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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远,我看到翼的信号了,以后不要勉强下车,交给翼他们就行了,今儿要不是有薛舞阳在,你不得中箭?答应我,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具体的情形他已经听司说了,天知道他有多难受自责,早知道无论如何他也该跟他们一起的。
“呵呵……我相信严司的能力,就算没有舞阳,他也会挡下那些箭,你知道的,我不是个习惯待在原地等待别人保护的人,我想战斗,我想保护孩子们,我不会有事。”
微笑着抬手摸上他的脸,细嫩的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脸颊,凌敬轩懂他的担心,但他不能答应他,他不想等待别人保护,从前世到今生,他都拥有自保的能力,不是温室里需要别人处处呵护的花骨朵。
严晟睿没有再说话,只是抬手附上他的手,深邃漆黑的眸子沉静如水的望着他,孩子们早已习惯他们时不时的恩爱行为,也没有好奇的观看,被凌文抱着小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向了严啸冥,后者伸手温柔的揽住他,这件事没有吓到他们,倒是让他们心生警惕了。
“你受伤了?”第三辆华郡王府的马车里,抱着孩子的司空珏本来不想搭理严啸华的,可视线无意中扫到他染血的手臂,湛蓝色的眸子禁不住一缩,手快于理智,想都没想就关心的伸了出去。
“没事,不小心划伤了而已,你跟孩子没事就好。”
严啸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撕拉一声扯掉左手的袖子,一道起码十公分长的细小伤口倏然出现,司空珏下意识的惊呼一声,放下孩子坐过去捧住他的手臂:“还说没事,这么长的伤口”
声音难掩哽咽,严啸华受伤比他自己受伤都来得让他心疼,这些年,爱他早就超越了任何事情,即便他们的关系还处于僵持中,也阻止不了他的难受心疼。
“真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看到媳妇儿还在乎自己,严啸华的心就像是飘起来了一样,语气仿佛又回到了新婚时期的温柔,那时候,他们互相吸引,琴瑟和鸣,可??若不是他突然的离家行为,不是薛舞阳的出现,他是不是就要愚蠢的逼走他了?
“我??我帮你包扎一下,等到了庄子上再让敬轩帮你瞧瞧。”
抬眼的瞬间,不可避的接触到他温柔的注视,司空珏脸一红,低着头撕下一块亵衣的下摆,小心翼翼的缠好他手臂的伤口,严啸华忍不住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倾身想要吻住他。
“先休息一下吧,庄子很快就到了。”
就在他们的唇距离彼此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司空珏红着脸躲开了,或许是太久没有亲热,也或许是心里还有疙瘩,此时此刻,他不愿意接受他的吻,被拒绝的严啸华难掩失落的看着又坐到他对面抱着孩子的媳妇儿,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吗?
质疑只是一秒,眨眼间,严家人独有的桃花眼绽放出坚定的光芒,不,他不会允许,司空珏永远都只能是他严啸华的郡王妃,以后他不会再顾忌什么狗屁约定,也不会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要重新赢得他的心,这一次,换他来追他了。
严晟睿的庄子很大,是先皇还在的时候就赏给他的,庄子上有好几户人家守着,除了三百亩良田,还有两百亩土地,前后两座大山,除去主院的三进院子,还配备有耳房倒座下人房等等,算是附近比较大的一座庄子了,凌敬轩他们到的时候,凌敬翰袁绍奇和凌成贵已经先一步等在庄子外面了。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见他们的队伍中居然不少人都受了伤,轻装简骑先一步赶来的凌敬翰匆忙奔向正从马车上下来的大哥,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们,确定他和孩子们都没受伤后才悄悄放心,不过,看到那些受伤的士兵,他的脸色也谈不上好看就是了。
“没什么,进去再说吧。”
丢给他一个眼神,凌敬轩回身将孩子们抱下来,抬眼看看前面的庄子,脸上露出少许满意与放松。
“二叔,我好想你哦。”
小包子挣开严啸冥的手,冲过去一把抱住凌敬翰,昂起的小脸弥漫着灿烂的笑容,随后而至的凌文严啸冥和铁娃子也异口同声的道:“二叔。”
自从他搬出去后,他们就一直没有见过他,此时再见,每个人脸上都渲染着开心与激动。
“呵呵……二叔也很想念你们,走,咱们进庄子慢慢说。”
弯腰将小包子抱起来,凌敬翰暂时抛开了心里的疑惑,招呼着他们一起跟上自家大哥,国子监说白了其实就是国家开办的贵族学院,在里面读书的大都是各大家族的嫡子,寒门学子少之又少,只有特别突出又时运不济,得到某个大臣赏识的人才能进入,他和凌成贵刚开始去读书的时候,不了被人小瞧欺负,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那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病秧子,在他数次出手整治之下,那些个大少爷们也不敢再欺负他了,一个多月过去,他虽不至于融入他们,至少得到了他们的认同,总的来说,在国子监的日子也算是凑合,早在十几天前他就惦记着两个小侄儿的生辰了,没等他先联系,大哥就派人通知了,这不,他立马就跟国子监的先生请了假,今儿一早就跟袁绍奇和凌成贵赶来了。
“什么?全部死了?”与此同时,还在茶楼里等属下们好消息的蒙面男人猛的捏碎了手里的茶杯,露在外面的双眼陡然圆瞪,怎么可能?那个农夫怎么可能有本事杀了他所有的死士?“据说七皇子和晟亲王同时赶到了。”
具体的情形,除了凌敬轩等人,谁也不清楚,他们赶到的时候,捕快正在那里清理搜查,他们也不敢贸贸然靠近,唯一知道的就是,派出去的两百死士全军覆没了。
“该死的,肯定是严晟睿!”
男人下意识的忽略了凌敬轩和严啸冥,恨恨的咀嚼着严晟睿的名字,在他们的心里,凌敬轩就是个农夫,而严啸冥,不过是个小屁孩子儿罢了,有何本事杀了他所有的死士?这天下间,唯一有此能耐的就只有严晟睿。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彼此对看一眼,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虽然他们不清楚具体的情形,可他们的人有些却是死于剧毒的,晟亲王武艺高强,应该不至于用毒吧?不过,眼前的男人都快暴走了,他们也不敢说就是了,也许真的晟亲王做的呢?皇宫,御书房。
“啪!”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的毛笔无意识的掉落在奏折上,瞪大的双眼逐渐积蓄怒火,慢慢转到跪在地上的京城府尹身上:“你说什么?晟亲王妃在城外遇袭?”
他的声调都有些不稳了,以老九对王妃的喜爱,如果他或孩子真出了什么事??严晟智只觉一阵阵的头疼,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去庄子上给孩子们过生辰吗?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