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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落地窗外的星光点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你不用这么见外,周越是你的男人,同样也是我们的兄弟。”
这一夜,玉漱注定是难眠的。
她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树洞来分装她心底的情绪,于是她选择了骚扰萧蓉。
好朋友就是在你需要陪伴的时候,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找她,不用顾忌任何的外在因素。
熬夜达人萧蓉这个时间点自然是还没睡觉的。
微信里,玉漱一条又一条的文字消息接二连三地给她发过去,她安静地看完,时不时给她扣一个1,表示自己一直都在听。
等玉漱终于都把话讲完了,萧蓉才开始安慰她,一直到凌晨一点,玉漱看着那只有百分之五十的电量,才和萧蓉结束了对话。
萧蓉没有告诉玉漱,她已经订了明早最早的一班机直飞q市。
香港。
清晨的天才蒙蒙亮,别墅的大门没有关上,警察寻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全副武装,部署好位置,警惕地踏入了这栋别墅。
入内,浓烈且刺鼻的酒味霸道地闯入鼻腔,闯入的警察们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只见偌大的客厅里,沙发上横着一个人,闭着眼睛还在熟睡,鼻鼾声一声高过一声。
铺着米白色的地毯上同样躺着三个人,头上染着乱七八糟的颜色的头发,年纪看着都不大,其中两个人还是光着上半身的,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粗糙也黝黑,一条青龙纹身从手臂一路延伸到小腹。
这几个人一看,就能让人对号入座,就是无缘无故消失几天不见的古惑仔了。
领头的便衣警察打了一个手势,伴随着一声洪亮且气魄的:“警察。”。
跟在他身后的队员全都训练有序地一拥而上,把宿醉了还在睡梦中的四个人全都制伏。
原本还是熟睡着的古惑仔,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也弄醒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人制止住了,不得动弹。
直到看清楚了屋子里一行的便衣警察,他们才明白事情已经暴露了。
“黄sir,宜家系咩回事?早晨流流,我地犯咩事?”一开始躺在沙发上的古惑仔大d看向领队的便衣警察问道。
像他们这些出来混的人,对于警局里的警官,没有几个是不认识的。
即便这一刻知晓事情十有八九已经败露了,可还是要狡辩两下的。
“大d系嘛,好也呀你地,一个二个嫌命长,知唔知你地今次绑番来噶系咩人?”梁sir直视着大d,随即目光扫过其他的几个古惑仔。
面对梁sir冷硬犀利的目光,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古惑仔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大d,显然这个叫做大d的人才是他们几个的领头。
大d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梁sir真系识得开玩笑,都唔知你系都讲咩。”
面对油盐不进的大d,梁sir显然没有耐心再继续和他废话,他冷笑了一声,下命道:“搜!”
大d脸色巨变,刚想要阻止,哪知梁sir一纸搜查令就呼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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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民醒过来的时候,玉漱手里正拿着棉签,沾着营养液涂在周承民的嘴唇上,润湿他的嘴唇。
看到周承民微微颤动着的眼睫毛,玉漱手上的动作一顿,直到病床上的人真的缓缓睁开了双眼,玉漱吊着的一颗心,才缓缓松懈了半分。
“周叔,您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您等着,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周承民眼睛视线还没看得清晰,只得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一下子就跑出病房。
可他耳朵还好使着,听出了那是玉漱的声音,小姑娘这次应该是被他吓得不轻了吧?紧张得连病房里有呼喊器都忘记了。
医生很快就被玉漱叫了过来,经过一番检查之后,确认周承民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只需要调养一些日子便可,身上的擦伤也需要一些日子才能恢复,只得安心住院。
玉漱送走了医生之后,又是对周承民一番嘘寒问暖。
玉漱去卫生间匆匆洗漱了一番,才给玉朗和林凤打电话报平安,正好两人已经提着早餐出来来医院了,就快到了。
玉漱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周承民对她笑得一脸和蔼。
病床上的他脸色还苍白着,看起来比平时苍老了不少,可他笑着时弯着眉眼,玉漱从中看出了几分周越的影子,这个时候的周承民,一点儿都不像邻居们成天挂在嘴边的酒鬼。
“昨天吓到你了吧?”周承民问道。
玉漱也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这事儿你告诉阿越了吗?那小子这会儿指不定在心里面怎么骂我呢,人老了,净是让人不省心,死皮赖脸地活着。”
“周叔,您千万别这么说,别说越哥他不会这么想,周叔您自己也还得活得长命百岁才是,您永远都不会成为越哥的负担的。”
玉漱主动略过了周承民问的周越。
周承民笑了笑,没再说那些让人糟心的话。
很快,玉朗和林凤就到了医院这边。
玉漱吃过两人带过来的早餐之后,就一直翘首以盼地等着易明博的电话。
病房里周承民还需要多休息,不宜多说话,林凤让玉漱回家洗个澡再过来医院这边,玉漱应承了。
玉漱匆匆回家拾了一番自己,就赶去了医院,路上在超市里买了一篮水果带上去。
周承民让他们三个都回去,用不着都搁这儿来陪他。
可在眼下这种周越还下落不明的情况下,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管周承民?
大家都不敢跟他提到周越的事情,周承民也没多想,多半是以为周越忙,没那么快赶得过来。
下午一点,萧蓉准时抵达了q市市医院。
玉漱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惊讶了好一会儿。
从病房里赶到楼下医院大厅,玉漱一眼就认出了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的萧蓉。
“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过来了?好歹告诉我一声,我去给你接机啊。”
萧蓉动作娴熟地掐了一把她的脸颊,“这不是怕你忙着在未来公公面前表现自己,抽不出时间来吗?放心,我都懂的。”
玉漱心下感动,哪里不明白她的用意呢。
“你就贫吧,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是走丢了被人拐卖到大山里给人当媳妇,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萧蓉:“……”
“怕是昨天被车撞到的人是你吧?你脑子有坑。”
玉漱难得笑了出来,“走吧,带你上去和周叔打声招呼。”
玉漱挽过萧蓉的手臂,她站着的位置是面向着医院大门的,在即将要转身的刹那,她的瞳孔猛地扩张着,全身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脚下生钉。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