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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噎:“……”
疑惑地问他:“你笑什么?你在哪一层的包厢?你那快结束了吗?我这边已经散场了,我上去找你。”
周越有些苦恼地叹了一口气,“玉漱,你怎么这么黏人呀?”
这边,玉漱推开洗手间的门一顿,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脑子像是被重物敲了一下,这个男人在说啥?是她出现幻听了吧?
“你说你,咱们不就是大半个月没有见过面吗?啧,今天才回来,连家都不回了,就上赶着来找你老公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老婆,你可爱死了。”
玉漱深呼吸着,对着无人的空气翻了个白眼:“周越,你这个醉鬼,你给我等着,在原地站着别动知道吗!”
玉漱讲完这句话之后,就把电话挂了,给大光打了过去。
大光这会儿正在饭桌上和人拼着酒,见到玉漱给他来电,还在纳闷儿,刚刚越哥不是以出去接媳妇的电话这个借口才溜走的吗?怎么这会儿嫂子的电话还打到他这儿来了?
“喂?嗝~”大光打了一个满满的酒嗝。
玉漱:“……大光,你们这是组队拼酒吗?”
大光跟桌上的老总歉意地笑了笑,指着耳里的电话,然后就走开了,“嫂子啊,你找我啊?”
“周越喝醉了,你们那儿可以走人了吗?在哪一层?我想先带周越回去。”
大光眨着眼睛,眼珠子都转了好一会儿了,才转过了弯儿来。
“哦,我们在八楼的青竹轩。”
皇朝里有的包厢是按小名字区分的,而不是包厢号,听起来就格外高大上一些。
玉漱很快就找到了八楼的青竹轩,一出电梯门就看到了靠在墙上身形不稳的男人。
周越的手机还被他拿着举在耳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玉漱一开始还以为她和他挂了电话之后,他又和别人通上电话了,结果她走上去的时候,在他旁边站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有听到这个男人讲话。
她伸手去拉住了他的手。
无关男人喝了酒的缘故,他掌心的温度还是一如既往地灼热。
“周越。”她轻声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男人的眼睑动了动,黑浓的眼睫毛也像把小刷子似得轻轻地扫动了两下。
周越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女人致的模样映入他的眼帘,他黑如古潭的双眸猛得就像被注入了万千星光,流光溢。
“我回来了。”
玉漱向前走进了两步,两人相隔的距离一厘米都算不上,衣服相贴,玉漱双手环抱住了男人瘦的腰。
“老公,我们回家吧。”
大光挂了玉漱的电话之后,看了一眼青竹轩的门,他思忖了几秒,越哥出去了应该是不会再进来了。
于是,大光就举着酒杯,又敬了一轮桌上的各位老总,说明了一下他们周总有急事要先走了,饭局进行到了这里,大家要谈的工作上事情都已经谈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周越要走也不是不可以。
桌上的老总都没有意见,爽快地放人走了,大光和大家告别之后,手臂上搭着黑色的西装外套,脖子上的领带也被他扯得乱糟糟的。
大光满身的酒气,脸蛋也红通通的,他摇摇晃晃地推开了包厢的门,双脚完全踏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万万没有想到,还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怀里的女人,把人抵在走廊的墙上,有力的双腿压着女人的,把女人桎梏在他的怀里不得动弹。
男人微微低头,吻住了怀里的女人。
“……”
大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喉咙像火烧一样,继而抱着西装外套就猛地朝着电梯口跑了过去,踉踉跄跄,差点儿摔了个大跟斗。
夭寿喽,大庭广众之下,他们的越哥竟然强吻嫂子!
第55章
后来玉漱是叫了代驾来把她和周越送回去的。
她是喝了酒,可和眼前这个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不放,一直在傻笑的男人相比起来,她实在是好太多了。
玉漱都没有想到过周越喝醉了酒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在青竹轩门外的走廊那会儿,她不过是因为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了,所以情难自禁地抱住了他,男人浑身的酒气,实在算不得好闻。
周越忽然就朝着她欺身而上了,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她当时的脑子还没有糊涂掉,知道这是在酒店的走廊上,随时都会有服务生和客人经过。
所以她挣扎,偏偏男人因为她的不配合,反而动作地更加粗鲁,死都不放过她的嘴唇。
后来她的余光也是看到了大光逃也似的从他们的身边跑走了的,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敢看。
等男人好不容易安放下来那股躁动松开了她,玉漱抬手想要从他的手里拿过还贴在耳边的手机放好,没想到这人还不给。
“手机给我,我帮你放好,行吗?”
男人眨了眨眼睛,摇头,“不行,我还在和我老婆讲电话。”
玉漱:“……”
“电话不能挂,老婆会不高兴的。”
“好好好,电话不挂,那我们回家?”
代驾到了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把人哄上车了,结果这人在车上就一直拉着她的手去亲。
玉漱脸红着瞪他,希望他能敛一点儿,结果自然是强差人意的,周越就像个傻狍子一样,笑呵呵的,对着她的手亲了一路,没完没了。
此时,玉漱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今晚,她算是对他的酒品有了新高度上的了解了。
同时,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形象也毁了个透彻了!
不过玉漱还是觉得很庆幸的,至少他男人喝醉了没有打女人这种暴行。
玉漱抽了抽手,抽不出来,也不知道这人喝醉了还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气。
“越哥,你先松手好不好?我就是去拿条毛巾过来给你擦擦脸。”
男人半眯着眼睛,摇头,“不好,老婆不能跑了,不能再跑了……”
什么叫做再跑?
玉漱无奈地看着他,她都不知道,原来没见面的这大半个月以来,他对她的执念这么深重!
每天在电话里还二十四孝男友一样,叮嘱她照顾好自己,她可记得她不止两次三次问过他,他想不想她的,每一次他都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反过来调侃她。
玉漱沿着床边坐了下来,另一只手拂过他的脸庞,皱了皱鼻子,轻声说:“原来你这么想我的。”
九月的天还是热的,周越又喝了这么多酒,玉漱怕他身上难受,最后还是想了办法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然后替他脱衣服,用温水擦身体。
玉漱原本还以为,阔别了大半个月的两人相见,这一晚上怎么着都得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