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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在动荡中,有些东西却一成不变,人性中对刺激的需求,对陪伴的需求,虽然形式在变,以后大约也大同小异,”他说,“现下不止电竞,各行各业很快都会遭受冲击,但是新形态的就业和创造才会源源不断让人追逐,就像现在你们不大看好的电竞一样。”
“电竞的可塑性反而是最高的,能够和各种高科技融合,以后交融虚拟现实,必然能够大放异。”
这一唱一和,台下原本投资迟疑的人坚定了信心,而原本笃定看热闹的,反而转成迟疑。
有人为了增加信心,于是斗胆问,“凌总,既然贵公司这么看好行业的前景,那么会不会长期和科核形成伙伴关系?”
凌宗沉默的安静,和时安对视一眼,时安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代为回答,措辞专业,“普惠和科核的合作是随着大赛开始的,整个过程都透明而愉快相信大家也看见了,而我们公司的产品智能机器人nibaby后续还会有智识上的判断,电竞应当是可持续的方式,大家期待吧。”
任禹这才松了口气。
任禹的融资得到了好的结果,中午他宴请众人,凌宗和时安是座上宾,不好推辞。
饭桌上,凌宗小声告诉时安,“nibaby的智识判断不需要电竞的协助,这太小儿科了,”具体的算法也是通用的逻辑回归算法softmax和随机梯度下降sgd算法,把这些算法用tensorflow提供的api就可以实现,没有深入的价值,“再者仅出于不打击电竞行业的目的,nibaby也应该提前退出为妙。”
时安没想到这一层,一颗西兰花都到嘴边了,也没吞下去。
她意识到闯祸,于是诚惶诚恐的反问,“那该怎么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而且还是以企业的名义。
凌宗轻轻的勾了勾唇,仿佛逗她还不够,于是说,“如果真的觉得电竞未来有利可图,作为寡头企业,基本常识是大鱼吃小鱼的吞并,而不是低声下气的参股和协议,这只会产生斗争。”
时安睨他一眼,脑袋里转了转公司的长期发展规划,这才知道这句话是在危言耸听。
知道是危言耸听,却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情逸致。
时安“噢”了声,揶揄说,“光广撒网就能掉到大鱼了?”
凌宗貌似心情很好,“一般来讲,一条江上如果鱼群均匀分布的话,广撒网的确能够得到更丰足的获。”
这时候任禹在台上发表感谢,特意提到了普惠的凌总,也就是凌宗。
下台后,任禹和凌宗就会上的提案做了详尽会谈,做生意的,以尽善尽美鞠躬尽瘁为己任,甚至合作意向单都罗列的极为详细。
但是凌宗也不是冤大头,他言语得体,站在任禹的角度出发,将会上时安的发言理解成对科核的解围,最后还留了个尾巴,以后如果有这方面的合作意向第一个考虑科核,也给科核留足了面子,两个人不至于尴尬。
任禹只能会意,不算一无所获,只是掩不住失落。
☆、chapter62
凌宗回来后,掩不住的疲倦,在休息室靠在她肩膀上眯了会儿。
他的头发剪得板寸,乌黑短细人前干练决绝,就是戳的她颈窝痒痒,像是挠进了她的心里,扎了根,细细密密的。
时安轻声问他,“你办理入住了吗?”
凌宗脑袋动了动,表示没有。
“你怎么到西城了?”她问他,“明天不是有发布会。”
筹备了两个月,很重要。
凌宗“嗯”了声,故意冷冷的说,“你不要明知故问。”
时安的眼睛又轻微的濡湿,她擦了下,问,“你昨晚上就到了?”
凌宗揽过她细软的腰肢抱了下,说,“昨晚就到了,最后一班直达的航班没赶上,先转到上海,再到西城,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
时安“噢”了下,若有所思。
凌宗的手触进她后背的镂空中,她的肤质滑腻白皙,腰线婀娜,就连皮肤上的温度都熨帖的刚刚好,他伸手,从她腹外斜肌流连到她的腰椎,有着男人求爱时的极尽和妥帖,再往下,有一片软糯,侧手,一片迷人的沟壑。
时安的内心一颤一颤,就连呼吸都显得局促燥热。
她动了下,想要挣开他。
他也就识相的放开了。
他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回去吧。”
什么不方便?时安脸上一片绯红,讷讷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离他远一点他就靠近她,双手捏着她的耳垂,好像肖想已久,他望着她,眼神空洞,好像陷入很久远的过去挣脱不开。
他说,“我呢,是一个很无聊的人,和你一样无聊,除了工作就找时间睡觉,根本没工夫去认识新的张三李四王五,你大约也和我一样,所以我们凑合着,一起过日子,挺好的。”
也不指望他说出柔情蜜意的话,但是这话太讲究了,时安觉得不行。
“跟我在一起就是凑合日子?”
醋意很甚,他的声音都有些暗哑,带着浓的抹不开的深情和欲*望,在时安看来,这一切可能都是气氛所致,香薰,玫瑰,柔情蜜意的灯光,软绵绵的布艺沙发,和白皙光泽的女人。
可是只要他说,她都会陷进去,“早就想和你凑合了。”他慎重其事的了许诺,却是漫不经心的语气,“我爱你呀小瓜子。”他起身,轻轻衔住她的嘴唇,望进她的放大的瞳孔里,言语中是无法自拔的温情脉脉,“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儿?”
时安还陷在他下的蛊中没脱身,刚稍稍回神,身上的镂空长裙背后温柔的拉了下来,时安连忙“唉唉唉~”了声口干舌燥的让他放开。
凌宗就住了手,他看见时安又红了眼睛,指责说,“你说的好玩的事儿就是爱?”
凌宗一夜没睡,整个人也是蒙的,他理所当然的反问,“不然呢?”
问的时安哑然。
她不管,蛮蛮横横就冲着他吼,“你把我裙子拉上呀!”
凌宗悻悻然,伸手在她的后背上流连,占尽了便宜。
时安陷入旁人可能破门而入的慌张,吼道,“你拉上听没听到?”
凌宗嘴角恹恹下拉,于是就拉上了。
“明明水到渠成的事儿,你们女人就喜欢拖拖拉拉。”
时安瞪着他,那双眼睛里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眼泪,巩膜深处像是被谁撕扯过,布满纤细的纵横的血丝,撕裂出一片浅红。
凌宗迟钝的心想被谁攥住,看不得她的心疼。
他抱着她,哄小孩儿一样,“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哭,”一边哄一边亲去她的眼泪,“我真的错了。”
时安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