的,他没有武器,但他还有手。他可以捏碎他们的脖子,而不见血。
除了胡颜,谁能让他的心泛起一丝柔软?
司韶回到成衣铺子,却闻到了厚重的血腥味。他知道,出事了。他慌忙去寻,却不知要去哪里,他的世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这时,他才想起,他曾是羌魅一族的少主。他没有很好地掌握自己的实力,才会落得今日这种孤军奋战的下场。
司韶回到了家,叮当的惊叫声让他知道,家里还有人。虽然,不是家人。
叮当能毫发无伤地在家里等他回来,有些事,已经不需要多问。叮当就是内鬼,忠于羌魅,却背叛了他。
司韶发现,他正在一点点儿变化。若是以往,他一定会掐着叮当的脖子,质问她为何背叛他?!而今,他却能在沐浴过后,平静地吃着叮当做得饭,然后回答她的问题。
叮当捧着司韶残破染血的裤子,颤声道:“主子,你受伤了?!这……这亵裤上有破洞和干涸的血迹。”
司韶道:“红莲教,派出十多个小娃娃,欺我不能视,辱我至此。”
叮当将牙咬得咯咯作响。她道:“红莲教,太坏了!”伸手要去触碰司韶腿上的伤,“让叮当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司韶却道:“已经无碍。”伤口早就长好了。
如今,他早已想明白,红莲教对他出手,意在胡颜,并不会真正为难他。毕竟,他们羌魅一族与红莲教之间有着共同的敌人胡颜。
呵……何止可笑!
饭后,司韶随口问道:“家里可还有银两?”
叮当诧异道:“主子,您忘了,前两天您还派人送了银两回来。叮当还想问你,哪里来得那么多银两啊?你都不知道,叮当有多担心。尤其是,在看到您的银鞭时,还以为您出了意外呢。幸好是送银子回来,不然叮当都要担心死了。”伸手从几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银鞭,“给,您的银鞭,叮当将它擦得可干净了。”
司韶冷声道:“放下吧。我要休息。”
叮当将银鞭放到几上,爽利地应了声:“诺!”然后将那个盒子也捧到了几上,“主子,这么多银子,放叮当这里不安全,还是放主子这儿吧。叮当缺了家用,再和主子要。”
司韶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叮当拾好了碗筷,便拎着食盒,关上房门,出去了。她哼哼着歌,看样子心情十分好。
司韶这才伸出手,摸上银鞭。
他的手在颤抖,尽管一直在努力压制,却还是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将银鞭攥进手中,一寸寸地抚摸着,就像在抚摸着情人的脸。他知道,她曾来过。
一颗心,终是放进了肚子里。
他可以暂时不见她,却只求她安好。
摸完了银鞭,司韶又开始摸那些银元宝。
一锭锭,格外讨喜。
他知道胡颜身无分文,这些财物怕是来路不干净,但却令他心生温暖,唇角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个幸福的笑颜。
如此,他便等着她回来吧。再此之间,他应该好生经营一下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势了。
☆、第五百八十一章:谪仙也缺银子呀
花青染遍寻不到曲南一,回到花云渡,恰好看见正要敲门的封云起。
封云起见花青染孤身一人,便猜到出事了。
花青染直言道:“红莲教众遍布六合县,防不胜防。曲南一和司韶皆不见了。”
封云起眸光一冷,道:“这些胆大包天、装神弄鬼之流,必要连根拔除才好!”
花青染道:“不能再让红莲教愚昧百姓。此风一起,世间将永无安宁之日。”
封云起道:“你先回花云渡吧,若有他俩消息,派人知会爷一声。爷先探探红莲教的底儿,动手时,叫你。”
花青染道:“好。”
没有一句废话,只是简单的相约,就定下了要铲除红莲教之事。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有心为胡颜铲除异己,二人心知肚明,却谁也不说破。
花青染破衣飘飘地走回花云渡,在福管家的念叨中,红袖的蹦中,一声不响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真的太累了。
胡颜就像一阵风,明明看不见、抓不住,偏偏他却想追上她、拥有他。
他知道自己不得胡颜欢心,却做不到潇洒转身离去。
他也想像曲南一那样厚颜无耻地贴着胡颜不放,或者像像封云起那样霸道地拥有她,再者像司韶那样与她消磨十年的光景也好。无论是狠戾的白子戚还是神情的燕归,似乎都有那么一个点,让胡颜为之心动。
可他,除了这张脸可以看看,当真是一无是处。
有时候,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会做出一些幼稚的举动。他知道,她不喜,却无法改变自己。他空长了二十四年,对事物的认知度,却还是一个六岁的孩童。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或者说,能做什么。他就像一个外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尚未来得及反应,很多故事已经与他擦身而过。
是他反应太慢了吗?
不。
是他不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