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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养个义女封为公主,问题是,这种紧要关头,他到哪里去找愿意的人?
本来就为了东国的两位公主操碎了心,现在又冒出这么一茬突发状况来,他还能保持微笑已经是万幸了,不过,每每视线扫向南国太子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又愤怒又愧疚就是了。
“欢迎东国四皇子和两位公主,以及南国太子的到来,朕跟众位爱卿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们在青国能宾至如归,望三国边境永享太平。”
强压下那些复杂的情绪,严晟智端起酒杯面向东国和南国的人,总之,一切等宫宴结束之后再说,与南国联姻之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先压下来。
“青国国主客气了,天下太平亦是本宫与父皇所愿。”
祁连城端起酒杯,已经退到他身后的两位公主也端起了桌上的美酒,为了照顾他们的喜好,严晟智还特别搬出了前年在曾少卿那里购买的高价葡萄酒,葡萄酒被称为东国的国酒,他们应该是喝得惯才对。
“多谢青国国主。”
南国不似东国那么强大,是以南国太子君远航的位置只能在祁连城之后,相比满身贵气与霸气兼具的祁连城,君远航就显得粗狂许多了,可能是南国地理条件太差的缘故吧,君远航的身材非常的高大,坐着都比别人高半个头,古铜色的皮肤爷们味儿十足,皇室的人都不会长得太差,但君远航算不上俊美,至少没有严晟睿或祁连城那么棱角分明,俊逸不凡,不过对女人来说,他也是很吸引人的,他的魅力无关乎长相,而是那种天生的硬朗气息,配以高大的身材和健康的肌肤,仅仅一眼就会让人特别有安全感。
“两位无须客气,干!”
严晟智满意的笑了笑,仰头一口干净杯中美酒,陪衬的大臣们自然也不含糊,曾候今日没来,以严晟睿和左相孙梁为首的大臣皆沉默的跟随,至于那些夫人小姐们嘛,男人的舞台,基本没他们什么事儿了,照理说凌敬轩司空珏也该喝酒的,不过这种时候,两人丝毫不客气的把自己当成了后宅主母,连杯子都没动一下。
“此次本宫冒然来访,希望没给青国国主和在场诸位增添麻烦,本宫敬各位一杯。”
祁连城手里的杯子还没放下又举了起来,这种场合下,喝酒是必须的,在严晟智的带领下,一干人等又举起了酒杯,不过这一次南国太子君远航没有动作了,对面的凌敬轩趁着他们喝酒的空档悄悄打量他,单就这个时代的现状而言,直觉告诉他,君远航应该会是个好归宿,原因很简单,这场本应该是为他准备的宫宴,因为祁连城等人的突然插入而让他沦为了配角,可他却不骄不躁,没有表现出半分不爽,夹在两大国极具话语权的人物中间,他也没有落下风,加上他那双玻璃般璀璨的虎眸,足以证明他是个心胸开阔,极有内涵与睿智的男人,这种男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委屈,嫁给他的女人肯定会幸福的,当然,因为他是南国太子,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皇后,这将是唯一的缺点,不过,就算不是皇后,普通的大家族嫡子又岂会少了三妻四妾?所以,他的缺点也不算是缺点。
“叶贵妃将来肯定会后悔。”
感觉到自己的背被人戳了戳,凌敬轩疑惑的往后仰,司空珏的身子越过隔在中间的曾少卿小声的跟他嘀咕,凌敬轩微微一笑,谁说不是呢,如果一定要在君远航和在场众多的嫡子中选一个夫婿人选,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君远航,虽然叶贵妃也有她自己的顾忌,但他真的觉得她这一次选错了。
“好甘醇的葡萄酒,比我东国玉酿的还好,听说这是晟亲王妃娘家的人酿造的?”
男人们推杯换盏间,祁连城的话锋陡然转到了凌敬轩的身上,他的话虽然是对着严晟智说的,视线却是炙热的盯着凌敬轩的,严晟睿的脸色当即一黑,抢在严晟智之前沉声道:“四皇子的消息够灵通的,昨日才到京城,今日就知道这些了。”
“晟亲王此言差矣,早在本宫进入青国国境的时候就在鑫源酒楼听说过关于葡萄酒的事情了,在座各位都知道,葡萄酒乃东国国酒,酿制方法一向密不外传,就算有人摸索出酿造方法,酿出的酒也达不到东国的标准,可晟亲王妃娘家酿造的葡萄酒却不一样,无论是色泽还是口感,无疑都是上上品,本宫会多留意也是正常的。”
祁连城也不是省油的灯,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严晟睿的怒怼,一开始他的确不知道葡萄酒是晟亲王妃娘家酿制的,前两天到金州的时候他就让人去买来尝过味道了,虽然没有现在喝的葡萄酒那么甘醇,却也绝对算是上上品,昨日来到京城之后他又让人稍微查了一下,直到今天进宫才知道,原来酿造出葡萄酒的凌氏酿造就是晟亲王妃娘家的产业,为此,他对凌敬轩就越发的有兴趣了,特别是见到他本人之后。
“承蒙四皇子谬赞了,你现在喝的葡萄酒是我家王爷亲手酿制的,跟本妃的娘家可没啥关系,四皇子要赞的话就称赞我家王爷,要不是他喝过几次你们东国的国酒,本妃再根据他的描述摸索出葡萄酒的酿制方法,本妃的娘家也不能以此牟利。”
拉住准备反击的严晟睿,凌敬轩笑意盈盈的看向对面,别看他好像说得很和善的样子,实际上根本是借机嘲讽他东国的国酒什么都不是,喝过几次的人随便一描述,他这种见都没见过的人就能酿制出来,等同于是打脸东国抱着路边的石头喊宝贝。
“若真是如此,王妃可就不是一般人了。”
不是没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嘲讽,祁连城愣是将一切都归咎在他自身的不凡上,凌敬轩却没有要配合他的意思:“四皇子这次倒是说对了,在场谁不知道本妃只是个粗野的乡下村夫?跟出生高贵的诸位比起来,自然是不一般了。”
换言之,一个农夫都能酿出你东国的国酒,东国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不,王妃会错意了,本宫的意思是,你不是一般的农夫,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为什么,祁连城始终咬着这一点不放,皇帝和朝臣们都奇怪的看着他们,稍微比皇帝他们早一点来的新科三甲虽是皇帝的新宠,不过毕竟是初出茅庐,位置在队伍的最后面,而排名第三的探花郎基本就是垫底的了,是以几乎所有人都没看到,凌敬翰担心的注视,也是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家大哥的日子过得如此紧张,若不是他,恐怕没几人能适应吧?
“呵呵。”
闻言,凌敬轩咯咯一笑,转头跟他家王爷对看一眼才勾唇娇俏的看向对面:“四皇子在说什么傻话,本妃不是普通人,难道还是神仙不成?”
表面上这是一场自贬与高抬的斗争,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他们的对话攸关着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