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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肌肤,变老了。”
男人们眼睛一亮,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封云起、卫南衣、花青染同时咬破自己的唇,异口同声道:“喝我的血。”
胡颜一回头,看见得便是三张噘起的大嘴。且,三张大嘴上都有牙印,且冒着红色的血。真是……诱人呐。
胡颜吞咽了一口口水,抬腿走到一棵树后,伸出一只手,勾了勾手指,道:“逐一过来。”
封云起速度最快,第一个跑到树后,贡献了自己的鲜血。那滋味,真是消魂呀。待胡颜享用完毕,封云起的呼吸都变得灼热了。他的身体便得滚烫,赖在树后不想走。沙哑道:“你可以多咬几口,尝试一下不同位置的血液是不是不同味道。”
卫南衣骂道:“赶快滚出来!我唇上的血都要干了!”
封云起单手支在树上,垂眸看着胡颜,毫无同情心地道:“还是咬得不够狠。”
胡颜用脚尖踢了踢封云起的小腿。
封云起只好整理一下衣袍,用衣襟盖住某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地方。
☆、第九百五十二章:让你予取予求
封云起不太自然地走到另棵树旁,侧身遮挡着众人的目光。
卫南衣有些急不可待,三步并成两步蹿到树后,照着胡颜就吻了下去。那份生猛,好似惊天巨浪拍向胡颜,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胡颜用力回吻卫南衣,为这份几经艰难才走到一起的感情。一个人的数月静好,总需要另一人付出更多的艰辛和努力。曾经,那重担落在了她的肩膀,黑锅背在了她的背上,压得她无法面对卫南衣,无法喘息。如今,卫南衣不但扛起了所有重量,且游刃有余。单是这一点,就够胡颜对他刮目相看。卫南衣看似油滑,实则却是个重情重孝之人。然而,他在大是大非面前,永远能分清楚立场,站对位置。他确实弑母了,但那并不全是他的错。他若为此惩罚自己,令自己痛不欲生,那才是着了敌人的道,成了敌人快刀上的祭旗血。
胡颜心悦这样的卫南衣。她对每一个人的感情都有所不同,可以笼统的概括,也可以细分成若干的不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特别的,不想与他人共。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她全身心的信赖与厚爱,却因无法复制出一个又一个的她,只能用包容去包裹爱。她无意回报,只能给予真心。
卫南衣嘴唇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胡颜用力吸吮着他的血,享受着那份浓重的滋养。所幸,胡颜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否则一定会吸干卫南衣的血!天知道,卫南衣对她的诱惑有多大。她渴望他,一如他对她的渴望。所谓情感,便是情与感。人与人之间有情,源于感觉。人与人之间,唯有相濡以沫的亲昵,才能让感觉得到升华。不可否认,胡颜喜欢这种心跳狂野的冲动感。
卫南衣被胡颜轻轻推开,却仍旧不想离开。
他目光缱绻地凝视着她的脸,用眼神一遍遍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炽热的、温柔的、挑逗的、疯狂的……
卫南衣嗓音沙哑地诱惑道:“真想就留在此地,被你吸干。”
胡颜用手指抚摸卫南衣的唇瓣,蹭掉上面的血迹,打趣道:“你已经快瘦成干尸了。”
卫南衣正色道:“我会将自己养得血多肉满,随时供你予取予求。”眼睛在胡颜身上一扫,意有所指导,“无论何处,予取予求。”
胡颜懂得卫南衣的意思,双颊飘起诱人的红晕,眼眸也变得水润起来。
卫南衣正要厚颜无耻地扑上去,就听司韶忍不住冷言道:“供个血,你歪歪唧唧个什么劲儿?!还予取予求?呵……”
花青染对司韶道:“笑面虎想变成干尸,别人拦不了。旁人失了一些血,顶多脸色苍白一点儿,倒也显得肤白人美。笑面虎若再失一些血,就与那饿死鬼没有什么区别。”
司韶附和道:“你说得没错。”
花青染道:“贫道不喜说谎。”
这是什么?这是嫉妒!一个、两个的,都在嫉妒中往外冒酸水。
卫南衣知道,他若继续逗留树后,一定有人会冲过来,将他扯出去。他虽一直坚持锻炼,但毕竟是半路出家,与这些从小就无刀弄棒的人不可同日而语。为了“日子还长”,卫南衣决定暂时屈服一下。他快速低头,亲了胡颜一口,笑了笑,这才整理衣袍,从树后走出,对花青染道:“花老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份毒舌的工夫,真是不输死韶啊。”一张口,将两个人一起骂了。
司韶讽刺道:“花老道倒是应该和笑面虎学学,何谓死皮赖脸。”
卫南衣玩笑道:“总要留下一技之长给我嘛。不然,如何斗得过你们这些莽夫?”
封云起道:“说得也是。”
花青染匆匆往树后赶,漂亮的衣摆不停翻飞。
卫南衣道:“为,你那嘴都要咬烂了,还是算了吧。阿颜补得差不多了,不缺你那一口。”
花青染直接怼道:“我想变干尸。”
卫南衣无语。
花青染走到树后,问:“可还需要血?”
胡颜摇了摇头,用手指抚了抚花青染的唇,道:“以后不许咬自己的唇,破坏了无暇之物。”
花青染的眸光变得柔软,点头应道:“好。”转而问:“你觉得谁的血比较好喝?”
胡颜道:“我不喜欢喝血,只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你就装吧”的表情,表达对胡颜这种口是心非的鄙夷。她若不是喜欢喝血,干嘛一看见血就吞咽口水?那幅模样,简直和唐悠看见烧鸡一模一样。
花青染知道胡颜说得是假话,却也不揭穿她,只是道:“下次换狗血试试。”
胡颜感慨道:“青染变坏了。”
花青染唤道:“姐姐……”
胡颜打了个冷颤。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花青染一叫她姐姐,她就控制不住想打冷颤。
花青染勾唇一笑,样子有点儿小坏。
胡颜舔了舔唇,心满意足地从树后走出来。她双颊上染着餍足的红晕,看起来就像被男人狠狠疼爱了一样那么诱人。司韶转开头,不敢继续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强行喂血胡颜。天知道,他多希望胡颜能喝他的血,然后用灵巧的舌,一点点舔舐掉他伤口处的血痕。如此香艳,令人情难自禁。
可怜的司韶,现在满脑子都是和胡颜亲近的画面。越是得不到,他越是想得紧。
胡颜伸出手腕,给燕凡尘看。那里,光滑如初,竟不见任何伤疤。
燕凡尘捧着胡颜的手腕,用力亲了一口。
胡颜看向白子戚,询问道:“要一起前行吗?”前面,有花如颜,所以她必然要问一问他的意思。
白子戚望着胡颜,点了点头。
胡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