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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多上天少上一天学校都不退我钱。倒是你,重点班的好孩子,不去上学吗?”
白凤棠摇了摇头,笑着说:“今天不做好孩子了,跟我回家吧,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于塘笑了一声,“好吧,前头带路,去你家瞧瞧!”
镇尸
于塘与白凤棠打了一辆出租车,先绕到长春城边的伊通河,将装有灰烬和镜子碎片的瓦罐沉入河中,随后又跟着白凤棠去她的家里。下车一看,是位于绿园区的一个中档的小区。
白凤棠带着于塘来到她家楼下,伸手一指二十层楼的一扇窗户说:“那就是我家,咱们上去吧。”
于塘抬头看了看,真高啊,根本看不清白凤棠指的是哪一间,以后我也要赚钱买这样一间可以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
两个人乘着电梯,上到二十层,出了电梯门,临进屋的时候,于塘问:“你家里有人吗?”
白凤棠回答说应该没有,爸爸常年都不在家。于塘心说你爸爸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常年不在家。白凤棠打开房门,两个人进了房间,换上拖鞋,于塘四处看了看,称赞说:“你家挺有钱呀,这屋子有一百二十平米吧?”
白凤棠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她和爸爸两个人住,房子大小真的无所谓。于塘撇了撇嘴,心说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想住五十平米的都没有呢。随后又问:“你家就两个人?”
“嗯,只有我和我爸,我妈死的早。”白凤棠说着从冰箱中拿出两罐可乐,顺手丢给于塘一罐。于塘急忙接住,坐在沙发上,把可乐放在茶几上,没有打开。
“怎么不喝?”白凤棠问。
于塘回答说现在天气还有些凉,我怕喝这么凉的东西身体受不了。白凤棠点点头,说:“茶几下有一次性杯子,你要是渴了就自己接纯净水吧。”
于塘摆了摆手,示意并不想喝水,而是起身在客厅中踱着步,一边看着一边问:“你觉得家里有什么脏东西吗?”
白凤棠见他切入正题,急忙回答说:“我每次从学校回到家之后,就觉得家里很别扭,总有一股说不来的气味以及阴森感,总觉得家里好像有点怪异。”
“味道?”说着于塘摸了摸鼻子,说“进屋之后也没闻到啥特殊的气味”。说着于塘推开一扇房门,探头观看,是一间卧室,看样子应该是白凤棠爸爸的房间,除了装饰古朴一些之外并没有啥异样。随即又查看了卫生间,同样没有异常,还剩下两间屋子没有查看,白凤棠告诉说一间是她的卧室,另一间小点的是香堂。
虽然于塘很想看看她父亲的香堂是啥样的,但说实话他更想看看白凤棠的卧室是啥样子的。不过还是暂时忍耐住了好奇心,问:“你爸爸到底是干啥工作的,你家咋也供香堂呢?”
白凤棠:“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每次问他都不说。不过这个香堂一直都有,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爸就供着了。对了,和你供的一样,也是三清。你还记我说的那套词吗?”
于塘把眼一眯,“一把青丝入肝肠,二把青丝枕边藏,三把青丝随风去,送我幽魂往梦乡。”
“对,就是这套词,我是给爸爸打电话问的。哦,你要进去看看吗?”
于塘一听,颇为惊讶,却摆了摆手,说:“供三清,看来你爸爸也是同道中人啊,既然这样我就不看了。首先来说,没经过允许随便进别人家的香堂,这是极大的不尊敬。其次,都是供三清的,相差不大,里面啥样子我也能想象得到。而且香堂里,不可能有问题。”
白凤棠:“那这样一说,就只剩下我的卧室可能有问题了。”
于塘点了点头,说:“既然是你感觉有脏东西,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问题出在你自己的房间里。”
白凤棠听着有点害怕,面色紧张,推开了卧室的门。于塘走进一看,屋内整洁有序,丝毫没有想象中脏乱差的模样,不禁脱口而出:“不错嘛,房间很干净,比大多数女生强多了,她们的卧室都乱的像狗窝。”
白凤棠一听于塘夸她,非但没有高兴而是反问:“你去过很多女孩的卧室吗?”
于塘一听这话脸上一阵尴尬,干笑了几声,刚想解释,突然腰间一沉,低头一看,栓石头的绳子绷得笔直。于塘急忙一把握住石头,心里嘀咕着:胡鸡鸡啊,你千万别乱动,可别在白凤棠面前漏了陷。
倒霉的是怕啥来啥,于塘只觉得手里一空,眼前冒了一阵青烟,胡鸡鸡突然显形,顶着一张孙飞亮的脸出现在面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鸡鸡同志这次穿衣服了。
白凤棠见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活人,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手指着胡鸡鸡说不出话。于塘紧忙解释,“别怕别怕,我朋友,是好人。不对,是好狐狸。”
白凤棠愣了半天,咽了咽口水,问:“你和孙飞亮是朋友?”
于塘一听,心说坏了,她怎么也知道孙飞亮,看来是玩同一个网游的,赶紧岔开话题,问:“鸡鸡同志,我得批评你了,你咋不和我打个招呼就出来啦,瞧你把人家小姑娘吓的。”
胡鸡鸡一听于塘骂他,满脸的委屈,说:“俺不是故意的,只不过这地方阴气太重,俺怕你有危险,出来提醒你一下。”说完,没等于塘说话,又一阵青烟,胡鸡鸡变成了石头挂在腰间。于塘摸着石头,说:“好啦好啦,错怪你了,我跟你道歉。”石头一动,没有了反应。
白凤棠全都看在眼里,刚要说话,于塘一抬手,“停!我知道你要问啥,不过放心,我啥都不会告诉你的。咱们抓紧看你的卧室,一定有问题。”说完,于塘在卧室中检查,假装啥事都没发生一样。白凤棠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要问,不过心想于塘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咱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问你。
再说于塘看过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墙上的壁纸上,走过去用手轻轻一抹,竟有些红色的粉末。他又抬头看看天花板,问:“你这卧室的墙纸是自己贴的吗?”
“不是啊,是我爸贴的。”白凤棠答道,她见于塘愁眉紧锁,又赶紧问:“有什么问题吗?”
于塘转过身来盯她,一言不发。白凤棠见此情景不禁有些害怕,说:“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盯着我干啥?”
于塘摇摇头,喃喃自语,“不对,她明明是个人,又不是鬼,为什么要摆个镇尸阵?”
白凤棠只听道了后半段,十分诧异地问:“你说墙上这些图案是镇尸阵?”
于塘点点头,说:“不错,这墙上壁纸粘有朱砂,所贴的图案以及天花板上的装饰也正是用来镇尸的。不过你又不是鬼,你爸爸摆这个阵用来干嘛呢?”
白凤棠一听于塘说这话,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