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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刮过柔软的肠壁,狭小的车厢里很快又只剩暧昧的呻吟和喘息。
不要……墨钦……不要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
黑夜寂静如歌。
而房间里却上演着越来越限制级的画面。
在车上逼着莫燃泄了两次后,严墨钦见莫燃体力不支,便把他抱回了家。
一进门看见的餐桌上,还是莫燃走时的模样,已经完全冷却的饭菜,还未倒上的红酒,还未点燃的蜡烛。
莫燃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情绪波动的太剧烈也太快,引发的胃疼一发不可拾,再加上刚才跟严墨钦几乎是凌虐的做爱,莫燃现在整个人像是发了低烧一样,浑身发热,所发出的声音都像是呓语一般。
而推门看见桌上饭菜的严墨钦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可越是这样他越害怕这样的莫燃不再属于他了。
感情上谁都自私,严墨钦不是雷锋也不是圣人,此刻的他被怒火冲昏了头,像是大自然里最简单的雄性动物一样:“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想着,严墨钦咬咬牙把莫燃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莫燃痛的微微蹙眉,他知道自己一时逞快,终是要自作自受的。
现在的莫燃其实内心清明,倒有种无谓的感觉,同居三年,之前又喜欢你那么多日日夜夜,大大小小的失落早就积攒为了不再期望,而今天的事情终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莫燃想要逃了,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想要到一个没有严墨钦的地方,莫燃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毕竟在不就之前,生活里没有严墨钦,都还是莫燃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有的决定都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终于爱累了严墨钦,而莫燃的心也不是死在这无度的索取和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上,而是败给了那一件件小事和细节上。
有的时候吧,人总是很有趣的动物,爱的时候可以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又像是陌生人都不如的路人。
莫燃勉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微微坐起,单手支持着全身的重量,然后叹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注视着严墨钦说道:“墨钦……你放我走吧……”
那无奈的语气像是藤蔓一样瞬间勒紧了严墨钦的心,他真的从未想过,莫燃有一天会亲口跟他说,让他离开吧。
果然是因为跟了那个总裁么?
严墨钦似乎在眼睁睁的看着莫燃对他头也不回就挥手再见的模样,他一直以为莫燃就像空气似的,透明到不需要多在意,可这空气打算离开的时候,严墨钦真的感觉到了窒息的痛楚。
“你再说一遍。”严墨钦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再给莫燃一次回答的机会,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失控。
平常严墨钦说“再说一遍”的时候,莫燃都会乖巧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不对之处,然后立刻说出另严墨钦满意的答案。
然而这一次,莫燃虽说还是习惯性的怯懦的往后退了退,但是还是咬着唇重复了刚才的话:“墨钦,墨钦你放我走吧。”
严墨钦感觉到了失控,一种好像无法挽回的失控。
他病态的翻出一条领带,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莫燃绑在了床头,莫燃根本就是无力挣扎,只能越来越情绪激动的挣扎着让严墨钦放过他。
就像两只刺猬一样,明明是同类,却还是相互用刺伤害着对方,而且越是想要拼命拥抱,越是伤的深。
刚才的润滑让严墨钦的坚挺几乎是没什么阻碍的就顺利进入了莫燃,严墨钦像是野兽一样开始啃吻莫燃的脖颈和锁骨处,留下暧昧的红痕。
然后严墨钦突然腰部用力,欲望深深地埋进了莫燃体内。
继而,就是打桩一样的用力抽插,全无技巧可言,就是一场纯粹的掠夺,肉棒一次次抽出柱身再狠狠撞击,剧烈摩擦的快感甚至让莫燃嘴角都挂上了银丝。
“墨…墨钦,我已经不能再射了!”莫燃像是在隐忍着快感,刚刚已经是放过两次的他,实在是射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严墨钦却一笑:“那你就射尿给我看。”
“不行……”莫燃摇摇头,好似要把严墨钦的蛊惑甩出脑海,如果在严墨钦面前,自己甚至都做了这等隐秘的事,那自己可真的就连半点尊严都没有了。
“慢点……嗯…啊啊……”莫燃的呻吟随着胯下强有力的撞击而颤抖。
莫燃还硬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挤压的快感汇聚到前端,莫燃真的觉得在这么操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逼着射尿。
“骚货,喜不喜欢下面这根肉棒?”
“喜欢…好喜欢。”莫燃不敢分神,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沦丧。
严墨钦却听此更加足了马力,莫燃真的要忍不住了,严墨钦还不停的掐揉着莫燃胸前的红果,把他带进了不可自拔的情欲。
真的……要忍不住了啊!
莫燃浑身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然后龟头硬是挤出来了基地蜜液,再随即就是一股股黄色的水流。
莫燃真的那一瞬间恨不得自己干脆这么死了得了。
巨大的羞辱感几乎让他昏厥。
“小骚货在我年前表演射尿了哦。”严墨钦还在用言语刺激着莫燃。
接下来的几天,严墨钦真是做到了言出必行,拉着莫燃反反复复的做爱,从床上滚到地板,再从卧室做到厨房。
莫燃觉得自己甚至连个充气娃娃的都不如,除了每天吃点流食,剩下的一切时间都要接受严墨钦的调教。
终于,几天未上班的严墨钦不得不得回公司一趟,莫燃迎来了机会。
莫燃的全身已经布满了各种痕迹,股间还含着男人的液。
莫燃想逃了,他害怕了,最后的下场还是爱累了,爱怕了。
他终于准备离开。
莫燃在床上眯着眼睛,像是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唔……”股间的液因为动作的改变淌了出来。
做爱做爱,只有做爱。
严墨钦似乎疯了一样,只顾没玩没了的占有,大腿处甚至因为长时间被迫着张开有些微微的合不拢。
好想洗干净自己。
莫燃没有想到,自己真么多年的真心付出,最后竟然落得一个施欲工具的下场。
一种对性爱的恐惧已经植入了莫燃的内心。
莫燃坐在床上,半响缓不过来神,然后突然掩面,无声的哭了出来,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