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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连挡一部分危险。
他们两个都是刺客的刺杀目标,他在外头,刺客来了一定先对他动手,这样一直在马车中的连会相对安全。若不是怕连太无聊,玄昭甚至会一直骑马。
“前面便是上川城了,我们在城中住一晚,准备好补给便能一口气赶到南疆城,再坚持坚持。”玄昭道。
连瘪着嘴缩回马车,抱着一本书倒在榻上继续看书。
顺利进入上川城,城中已经有一些临界特有的气息。街上各种服饰发色的人,随意路过都能听到好几种语言。
连走下马车跟着玄昭走进客栈中,连问:“为何这一路都选择住客栈而不是驿馆府衙?”
玄昭道:“省得麻烦。”
连似懂非懂心道:看来官家交际也很令人头疼啊。
这间客栈很有意思,客房中居然没有大桌子,因为店家规定,凡住客只能到一楼大堂用饭。
所以刚想躺下的连,又被玄昭拉起来,到一楼用饭。
由于一路上都很低调,又因为提早了许多天,所以后半路上一行人都没被官员“打扰”过。
但是不是躲过官员,就等于没人再打扰。
连刚坐下拿起筷子,客栈便进来一个青年。青年在大堂中环视一圈,目标锁定住连后,便大步朝他走去。
侍卫迅速上前拦住青年,青年也不恼,对着连道:“连公子!”
连抬头看向他,问道:“你叫我?”
青年点头道:“是啊!连公子,我是清风派吴机啊!”
连在脑中思索了一阵,才道:“前年来过我家的那个清风派?”
吴机迅速点头道:“没错!”
玄昭示意侍卫放人,吴机上前几步却站着不动对玄昭道:“吴机见过乐亲王。”
玄昭看了连一眼,道:“坐吧。”
连在桌下用手指戳了戳玄昭的腿,想告诉玄昭注意这人,玄昭却一把握住他乱戳的手。
两人坐的很近,玄昭突然对连耳语道:“你往哪戳?”
连稍微一愣,而后迅速将手抽走,小声道:“我不是有意的。”
吴机坐下后,也不在意二人的互动,他十分热情地对连道:“王爷,连公子,想不到你们会来上川城,若不介意,不如到我派中小珠?”
连道:“多谢吴公子好意,我们只是路过,在此地歇歇脚便走。”
“原来如此。”吴机道:“那不如我陪连公子上街逛逛?我记得连公子很喜欢上街?”
连道:“实在是对不住,连日赶路,我有些累。”
吴机见此,也没强求,又与连寒暄了一阵,便走了。
连终于能安心吃饭,小口小口扒了两口饭,含糊道:“这吴机,我都没想起来见过他。若他不自报家门,我必然想不起来。”
玄昭却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连纳闷,“什么意思?我跟他又不熟。”
玄昭道:“想不到你还挺受欢迎。”
连骄傲道:“那是自然!”
玄昭道:“以后不许再与他说话。”
连无语。
玄昭道:“他这目的可真是明确。”
连忍不住笑出声,道:“他怎么也这么蠢?你说他找我做甚?”
玄昭道:“他认得我,而且想把你带出去。”
连点头道:“而且不是偶遇,他知道我们在这儿。”
“非奸即盗。”二人异口同声道。
连皱了皱鼻子,玄昭却笑道:“爱妃与本王,还真是默契。”
连道:“说好了不叫爱妃!”
玄昭道:“好,等你过几日生辰。”
连道:“我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过生辰,算来可能还要在野外。”
玄昭道:“放心吧,好歹会在帐篷中。”
连:“……”
入夜,客房中熟睡的连一个翻身,一条腿骑在玄昭身上。
几道黑色身影,在客栈楼顶留下几道残影。
当这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客房之间时,楼顶又迎来一队黑影,只是这队人与之前不同,他们齐刷刷握着亮剑,锋利的剑剑在夜色中显得阴森充满寒意。这队刺客与先前的黑影一样,在客房中来回寻找。
一位房中没有夜壶的住客打着哈欠打开门,与一个黑影来了个面对面。
一息的宁静后,“啊有贼!”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惊动了几乎整个客栈的人。
玄昭早已睁着眼躺在床上,一手搂着熟睡的连,一手握着剑。
侍卫在外面与刺客们缠斗,黑影见状想小心绕过去,不幸被侍卫当作刺客,没多久三方缠斗在一起。
一个影卫在窗外道:“主子,除了刺客,还来了一批不是刺客的人,对方目的未知。”
玄昭淡淡道:“别让他们靠近。”
影卫领命翻了回去。
玄昭的手放在连的腰上,似乎不过瘾,又慢慢伸进衣服中,继续摸,也许是越摸越用力,连在睡梦中动弹了一下,嘟囔道:“哎呀烦!”
玄昭停下手,片刻后,又听连梦话道:“姐,玄大阎罗其实没那么吓人嘿嘿……他还是个臭流氓……”
玄昭看着他,无声地笑了起来,鬼使神差地回了句:“那你喜欢臭流氓吗?”
玄昭并不指望连会回话,但连却奇迹般的来了句:“喜欢嘿嘿嘿……”
玄昭不管他是做梦还是怎样了,抬起身来堵住连的嘴,给他来了个“致命”亲吻。
怕弄醒连,玄昭只能浅尝辄止。正忍耐着盯着连“解馋”时,连突然眉头一皱,瘪着嘴道:“玄大阎罗你别死!”
声音中竟带着哭腔。
……
“我昨晚梦见有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害我不能说话,还觉得有些窒息。”第二日一早,连挠着头从床上坐起来,“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了。”
“然后呢?”玄昭若无其事问。
“然后我梦见我们被追杀……”连随口一说,而后又止了话头,“你怎么知道有然后,难道我说梦话了?”
连后面没说,是因为他觉得不吉利。因为他梦见自己与玄昭被刺客分开,他在原地等了玄昭好久,画面一转,他看见玄昭满身是伤的看着他,在梦中,连只觉心像被撕开一样痛,依稀记得生生将自己痛醒了一下,之后便不记得了。
“那倒没有。”玄昭没有承认,“只是半夜你突然哭醒,看了我一眼,抓住我不放,然后又睡过去了。”
连惊恐道:“真的?”
“快起来,下楼吃东西吧。”玄昭笑着避开话题道。
“你今日怎么这么高兴?”连觉得玄昭笑得有些刺眼,不,是迷人。
玄昭递给他一块布巾道:“你知道为何从不让你服侍本王穿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