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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百里欢颜见此,便晓得自己多话了。他虽是武痴,但脑子不傻。当即为胡颜斟满酒,陪着她喝了一杯,却不知要如何岔开话题。
司韶看着胡颜,冷冷道:“胡颜,欢颜,还挺有趣的。”
燕凡尘眨了眨猫眼,笑嘻嘻地问胡颜:“你以前是不是还叫过什么傲啊月的?就像这次,你还编了个什么名字叫胡为。”
胡颜看向百里丰优,眼神有些不善。
百里丰优看向百里欢颜,表情更不善。
百里欢颜看向百里傲月,涨红了脸,道:“大哥,我好像喝醉了。”言罢,咣当一声倒下,脑袋砸在几上,竟将几砸出一个坑!
百里傲月转动目光,看向百里丰优,笑得小心翼翼,轻声道:“父亲,您看,弟弟他酒量不行,我是不是应该送他……”
百里丰优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看你也醉得不轻。”
百里傲月挺着一张六十岁的老脸,缓缓眨动了一下双眼,突然就迷糊上了。他晃了晃身子,含糊不清地道:“这……这二弟,怎……怎长出了四颗头?”言罢,两眼一翻,倒在了百里欢颜的身上。
百里丰优站起身,对众人道:“小儿不胜酒力,老夫先带他们去休息了。众位随意。”目光落在胡颜身上,停顿片刻,这才情意缱绻地开口道,“与你相伴这么多年,见过你年轻时最青涩诱人的模样,此生,足矣!”一挥衣袖,跃过几,像拎两条死狗一般,扯着百里傲月和百里欢颜地后脖领子,将两人拖走了。那动作,绝对风流潇洒、放荡不羁。就是有些难为他那两儿子,一个个都当了爷爷的人,却还要被自己的老父亲像拖死狗一般的拖着走。其中滋味,还需慢慢体会啊。
再百里丰优的示意意下,婢女们又送来几坛子酒水,便悉数撤离此处,将独处的机会留给了大家。
百里丰优的位置一让出来,所有男人的屁股都觉得有些发痒,很不得立刻补上去才好。
只不过,百里丰优那翻话,着实令众美男子心里不舒服起来。他们年纪尚轻,确实没有见过胡颜最青涩的时光。胡颜见众人情绪不对劲儿,心里也恼了百里丰优这只老狐狸,没事儿就知道给她添堵惹麻烦,一点儿也不像年轻那会儿会哄她开心。
胡颜无法,只得道:“他今年七十六,我一百零八,我青涩那会儿,他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
明明一层窗户纸,却偏偏需要她自己捅破,这种感觉……挺操蛋啊!
胡颜那句关于年纪的话,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却不能有效抑制醋味横飞。
司韶刚准备抬屁股坐到胡颜身边去,却见封云起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占领了百里丰优的位置。
胡颜挺不待见他,看都不看他。
封云起也不吭声,就像一位沉默的俊美小厮,在胡颜放下酒碗时,为她添满酒。
司韶冷冷地撇了封云起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唐悠和陈霁暖倒是在短暂的思忖中,突然爆发了惊呼:“什么?!你一百零八岁了?!”
巧梅捂着嘴,露出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胡颜是最不愿意和别人提起自己的年纪,百里丰优却逼着她一次次提起,这个老东西,真是欠拾了。胡颜在心里,给百里丰优又记上一笔。
胡颜沉着脸,点了点头。
唐悠和陈霁暖互看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唐悠伸出胖爪子,指着胡颜道:“你就别逗我了!”
陈霁暖揉着肚子道,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以后……哈哈哈……以后别人再问我多少岁,我就说我一百零八岁。这个疯得好,疯得更厉害。”
胡颜知道陈霁暖因为一些事,曾扮过疯子,于是回击道:“想要扮成疯子,怎能别人如何问,你就如何打?你咬他!他问什么,你都咬他,当显疯子本色。”
陈霁暖一拍大腿,赞道:“英雄所见略同!来,我们喝酒!”
唐悠起哄道:“对对对!一起吃肉!”
在这两位活宝的嚷嚷中,酒桌上的气氛终于好了几分。
☆、第九百零三章:我日你大爷!
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胡颜跪坐得有些累了,于是直接坐在席子上,左腿弯曲放在身侧,将右腿伸到几下。
司韶和花青染坐在她的对面,她这一伸腿,右脚的脚尖碰到了谁的膝盖。想要回去,却被人一把攥住了。司韶见胡颜望来,不咸不淡地道:“看什么?”
胡颜道:“看你青涩模样。”
司韶磨牙,道:“我倒是喜欢看你老态龙钟的样子。”
胡颜磨牙,道:“真想踢死你!”言罢,拢左腿,探入几下,去踢司韶。
司韶一把攥住胡颜的脚,不再还给她。
胡颜看向花青染,花青染却是看都不看她,只是用左手捏着酒杯,轻轻饮了一小口。
好么,原来攥住胡颜右脚的人,是花青染。
这花老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闷骚?
胡颜也不点破,任两个人攥着她的脚。只不过,这坐姿就有些不端正了。
花青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用手揉捏起了她的脚。
胡颜怕痒,最怕别人碰她的脚心。若是捏着不动,尚能忍受三分。一旦被揉捏,她实在难以控制自己。她轻轻咳了一声,抽了抽腿,示意花青染放手。
花青染非但不放,且干脆放下左手的酒杯,用两只手一起把玩起欢颜的右脚。
胡颜那隐忍的表情变得痛苦。身子扭来扭去,无法安生。
燕凡尘询问道:“宝宝,你怎么了?哪里痒?我帮你挠挠。”言罢,还真伸出手,去胡颜身上挠了挠。
胡颜瞬间破功,身子一软,一边抽搐,一边大笑起来。为了躲闪燕凡尘的魔抓,她下意识地靠向封云起。
封云起岂能放过这个机会?自然一把抱住了。
胡颜已经顾不上封云起的亲近,就像案板上的鱼扑腾着,警告道:“够了啊!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够了啊!我……我可要还击了!我我……啊哈哈哈哈……”
胡颜的小脚乱蹬,却被司韶攥住,挠起了脚心。
胡颜感觉到了裸的报复之意。这些男人,醋味太大了。她和百里丰优明明没有什么,他们也没说什么,但看这和谐统一的手法,便知道,不是没什么,而是没说什么而已。有些醋劲儿,得用手段,才能发泄出来。例如……一起拾她。
唐悠看着玩得热闹的几个人,对苍山道:“咱也玩玩呗。”
苍山问:“怎么玩?”
唐悠抬起胳膊,道:“你挠我痒痒。”
苍山真得很喜欢唐悠这种性格,想要什么,便直说。于是,他配合了。他用手挠了挠唐悠的肋骨,唐悠没有反应。他又挠了挠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