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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噩噩两年,并且在这两年中流产过一个孩子,后来又发现丈夫弄出来一个孩子,被外力刺激,导致女人脑中自发屏蔽外界,陷入自己补全的真相中,就是她所谓的重生论。
她以为自己重生了,恨孟沂,想折磨孟沂,却发现自己重生在两年后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无法采用曾经的权势报仇,便决定让孟沂也常常失去至亲的痛苦。
那个孩子,就是她命人动的手。时隔三天,事发之后,方月欣被孟沂锁在家中,方月欣这几天看到孟沂整日愁眉苦脸,心里好不痛快。但孟沂锁着她,断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又让她越发恨对方,她只好来到佛堂,诉说心里的委屈。
沈音叹了叹气,人世间唯有人的七情六欲难解,便是神佛也无能为力。这对母子与她有缘,那她就顺手帮一帮吧。
紧接着,方月欣感觉脑中混沌一片,眼前变得模糊不清,‘碰’她晕倒在地,就在倒地的那一刹那,她还仿佛看到那观音像冲着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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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客厅里,正在翻老婆这些年社交资料的孟沂,听到了管家小跑过来后焦急的喊声。
“先生,夫人醒了,说要见你。”
沙发上孟沂的手一顿,黑眸闪过一抹幽深的光,紧接着叹了叹气,还是站起来,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房间内的方月欣此时浑身是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双目惊恐,完全不敢相信梦里的回忆。
过一会儿,门外传来‘砰砰砰’的走路声,然后孟沂进了房间。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方月欣并没有什么特别抗拒的模样,才慢慢走过去,压低声音说:“怎么了?”
说罢,看到妻子耳边凌乱的碎发,他便想伸手帮她拨到耳后。
哪知,方月欣身子一缩,躲过了他的动作,顿时,孟沂身子僵住了。
方月欣此刻动了动喉头,全身上下都紧绷着,她回忆着脑子里的记忆,半响,才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一句:“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孟沂眼眸闪了闪,不知道妻子又打起了什么主意,他声音意味复杂:“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反正不是你现在说的废话。”方月欣警惕的看着他。若说重生是假,孩子是真,那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到底是人是鬼了?方月欣浑身发冷。
孟沂心里滋味尤其难受,早知今日,他当初还不如不要那个孩子呢。
“真话就是,你一年前怀孕的孩子流产了,然后整个人状态越来越不好,我以为生了孩子你会好起来,又怕你现在的状态养不住孩子,便做了试管婴儿,所以月欣,你口里的“孽种”,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孟沂看着妻子的眼睛,极其认真的说道,嘴里那个孽种两字也是在嘴里打了个转,忍痛说出来的。
毕竟,他眼里有着诚挚,也有着焦急和迫切。说出那两个字是想让妻子冷静一些,这些天妻子不相信他的话,死活不愿交代孩子的下落,但现在已经四天了,要是在找不到,孟沂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目前他还没办法采取其他办法去对待一个患有神疾病的妻子,只能一遍又一遍压下心里的愤怒,再三解释到。
而这次,虽然不知道昨晚昏倒在佛堂的妻子破天荒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但多年来,孟沂在商场上的锐利直觉,他感觉到了这是一个机会,或许是一个能顺利找到孩子的突破口。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妻子,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知道的。哪知,当他说完后,妻子却一言不发,让他离开。
一瞬间,孟沂猛地站起来,他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妻子。半响,终究还是强压住心里的怒气,没有朝着对方发泄出来,最后深深叹气,然后转身离去。
当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房间内方月欣整个人才瘫软到身上。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都如梦里所说的只是她臆想出来的,那她何其悲哀?
父母双亡她陷入忧思、还她将丈夫想象成自己的仇人、又亲手派人将自己的孩子送走,那她有什么脸面活在着世上。
这些天的浑浑噩噩,原来只是她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一瞬间,方月欣全身都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回忆中,霎时间,泪流满面,无边无际的自责席卷了她的全身。
父母是车祸去世,却被她误认为是丈夫所为,期间怀孕又因为她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导致流产,之后,更是将自己的孩子亲手抛弃。一想起这里,方月欣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对,对了,还有那个梦。
菩萨在梦里提点她不要魔障,劝她早日醒悟才能脱离苦海,并让她找回那个孩子,重续母子亲缘。孩子……天哪,她的孩子在哪儿。
方月欣坐不住了,她浑身发抖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披头散发赶紧往客厅跑,并且一路凄声呼喊:“孟沂,孟沂,快,快去找孩子。”
她眼眶发红,一路小跑道客厅,恰好看到客厅里站着的孟沂。
别墅里的佣人见到这情形都以为夫人又发病了,纷纷躲开,方月欣一路跑到孟沂面前。
孟沂一把接住她,狂喜道:“月欣,你想起来了?”
方月欣没跟孟沂废话,只是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孟沂:“孩子是我大姨派人处理的,我只是让她把孩子送的远远的,我也不知道送去哪里了,你快去找她赶紧问问孩子具体送去哪里了?”
方月欣心肠没那么恶毒,即使在病中,她以为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只是想要报复出轨的丈夫,让自己大姨想办法送走这个孩子,并不是下杀手。
只是,她却不知道,人心总是难测的,明明是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有些时候也能被曲解成别的意思。
所以,当孟沂和方月欣的电话一同打过去,联合逼问,方月欣大姨才颤着声说出:“什么,月欣,孩子是你和孟沂亲生的?天哪,我以为你说的送走,是让我悄悄处理了那小孽种,怎么会是这样?我的妈呀,如果是这样,那孩子这会儿,恐怕……”
说到此处,电话那头骤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孟沂夫妇两人心里顿时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一句顿时让两人脑中血直冲的话:“……恐怕早就没了。”
“啪……”的一声,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