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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几个问句抛出来,玉漱被堵得哑口无言。
“嗯?还是不给我送饭吗?”
“给给给,谁让我心疼你呢。”
听着小姑娘用这么一副温软的口吻说着这话,周越心情大好地向后靠在了摇椅上,哪里还有刚刚故作出来的负面情绪呢?
“我让大光回去接你。”
玉漱摇头,“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了。”
“那行,你开车小心点儿,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
“嗯。”
玉漱很快就拿保温盒出来把午饭都装好,炖的汤又另外拿了一个保温盒装着,准备就绪之后,她就提着两个保温盒出发去周越的公司了。
公司里,午饭时间点到了,大光敲门进来问周越中午想吃什么。
周越挑眉,朝着大光摆摆手,以一副得意洋洋的面貌对着大光散发着浓浓的恶意,“今天午饭不用预我的份了,一会儿我女朋友过来给我送饭,真好。”
大光:“……好的。”
大光恨不得一鞋底朝着他家老板的脸上呼去,别人不知道你女朋友是大影后,我还不知道大影后成为了你女朋友吗?有本事越哥你让你家女朋友给你送一辈子的午饭哦。
玉漱差不多到的时候给周越提前打了电话,所以这会儿她才刚把车停好出来的时候,车门一开就看到了周越朝着她走过来。
因为是地下停车场,所以周围的环境并不像在外面一样光亮。
周越接过了她手中的保温盒,玉漱稍稍垫了一下脚尖,手抓着周越胸前的衬衫,脸凑上去,对着他的嘴巴偷亲了一口,随后退出来,从包包里把准备好的口罩戴上。
玉漱见他还在看着自己,她挺了挺胸,瞪着眼睛凶他:“你看什么?亲你一下有意见啊?”
周越黑眸浅笑,手揽过她的肩膀,“随你凶,一会儿上去了再拾你。”
没有人看见玉漱藏在口罩下的嘴角正高高地扬起,玉漱笑得露在外面的双眼惬意地眯起,他挽着周越的臂弯,两人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眼尾被一到强光一扫,光速极快,像闪电。
玉漱心头一震,她当了这么久的演员,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她拽住了周越,警惕地回头四处张望着,声音低低的说:“越哥,刚刚好像有人在偷拍。”
周越闻言,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目光如十二月凛冽的寒风,尽数扫过诺大的停车场,“别怕。”
周越马上拿出手机,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午休吃饭时间,直接拨通了大光的电话。
“大光,马上通知保安部派人过来c区停车场这边,就近的几个出口让人把守,留意有没有狗仔进出。”
大光一听自家老板这话就知道出啥问题了,挂了电话之后,他顾不得把外卖吃完,立马就给保安队长打电话吩咐下去了不止,自己也亲自往保安部走去了。
停车场里,玉漱和周越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有人,可刚刚玉漱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相机的拍摄。
“先上去再说,你别怕,不会有问题的,有问题也都还有我给你担着。”
玉漱点点头嗯了一声。
坐电梯的时候,周越感觉到了小姑娘的心不在焉,他的眉头不禁也跟着拧紧。
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所以到现在,她心里面还是在抵触害怕会和他闹出什么绯闻吗?
没道理,两个人明明都已经互通心意了!
周越觉得心燥了,两人一进入他的办公室,他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放,门一关,他就迫切地把人压在了门上,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
他的呼吸很是急促,咬着她的嘴唇,胡乱一通,没有一丝一毫的规律,就仿佛此刻他内心的浮躁与无处安放的压抑情绪。
和自己亲热的人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玉漱感觉到了他的躁动。
她温柔小意地迎合着他,双手圈着他瘦的腰,渐渐的,直到男人的吻开始变得轻柔缠绵,缠着她的舌头,如胶似漆的啄着她的唇瓣,玉漱那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她睁眼,看着他合上的双眼,睫毛浓密,但绝对算不上纤长,他的鼻子抵着她的鼻翼,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脸上,温热,粗重。
玉漱额头向前倾了倾,碰着他的。
周越缓缓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
玉漱张嘴,贝齿轻轻地嗑着他的下唇,而后又心疼地舔舐着,她问他:“周越,你怎么了?”
周越没出声,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下不单止动嘴了,带着厚茧的双手从她的白t恤下伸了进去,粗糙的大手贴着女人娇嫩的皮肤。
男人的膝盖抵着她的腿,玉漱被禁锢在门与周越的胸膛之中,她的呼吸被男人掠夺着,只能重重地喘息着。
周越握住了她耸立着的浑圆,把她嘴里溢出来的嘤咛声尽息含进了嘴里,他摩挲着她,力度时轻时重,他把玩得爱不释手,迟迟不舍得移开一分一厘。
“周越……”她动情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二人皆是脸色潮红,周越忽地小腹一挺,狠狠地把她往门那重重一撞。
玉漱娇躯一颤,闷哼一声,“嗯哼。”
“玉漱,老子想把你疼哭。”
“让你哭一辈子,在我身下。”
第27章
诺大的办公室里,玉漱双臂攀附着周越的脖子,脸上的汗水流过她的脸颊,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掉落至小腿,大腿侧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一时无颜面对眼前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玉漱把脸埋在了周越的肩膀上,任由男人抓着她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晃动着她。
她不知道动了多久,只觉得双腿酸涩得都快要站不稳了,偏偏男人还不知疲倦,他的那个东西磨得她大腿侧的皮肤通红,已经隐约可见破皮了。
于周越而言,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朵颤颤巍巍的娇花儿,而他就是那个摧花之人。
“周越,你好了没有?”小姑娘的声音一点儿都不轻松,“你都好几回了……”
好几回了,地上、门上、还有她的腿上,全都沾到了他的释放出来的东西。
“玉漱,我现在只是在舔肉,还不是真正吃到嘴里。”
玉漱:“……”
所以意思是还是要不够是吗?
玉漱是没脸再说话了,他都不知道,他的东西磨蹭着她的腿,好几次,她都不晓得他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过了她好几次。
等两人再次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玉漱带过来的午饭早已经凉透了。
玉漱把保温盒打开,盖子上蒸发出来的热气凝成水珠,沿着边边滑落。
周越的办公室很大,连着休息的卧室,卫生间,冰箱,小吧台,这些全都有,他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