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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会儿,然后摸了摸他的头,低哑的声音落入他耳朵里:“醒了?起来洗洗,我去煮点吃的。”
一瞬间,阮希几乎要以为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第4章不知所谓
阮爸爸去后,公司陷入了混乱。席煜辞去自己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到现在的工作,受许教授的聘,成为了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花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把公司的事情理清。
阮希在家休息了一个月才回到学校,他变得不太爱说话,一心钻在学习上。而席煜每周至少两次会来学校接他回家,周末有时间甚至带他去散心。
时间久了,失去亲人的悲痛渐渐过去,阮希不生出一丝希望。
高考那几天,席煜全权接下了接送阮希的任务,阮希心情非常好,感觉自己可以超常发挥。
高考过后就是填志愿,阮希借口向席煜咨询就跑去了他家。那次在席煜小区门口喂过蚊子之后,席煜就把小区的门禁卡和家里的钥匙都给了阮希一份。
阮希悄悄进门时,席煜难得地躺在沙发上午睡。
席煜的面部轮廓像是一尊雕塑,成熟男人的气质令阮希迷恋地不可自拔,还有夏季的燥热和对席煜的喜欢加持,阮希无法不心猿意马。
就在他的嘴唇碰到席煜嘴唇还没来得及退开时,席煜突然睁开了眼。
阮希眨眨眼,豁出去了,伸出舌头在席煜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席煜明显的僵住了。
阮希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又舔了一下,席煜僵得更厉害,于是他再次伸出了柔软的小舌。
这次却没得逞,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席煜一个用力掀在沙发上,而席煜翻身压在他身上。
席煜的表情是阮希从没见过的阴沉,他皱眉看着身下的人,瞳孔漆黑,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阮希不禁瑟缩了一下,但是少年人的气性不允许他这样没胆,于是他又直视回去。
阮希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对于席煜来说有怎样致命的吸引力。
阮希在勾引自己。
这个认知对席煜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没有从哪里学的,我喜欢你,自然就这么做了。”
阮希自以为说了句顶好听的情话,得意地都要翘尾巴了,席煜单手抓住他的双手,神色莫辨地道:“你喜欢我?多喜欢?”
阮希听席煜仿佛并没有阻止他小心思的意思,胆子便大了起来,想说一些更好听的话给他听。
然而席煜却没有听他回答的打算,他空出的右手摩挲着阮希吻过他的嘴唇,那里柔软得不像话,“是这样喜欢我的吗?”
他一路往下抚摸过少年的胸膛,手从他的t恤往上走,在他胸前的两点红上刮了一下,“是这样的喜欢吗?”
看着阮希的表情渐渐变了,席煜的手又往下移,毫不停顿的从他的裤头伸了进去,下身的隐秘部位和席煜的手毫无阻隔触碰到时,阮希一个颤栗,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了席煜的不对劲,他颤颤出声:“师哥……”
席煜手不停,一把抓住了阮希的重要部位,低沉的声音在阮希耳边炸出惊雷:“是这样喜欢我的吗?想和我上床?”
他揉了两下,阮希吓得都忘了动,他便松开那处,继续往下,手摸索着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想让我进入你的身体?”
席煜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那小口半截时,尖锐的疼痛刺激得阮希回了神,他的脸涨得通红,所有的力气这才回流,他奋力挣扎起来。
他怎么挣得过席煜。席煜彻底地压制住他,两个人的眼睛都发红,阮希是羞恼害怕,席煜是什么阮希不知道,大概是生气的。
“是这样吗?阮希!你是想这样像个女人一样躺在我身下承欢的吗!”席煜毫不留情地揭开他妄图挡住脸的手,逼得他直视自己,“你不是,你感到恼怒、羞耻,这不是喜欢。你还是太小了。”
不是的,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我什么都可以为师哥做的。
这可能是个假的师哥,我的师哥不会这样对我的。阮希想,尽管席煜这样羞辱自己,自己还是想着他的好,这样师哥会不会有一点心软?
席煜却放开了他,径自道:“有欲望,有冲动,这才是爱,你那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不是的,师哥,我喜欢你的……”
“可我不接受,”席煜冷冷地打断他,他眼角余光看见阮希放在茶几上的报考资料,对他的来意已经清楚了,“你想想你的母亲,你觉得她会接受吗?”
阮希道:“妈妈爱我,她会接受的,就算她不接受,我们去求她,时间久了,她会……”
“阮希!”席煜看起来耐心即将告罄:“你几岁了?你快成年了,懂事点吧,没有谁一定要原谅你的无知愚蠢的,即使那是你的母亲,她也没有必要非要为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承担犯错的后果。不要再说这种不知所谓的话了。”
我们?那是不存在的。席煜的话告诉阮希,他的想法在席煜看来,是无知、愚蠢、不懂事的,没有“我们”,从来只有他一个人在强求。
席煜看阮希沉默,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于是他狠了心,语气却软了些:“你父亲生前希望你出国留学,许教授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给你看了几所学校,你有时间去了解一下。”
阮希怔住,不可置信地愣了半晌,两个肩才放弃挣扎似的垮了下来,“到底是他们希望我走,还是你希望我走?”
他也不指望得到席煜的回应,扯着嘴角道:“你知道的,师哥,我向来很听你的话,你就算不拿我爸妈来压我,你坚持,我最后也还是会听你的。”
也就这一件,他喜欢席煜,席煜不让,他也改不了。
可既然席煜觉得这样的话太过不知所谓,他不想听,那自己就不说了。
阮希十八岁成年礼的时候,和许教授两个人度过了温馨的一天。他等到夜幕降临,等到指针划过十二点,也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于是这一丝奢望也燃尽了。
阮希起先有些放心不下许教授,还是许教授开解他,他才真正定下去留学的学校。
席煜从许教授那里知道阮希买的在生日后一个星期的飞机票,说好到时候送他。
然而等他那天到阮家时,许教授开了门,一脸奇怪:“小希改签昨天就走了,不是你送的他吗?”
席煜当然不知道阮希改签了,他愣了许久才意识到:阮希已经走了,他都不愿意再见见自己。
也不是,是自己不愿见他。
可他怎么会不愿意见到阮希呢?他只是不能见,怕一见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心软,一切都将不可拾。
许教授刚失去挚爱的丈夫,她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