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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进去把硬挺之物握了出来。
阮亭匀倒是大方顺势将自己的下裤退到胯处,连著两颗沉沉的蛋球也露了出来,又叫严既明想起昨夜的某些情景,知道先生想做之事定会做到,否则自己又要羞上好久。
闭眼低头包住顶端,快得连阮亭匀都没想到。严既明伸手握住肉棒,张嘴含著却不知该如何动,生涩得紧。
「嗯,清和,」阮亭匀深吸口气,看著如此画面就叫人受不了,「不要多想,就如同我亲你那般便好。」
严既明浑身发烫,他发觉含住先生的这处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如同昨夜骑在先生身上一般,好像也握住了先生的弱处,他偷偷朝著龟头舔一舔,再抬眼去看对方,果然见到先生一脸舒爽。
这种感觉比被玩弄身体还要爽,严既明说不出是为何,就是觉得从心里都是满足的,张开嘴,他看著这根油亮的肉柱,凑上前舔弄柱身,然後从上慢慢往下滑动,感受著上面的青筋跳动和热气,最後将整张脸埋进黑丛中。
不敢去看先生的表情,严既明只觉得自己好不害臊,竟然这般……阮亭匀摸著他的发顶,抬起他的下颚,肉棍在他的脸颊上滑动,充血的玉策配著红闷的脸颊,「清和长得真俊。」
严既明贴著肉茎,垂下眼从上头再次含入并慢慢向下。阮亭匀仰著头,舒爽的低吟。用口上下吸放男根,严既明越含越快,只听见先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一只大手将他的脸移开。
严既明眨眼,稍稍恢复清明,「寻之」他呢喃道。
「呼,清和做得很好,快过来。」阮亭匀将人揽到胯间坐好,握著根部往那销魂之处戳去。严既明撑著对方的腿,缩了缩後穴,无声的希望他快些进入。
噗嗤一声,肉根进去了。两人叠坐一团,那处被衣衫遮挡,看起来便是有些亲腻,倒是从外处看不出异常,除了那蠕动的动作和呻吟。
阮亭匀将严既明的衣物拉好,隔著布料抱紧对方,下处往上不停顶弄,「嗯,嗯」严既明靠著人,每刺入一下便喘一声,好像比穿著衣服弄更叫人难耐,如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一般。
阮亭匀抽拍了百十下,扶著对方的腰突然间站了起来。
严既明猝不及防,被搂著腰腹跟著站起来,又因为下处相连,他只好微微撅著臀跟上先生的步调。
「屋内这麽大的响动,真担心外面会不会有人知晓,不若我们去瞧瞧?」阮亭匀抱著人,一边说一边缓慢朝窗口移动。
「不,先生,别」严既明有些慌张,这等模样怎麽能被别人看去!
阮亭匀每移动一小步便朝暖穴刺一下,待他腿软便迫著前行,此时的严既明也好看的紧,叫阮亭匀爱入成魔,才会做些出格的动作,说些出格的话,也只有严既明才能叫他变成这般模样。
窗户被推开,严既明抓著沿儿不敢再出声,衣服包裹著身体,从窗户处看不出有何不妥,只是微微抬起的臀有些酸麻,那一拨又一波的撞击叫他浑身发抖,终於有液体顺著大腿流了下来。
阮亭匀抹了一把,「清和,看那处是不是有人?」贴著他的耳朵,先生坏心眼的抱紧他。
严既明紧张的看过去,正逢先生凶狠的插入,「啊!」在双重刺激下,他终於射了出来,夹住阮亭匀的肉棍颤抖著。
摸摸对方湿润的眼角,阮亭匀这才发现他好像做得有点过了,对於一个严守礼教的人来说或许真是吓著他了。
严既明心跳加速,刚才真是忍不住快感就……「寻之真是!!!」虽然知道外面定是无人的,但这样的姿势动作,还是叫人难以……难以启齿!
随著严既明的责难,身後的阮亭匀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外加缠绵的亲吻,这次则是把整个人放进怀里,只留自己宽阔的背脊朝著窗口。
这边,古究摆好卦图,王靖贤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阿究,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派了兵去贤王府,或是派人潜入直接……」
「殿下!」古究打断对方,「若是不耐,您可以先出去,待我算好再告知。」王靖贤拍拍裤腿坐直了身体,「好罢,你算你的,我继续看著,绝不打扰。」
王靖贤面上并不看好古究,但暗里却十分听此人的话,凭他鲁莽和张狂的性格,若是没有古究相助,怕是早就消失在皇位争夺中了。
二皇子难得耐心的等待,没多久却见本来一脸凝重的古究突然间满脸通红,神情极其不自在,「如何?」
古究将卦面打散,「恐怕,还得再等等。」
王靖贤疑惑的看过去,「还要多久?你知道如今情势紧急。」
古究点头,「出了点小问题,最多一盏茶功夫,我便能重新一算。」
王靖贤看著对方红著脸,倒是比古井无波的模样生动了不少,「好。」急躁的性子也难得的静了下来,他还想多看几眼。
作家的话:
脸又大了!看谁还敢说我蒸的肉少!拖出去砍了=皿=~
然後。。。其实先生好色啊,简直就是x爱大师级【理论研究者】!
射射e,del10,是绿的礼物┌(┘3└)┐
☆、(11鲜币)51徘徊
阮亭匀既是有意也是无意,古究擅长算时机,占人事,特别是临近之时,每每言中。要与之对阵,相互推演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不如乱上添乱,叫对方自乱手脚,分不清这边的打算,更不好言说四皇子的动向了。毕竟对方也有疑惑,会担心自身演算的正误罢。
好在对方也只能算出大概,不能窥探某些具体事宜,否则让清和知晓了,阮亭匀摇摇头,若是如此他便也不会去撩拨爱侣了。
「先生」严既明整理好衣著,替阮亭匀麻利得梳好发髻,四皇子已然离去快半个时辰了,接下来又要如何?
阮亭匀一时半会也不担心会被二皇子发现什麽,王靖宣走的府内的密道,旁的人并不知晓。只怕时间一长对方终会发现异常,他得想办法叫对方相信些事情,特别是古究的占算。
「此事其实并不难。」阮亭匀看了眼稍显紧张的严既明,安慰道,「虽然府外满是探子,但只要对方相信二皇子仍在府里,便是围困个七八天也是正常,二皇子定会听了古究的建议,两三天的时间还是守得住的。」
严既明点头,「先生可要占一算?」如今他却是不知该做些什麽,在阮亭匀的解说下倒也变得不那麽焦急了。
阮亭匀摇头,「陪我到院子里走一走罢。」
四皇子曾经因身体不好难得外出,所以培养了个种花草的小嗜好,阮亭匀住的这个小苑便是种的金丝梅,此时几近秋末,金色小花儿凋落了不少,路边叠了好几簇,倒有了一番曲径通幽的静美之感。
先生步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