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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节目清单,质问道:“当时抱节目的好像不是你们两个在一起的吧!蜻蛉切呢?!”
站在台上的千子村正一派正经的解释道:“他刚才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就临时拉龟甲贞宗入伙了。”
众人将目光移向了蜻蛉切苦笑的脸,瞬间秒懂。
于是,众人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千子村正和龟甲贞宗两个人。
“不要这么不信任我们嘛!我们可是很正~经~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你荡漾的语气起来啊,龟甲君。
“对呀,对呀,我们表演的可是绝对正经的口技。”
口技
是哪个口技?
那一瞬间,联系到这两个人,所有人都想歪了。
可惜,千子村正和龟甲贞宗两个人开始表演的时候确实挺正经的。
辜负了台下面一堆想要及时把他们拉下去的付丧神们的心情。
准备开始的时候,千子村正还不忘提前请示一下自家主公。
“啊,主公,忘了说了,我们表演的这个是从你当初给我们讲的阿莲的故事改编过来的,不介意吧?”
“啊,请随意。”
然后,龟甲贞宗客串了旁白。
开篇的声音客串的还挺沧桑的。
这故事有点味道了。
苍澜还有付丧神们在心里暗自点头。这两个可算是有点谱了。
于是,接下来,苍澜以及付丧神们就真真正正的被重新教做人。
为什么当初暗恋外乡人的阿莲会和城主有一个前世?
为什么当初和和美美的城主和外乡人中间还插有一个管家??
为什么当初的邪恶巫师不去血祭,跑去暗恋了阿莲???
这是何等狗血又复杂离奇的故事啊
然而,比这更加碎三观的是……
城主和外乡人的新婚之夜,特么的这两个人也用口技表现出来了!
虽然只有五六句,这两个人就转换了下一个场景。
邪恶巫师和管家的强制鼓掌,也特么地被用口技要出来了!!
虽然只有七八句,这两个人又再次明智了一次。
阿莲和城主之间的前世今生也用……
这个倒没有,因为在他们准备用口技的时候,就被一旁实在忍不下去的付丧神们联手直接轰下台,扔到神刀组那里进行再教育了。
必须好好净化净化他们的心灵!!!
第134章苍澜?沧澜?(一)
苍澜一言难尽地看着被拖下台的千子村正和龟甲贞宗,扔开自己手里的荧光棒,从怀里掏出鹤丸国永刚才递给他的节目名单,仔细观察了一下人选,确认无误之后才把人喊上台。
“下一个!源氏髭切,膝丸!”
原本面上坐山观虎斗,暗地里对着千子村正和龟甲贞宗偷偷下黑手的髭切闻言,默默回自己不动声色伸出来的脚,跨过在他前面的龟甲贞宗,从旁边上了台。
和自己的兄长不同,没有过去“凑热闹”的膝丸保持着优良的作风,眼不见心不烦,和一旁的烛台切光忠在一旁讨论明天的食谱。突然听到自家主公呼唤自己的声音,膝丸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身旁的烛台切用手指戳了戳他,善意地对他笑了笑。
膝丸愣了愣,随后很快放下水杯,从座位上急促地站起来,两三步就直接跨到了台子上面。
看到自己的蠢弟弟上台之后,髭切也没管舞台下面群魔乱舞的现状,拿着麦克风“喂喂”几声,就开了腔。
“各位晚上好呀,我和弟弟丸今天带给大家的是、是什么来着?”
“兄长大人!不是说你都好好地记住了吗?!”
站在舞台上面的膝丸有些崩溃,不过和来派对待偷懒的明石|国行不一样,国民好弟弟膝丸干不出来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只能苦逼兮兮地给自家的阿尼甲扫尾。
“我们要表演的是……书法!”
苍澜歪了歪头,和旁边的压切长谷部对视一眼。
“说起来,本丸很多人都很擅长书法吧?”
压切长谷部翻了翻手里的另一份节目单,点头“嗯”了一声。
“没错,后面还有几个也属于书法一类的节目。”
就在这时,站在台上面的髭切好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样,从膝丸手里抢过话筒凑近自己的唇角。
“我们表演的书法和传统意义上的不太一样,所以,主公,要认真看哦~”
撩人的尾音从髭切的嘴里发出来,引得在台下面开小差和压切长谷部说话的苍澜微微一笑。
抬起手,比出一个“请”的姿势,苍澜嘴角含笑说道:“拭目以待~”
站在舞台上方的髭切笑了笑,手指划过身上披着的外套,拿起防止在桌子上的毛笔,直接在膝丸竖着拿起来的纸上挥毫泼墨。
流畅的动作,以及没有一丝犹豫的落笔,都让原本对髭切书法很有信心的人们更加期待起来。
髭切俊美的侧脸在暖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柔和,落笔时那专注的神情无形中增加了他的魅力。
不到片刻,髭切就了笔。
就像他拿起笔时流畅的动作一样,放下毛笔的时候,他的动作也不带一丝凝滞。
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无疑加分不少,让人不了对那副墨宝更加好奇。
像是为了响应在场人士的好奇,髭切起身站到了另一边,和膝丸一起将手中的字举起起来。
苍澜的眼神落到那一副字上面,愣了愣,随后忍不住抿唇笑了出来。
白纸黑字,那上面写的正是他的名字:苍澜。
朝已经愣住了的鹤丸国永伸出手,鹤丸国永非常上道的把耳朵上面别着的扩音器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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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澜接过东西,一边往台上走,一边调整耳麦。
“不对哦。”
离舞台比较近的岩融扶了苍澜一把,把人送上了舞台。
从桌子上面拿起笔,苍澜姿态轻松地提笔在另一张白纸上面写下两个字,然后一扬手,将那张纸覆在髭切和膝丸捧着的那张纸上面。
“这才是我的名字哦,下次不要写错了。”
众人移目,齐齐一愣。
依旧是白纸黑字,上面的内容同音却不同字,一字之差相隔万里。
沧澜。
那才是他最初的名字。
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到一边,苍澜顺势向后一靠,脚尖微微踮了踮,坐在了桌子上。一边又朝髭切和膝丸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台。
“我看你们也很累了,所幸就不要在折腾了。”
“正好今天的月色不错,适合讲故事。”
“那我们就来讲讲你们最想听的故事吧。”
舞台下面的付丧神们都是一个愣神,心里面涌起一阵的不真实感。他们想要自家主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