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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的望着他,犹如等待安慰的稚童一般,凌敬轩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别装可怜了,我待会儿要跟孩子一起去镇上,你喝了药就好好的睡一觉,中午差不多就好了。”
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耍无赖,凌敬轩边说边抽回手,不是他心疼他,而是不能心疼,以他那无赖的德行,他要真表现出心疼了,丫绝逼会缠他一整天。
“我都病了你也不留下来照顾我啊,敬轩,今儿就留在家里陪我吧?”
侧身躺在床上哀怨兼可怜的望着他,严晟睿果断不负众望,淋漓尽致的演绎着无赖的最高髓,凌敬轩深深的叹口气,起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以近乎哄小孩子的语气安抚道:“别闹了,你需要休息,等你睡醒了我差不多就回来了。”
“真拿我当孩子了??”
脑门儿一黑,严晟睿果断躺平了,再赖下去他自己都要不好意思了,他家敬轩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吧,咱们的晟亲王闹脾气了,凌敬轩忍不住失笑,戳戳他的肩膀笑道:“我说你咋跟个孩子似的呢?”
“我还想当你的孩子呢,瞧瞧你对小文他们多好,再瞧瞧你对我的态度,那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翻身坐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腰,严晟睿埋在他胸口上哀怨的抗议,节操啥的估计早就被他自个儿嚼烂吃进肚子里了。
“我可不敢有你这么大的孩子。”
“你。”
顺着他话尾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又点燃了他的不满,凌敬轩弯下腰对准他的唇轻啄一下,抵着他的额头笑道:“你要成我儿子了,我咋办呢?乖,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这还差不多。”
终于爽了,严晟睿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凌敬轩倾身拉过薄被帮他盖上,又亲了亲他的脸才转身离开。
稍晚,吩咐宋嫂熬药的时候,小包子们果断听到了,忙不迭的放下碗筷跑去看他,凌成龙等人也关心的询问了他的情况,确定他没什么问题后一家人才放心,等韩非将背着书包的铁娃子送过来,凌敬轩又去地窖拿了两坛葡萄酒才跟他们一起搭车离开。
“去吧,待会儿爹爹跟张掌柜谈完生意就来看你们。”
一路都是笔直的大路,马车跑起来飞快,不到两刻钟就在轻尘书肆前停了下来,凌敬轩挨个儿给四个孩子整理一下衣服才放他们下车,这个月几个孩子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了,而且已经学到了第二阶段的论语,每天在家都能听到他们摇头晃脑的念着子曰子曰的,凌敬轩知道,楚辞真的有用心的教导几个孩子。
“嗯,我会先跟楚叔说一声,爹爹,我们先走了。”
凌文乖巧的点点头,代表四人发言后就掀开了帘子,早已等在外面的宋耕牛分别将他们抱下车,看着他们进入轻尘书肆后马车才再次跑动起来,坐在车厢内的凌敬轩双手抱胸,微眯着双眼闭幕眼神,这个月他一边熬制果酱也一边利用脑子里的知识跟赵大龙一起研究钢,甚至是更进一步的不锈钢,目前已经小有成果了,赵大龙前几日就按照他画的图纸用提炼出来的不多不锈钢帮他打了两把手术刀,不过这事儿他并没有告诉严晟睿,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想给他个惊喜,如果有一天他必须离开他们重上战场,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他唯一能帮他的就是将成熟的炼钢技术教给他。
“轩主子,鑫源酒楼到了。”
不多时,行驶中的马车再次停下来,宋耕牛的声音随后响起,闭目养神的凌敬轩睁开眼提起一坛葡萄酒掀开帘子,首先映入他眼底的不是奢华的鑫源酒楼正门,而是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紫檀色的车身,材质选用的是顶尖的檀木,还散发着淡淡天然香味,车身雕刻着致的花草,花瓣树叶层次清晰,仔细看的话,连叶子的纹路都能看清楚,前面拉着马车的是两匹浑身雪白的骏马,每匹马都身长膘壮,四肢发达,就算是不懂行的人都看得出来绝对是上乘的好马,凌敬轩出入鑫源酒楼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马车,莫不是大同镇来了什么大人物?
“轩主子?”
等在旁边的宋耕牛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抬首叫了一声,眸底虽然弥漫着赤裸裸的疑惑,可他是聪明的,知道这位主子不喜欢他们多嘴,他也没有问。
“你先在外面等我。”
回过神,凌敬轩利落的跳下马车,提着酒坛径自绕过马车进了酒楼,此时正是酒楼最清闲的时刻,基本没什么客人,不过奇怪的是,张掌柜并不在柜台前。
“凌公子来了啊,请稍等一会儿,我们家掌柜正在招待贵客。”
打扫的店小二眼尖的看到他,赶忙上前招呼着,因为他常常出入酒楼,这里的伙计都认识他,对他也是礼遇有加。
“贵客?”
抬首望一眼三楼围栏处一整排的侍女,出入这么多侍女伺候着,莫不是哪家的官夫人?
“嗯,据说是我们东家,今早突然就来了,掌柜也吓了一跳。”
人都是八卦的,瞧他好像很好奇的模样,店小二凑上去神秘兮兮的说道,那位可是真真儿的大美人呢,他长这么大,在鑫源做活计也快两年了,还没见过比他更美的人。
“呵呵……是吗?那我就去二楼等会吧,待会儿张老哥忙完了记得跟他说一声。”
凌敬轩莞尔一笑,径自往二楼走了去,店小二连忙跟上去伺候着:“成啊凌公子,我再给你沏壶热茶吧?”
“不用了,给我送一壶白开水来就好。”大清早喝茶?他可没那么好的胃口。
“哎!”店里的活计都是人儿,谁不知道凌敬轩跟张掌柜的关系?别说他只要一壶白开水,就是让他们送一壶凉水上来,他们也不敢生出任何小觑之心。
两人一路到了二楼最靠近左边的包房,店小二送他进去了才转身去楼下准备他要的白开水三楼从不对外开放的奢华包厢内,一个穿着红色锦绣华服的男子优雅懒散的斜靠在躺椅上,两侧分别站着两个绿衣美女,清晨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照了进来,在阳光的折射下,男人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白,而是细腻滑嫩,带着健康粉色的白,狭长的狐狸眼仿佛承载着万种风情,鼻梁挺翘笔直,嘴唇饱满洪润,整个脸部轮廓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美,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美得让人屏息,如果不是他的穿着和颈部明显的喉结,真的可能会让人以为他是女人,一个美得风情万种,勾魂摄魄的女人。
“六爷,不知你此次到大同镇来所为何事?”
战战兢兢的站在他的面前,张掌柜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男人叫曾少卿,乃威远侯曾侯爷最小的儿子,今年二十七,至今未婚,同时他也是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