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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贞宗有点发窘,但还是疑惑出声询问。
“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苍澜认真的想了想,竟然真的给自己即兴的金屋藏娇编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
“大概是因为我很想自己教导出一个老油条?”
物吉贞宗:……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人#
第127章本体
“大概是因为我很想自己教导出一个老油条?”
物吉贞宗的表情空白了那么几秒。
苍澜笑而不语。
他召唤出一个新来的付丧神的目的只是为了陪他玩,并不需要他去参与什么多余的事情,影响其他人的发挥。
这种想法可能对物吉贞宗并不公平,但是人有亲疏远近,现实残酷又温柔。
万事有因有果,他会因为本丸里面的付丧神对他的爱而放纵他们,但是他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对于他来说还很陌生的人退步。
理智而冷酷。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也会包容他们,但那绝不是现在。
并不知道自家主公内心想法的物吉贞宗温和一笑。
“说笑了,主公。”
苍澜抿唇,指着已经快要好了的烤兔子岔开话题。
“应该能吃了吧?”
物吉贞宗温和地点头,拿起架子上的烤肉,手指灵巧地从烤兔上面撕下兔腿,递给自家主公。
“条件有限,只能先委屈一下主公了。”
苍澜笑了一声,才道:“没有的事,你能这样对我,我很开心。”
物吉贞宗疑惑看向苍澜,如春风般和煦的目光落在苍澜的身上,似乎有无尽的温柔都包含在那其中。
“虽然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主公很开心,但是主公能开心就好。”
走廊下,压切长谷部和物吉贞宗拐角走出来。
靠在门上的岩融抬头看向他们,问道:“没有找到主公吗?”
压切长谷部不爽地点点头。
龟甲贞宗一脸遗憾。
抱臂站在墙角,岩融宽慰道:“不要太着急了,主公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小孩,想出去玩几天也是正常的。”
压切长谷部有些不爽地打断岩融的话,冷声道:“我并没有不放心主公出去,我只是害怕没人照顾他,主公会不习惯。”
在一旁的宗三左文字的声音轻飘飘的插入话中。
“不要理这个人,他只是因为一天不照顾主公,他自己就浑身不舒坦而已。”
“现在,他只是又发病了。”
宗三左文字嘲讽的声音回荡在压切长谷部的耳旁。让压切长谷部黑了脸。
双手握拳,压切长谷部愤愤不平:“照顾主公是理所当然,和发病有什么关系!”
宗三左文字打了一个哈欠,“你还是那么的无趣啊”
“不要把主公看的太紧了,主公可不是笼中鸟,也是需要自己的个人时间的,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冷哼一声,虽然语气不好,但是态度却软化了些。
“你想的也太多了,主公的私人时间我一向都不干预。”
宗三左文字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纠正道:“你是不会干预,你只会守在主公房门口等待主公享受私人时间的结束。”
压切长谷部还想反驳些什么,但是一旁的龟甲贞宗却突然兴奋荡漾起来。
“可以呆在主~人~的门口彻夜陪着主公吗?好幸福。”
…………
本丸后山。
苍澜手里捧着一只和他气质完全不符的油腻腻的兔腿,时不时地放在他的嘴边啃几下。
物吉贞宗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给自家主公擦了擦嘴角。
“主公,天快黑了。我们真的不回去吗?”
苍澜摇摇头,意料之内的否定了物吉贞宗的问题。
“嗯,我们不回去。”
物吉贞宗将目光移向天黑之后显得有点可怖的森林,犹豫之下还是劝谏自家主公:“天黑之后实在不太安全,主公,我们还是回去吧。”
苍澜伸出一根手指堵住物吉贞宗的嘴。
“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你陪我去走一趟。”
物吉贞宗更加不解:“有什么事非要等到晚上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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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澜垂眸不语。
什么事非得等到晚上去干?
当然是去干一些白天干不了的事情了。
…………
小乌丸白皙的手指划过被摊开了的地形图,最终在时之政府的坐标上点了点。
“所以,你们最终的决定到底是什么?”
“是冒险一次,还是稳妥一点?”
闻言,屋子里面的付丧神都皱起眉头。
这实在让人难以抉择。
三日月宗近的眼神落在犹豫不决的付丧神们身上,提议道:“投票吧。”
“选择赌一次的人请举起你们的手。”
一片寂静。
没有人敢迈出这一步。
良久,江雪左文字的手缓缓出现在付丧神们的视线里。
突兀又理所当然。
“兄长?”
宗三左文字带着不解的声音响起。
从自己的坐垫上起身,江雪左文字站在一堆付丧神的中央,双唇微启,吐露出付丧神们想要得到的答案。
“这是主公允许我们独立完成的任务。这意味着无论我们在这过程中做了什么,主公都不会插手。这也意味着一旦我们的做法导致了什么糟糕的结果,主公都会为我们扭转局面。所以,我们无论怎么做,有什么结果,都不会影响大局。”
“区别只在于主公怎么看。而在主公已经彻底接受我们的时候,这些将不再是问题。我愿意用这冒险的一次,去取得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即使一旦踏错一步,我们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再次得到这样的机会。”
“因为无论怎样,主公都会包容我们。”
“而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
物吉贞宗跟在自家主公的身后,一起踏进这金碧辉煌的走廊上面,心里的疑问快要把他淹没。
苍澜的步伐不紧不慢,好像他现在踏入的这个地方早已来过。
突然,苍澜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头一直低着走路的物吉贞宗。
“物吉,没路了。”
物吉贞宗抬头,原本深不见底的走廊已经走到了尽头,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金色的大门,大门上用红色的朱砂勾勒出一个巨大的符咒,带给了物吉贞宗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主公,这里面是……什么?”
苍澜将手覆在大门上,白的近乎透明的双手和门上红色的印记交相辉映,显得极为诡异。
“这里面啊……”
听着苍澜话音里面带着遗憾的尾音,物吉贞宗的心里突然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