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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弄,此时的胸口也跟着又痒又麻,乳`头渴求的着被温柔的口腔用力嘬舔,遍布全身的快感让周煜有些混乱,他呻吟着:“九哥,九哥胸口好痒......”
段鹤丞勾起嘴角故意说:“我的胸口不痒。”
“是,是我的......”
“胸口?”段鹤丞恍然大悟,说着离开手上的乳`头,随意摸索。
周煜此时更加难受,眼角湿润,有些可怜地说:“是,是乳`头,乳`头很痒......”
段鹤丞问:“那怎么办?”
周煜再次把头埋起来,小声说:“请,请九哥......舔舔它吧啊啊.......”请求才说出口,上身便被压平,湿滑的舌头将可怜的乳`头卷到嘴里,舔弄嘬咬,后`穴的顶弄更加快速,充血的阴`茎上面还粘着没有干涸的白浊,熟悉的快感又一次疯狂的席卷全身,周煜绵绵呻吟的求饶,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操弄,阴`茎再次喷射出来时,终于感受到体内硕大剧烈的颤抖,接着滚烫的液体爆发出来,烫得他心口发热。
第二十二章
迷迷糊糊的,周煜感觉被了抱起来,去了浴室,他想自己洗澡,却累得睁不开眼,攀住段鹤丞的脖子声音有些微弱:“九哥,我能自己洗……”
段鹤丞蹙眉,把他按回去说:“睡觉。”
挣脱不开,也不敢违背,只能听话地闭上眼睛靠在段鹤丞肩头,过了许久,隐隐约约的知道离开了浴室,躺回床上,便睡了过去。
周煜做了个梦,那是第一次见到段鹤丞,他当时被几个很凶的孩子堵在厕所的角落里撕扯殴打,没本事还手,只能捂着头忍着疼,希望这一次结束的可以快点。
可偏偏那天打了许久,怎么都没人停手,周煜想,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吧,就这样被打死了也好,以后就不用受疼了,他偷偷睁开眼睛,想顺着窗户再看一眼暖暖的阳光,可是光线太刺眼了,眼睛想睁都睁不开,终于要放弃时候,身上的拳脚突然停了下来。
那时的段鹤丞帮他挡住了刺眼的光线,还将带头的孩子踩到地上,狠狠地捻着他的五根手指。周煜在那一刻仰起头,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第二天,周煜早早醒来,他的生物钟固定,总会比段鹤丞早起来一些,身上还算干爽,只是洗漱时发现脖颈处有许多红痕,想起昨晚的事情,脸又瞬间烧了起来。
在固洲又待了几天,这边算半个旅游城市,有山有水,那几天段鹤丞带着周煜没做什么正事,东走走西看看。
除了风景,固洲还有一座据说求什么都很灵验的寺庙,段鹤丞原本不信这些,可这次却带着周煜一同上山。不是节假日,上山烧香的人依旧很多,周煜跟在段鹤丞身后,大概知道上来为了什么。
段夫人这两年身体越发的不好,气神虽然还可以,却消瘦的明显,段鹤丞嘴上不说,但还是希望母亲可以康复起来。
走进红砖灰瓦的寺庙大门,周煜去买了一把香,拿出三根,帮段鹤丞点上,又拿出三根帮自己点上,巨大的铜炉里香火缭绕,见段鹤丞闭上眼睛,他也跟着闭上,周煜没有亲人,先默默地祈求段夫人早日康复,又保佑早已经回乡的马爷爷身体健康,最后的最后希望段鹤丞可以一直平平安安。
身在这种环境之下,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睁开眼睛,发现段鹤丞已经站在一旁等着他了,周煜赶忙把香放在铜鼎里,走到他身边问:“九哥,回去吗?”段鹤丞应了一声,一同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有两条,选了条没什么人的石板小路,安静蜿蜒,原本一路无话,段鹤丞突然问他:“如果让你离开段家,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周煜摇头:“我没有想过。”
段鹤丞说:“现在想。”
周煜便思考几秒,有些为难地问:“可以有九哥吗?”
“什么?”
周煜说:“如果有九哥,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如果没有九哥……也不在乎是什么样的生活。”
段鹤丞眼中带着笑:“这样啊。”他慢下脚步,等周煜差不多并肩时才恢复步调,可才走两步,身边的人又落在了后面,段鹤丞又慢下来一些,这次周煜学聪明了,看着段鹤丞慢下来,他也跟着慢下来。
步子始终统一不了,段鹤丞干脆停下来,转过头对着跟他保持两步远的周煜说:“过来。”
周煜赶忙过去问:“九哥,是不是什么东西落在山上?”
段鹤丞蹙着眉,抬手点住他的眉心戳了一下:“落了个傻子,手拿来。”
周煜不解,还是乖巧地把手伸过去,还在想着要做什么时,就见段鹤丞拉起他的手,转过身继续往山下走。
一路上,砰砰的心跳声擂鼓般的在胸腔里敲击,周煜盯着紧握着的那两只手,心里乱成一团,他这么多年一直独自的喜欢着段鹤丞,他一根筋的认为马川曾经说的那些都是对的,段鹤丞不需要那么多感情,感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讲就是弱点,段鹤丞不能真心的去喜欢别人,那周煜就把自己的满腔真心献给他,所以他独自的盲目的喜欢,甚至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给段鹤丞定了性,默认了这段感情就算说出口也不会得到回应。
周煜回想去过的那么多年,与段鹤丞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似乎想要冲破一直以来的屏障,他怔怔地跟着段鹤丞走,想到那个微乎及微的可能性,心跳的更加厉害。
第二十三章
从山上下来,直接上路回茂城,车里的周煜稍稍平复了一些,段鹤丞靠在椅背上养神,他便坐在一旁,偷偷整理自己的心事,周煜不敢冒然确定,他没有那份自信。
一路上平平稳稳,突然,车速猛地提了起来,周煜警觉问道:“李哥,怎么了?”
司机皱眉:“有人跟着车。”
周煜没再多问,利落地将始终藏在短靴侧帮里的手枪拿了出去。
公路陡峭,从高处俯瞰,犹如盘卧的沉睡长龙,山道不宽,并驾而行只能容下两辆小型汽车,且弯道密集,护栏两侧绝壁千仞,这样的弯道平稳行驶还要多加小心,此时有人紧跟在后,司机再是沉默冷静也不心里发虚。
段鹤丞掀开眼皮,像是询问。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他:“车是本市的,不清楚哪家。”
周煜问:“能甩掉吗?”
“这种山道甩掉很难,你护着少爷,我尽力而为。”盘山路段不是用来追逐竞技的地方,每过一个弯道都要注意迎面是否有来往车辆,冲撞是小,如果连人带车跌落悬,肯定尸骨无存,所以拖得时间越长越是危险,段鹤丞扫了一眼神情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