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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奈。
“到底怎么回事?”连急忙问。
“方才再来的路上,突然冒出一伙青衣蒙面人要杀我,无锈替我挡了一下。”关灵均皱眉道:“后来他们缠着无锈,险些将他引走。”那些人对他出招狠厉,对辛无绣却时时避让,到最后似乎是想将他带走,而并非要他性命。
“那你没事吧?”连问走过去上上下下仔细瞧,”可能看出他们是何人?“
关灵均摇摇头,原地动动腿,“属下没事,他们一见无锈流血,便都跑了。”
连放心的坐回去,“怪了,他们引走辛公子做甚?”
辛无绣一副“谁受伤了,反正不是我”的表情坐在椅子上,恨不得让关灵均坐他怀里一般,用另一只手搂着关灵均,“许是贪图我的美^色。”
连一口茶呛到气管,“咳咳!是不是又要你去杀什么人啊?”
“若是如此,他们不会要杀灵均。”辛无绣肯定道。
连皱着眉思索片刻,“他们抓你,不会是因为独孤部落吧?”
“……”辛无绣这才想起自己长了张与独孤氏首领相像的脸,“不……不是要抓我回去延续香火吧?”
关灵均闻言没好气儿地白他一眼,手中稍一用力,“胡言乱语!”
“嗷!”辛无绣大喊一声,“真有可能啊,总不能是抓我回去叙旧吧?”
“就不能是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关灵均咬牙怒视。
“我除了你,已经没别的了!”辛无绣含泪道。
关灵均:“……”
一只小鸦从外面飞进来,落到连身边,连熟练的抱起它取出信筒,片刻后道,“玉水门统一着装改为青色,大批人有去无回,不知去向。什么意思,玉水门的人是在做什么?”
“青色?莫非方才袭击我们的人就是玉水门?”关灵均严肃道。
未等连答话,关正则从外面走进来,向连见礼,“王妃,王爷的信。”
连连忙丢开信筒,接过信,三两下拆开,短短数行,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在那“不日回程”几个字上停留。
“瞧给你高兴的,正事要紧。”辛无绣突然出声,打断了连对着信纸傻笑。
连回神不好意思地摸摸脸,而后小心将信纸折好,“左相为了保命,供出了何家在皇城中的据点,只是早已人去楼空。玉水门在南边,距皇城千里,皇上派人与我爹联合,再加上武林盟其他两家,号召江湖侠士,准备直接与之对抗。不过玉水门先前发了一阵疯之后,近来低调的很,看来是来了皇城。”
“所以你是怕他们潜入皇城,是要扰乱朝贺?”辛无绣道。
连点点头,多亏了自家老爹一有消息便给他飞书,不然他两眼抹黑,哪都不能去,还真是什么都猜不到,“玉水门的人要抓你,也许是为了对付皇……嗯独孤首领,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是要对付独孤。”
朝贺期间独孤部落定会来人,先前听玄昭说过,独孤燕要退位,甘愿来皇城做质子。在南疆城他们便想嫁祸独孤燕,刺杀皇上也要嫁祸独孤燕,此次独孤燕亲自前来,玉水门定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就有意思了,在玄国折腾来折腾去,结果是要对付独孤部落?”辛无绣道:“姓何的是有多撑,要这般折腾。”
“只有抓到他们才能知道了。”连耸耸肩,转头对关正则道:“我即刻书信一封,劳烦关大哥将信送进宫。”最近几日总进宫,那些个之乎者也的老大人颇有微词,说得他好像有企图一般,没有玄昭在,不想徒增烦恼,本就不想折腾的连干脆就不进宫了。
皇城西面,约六百里,一座无名山中,一批批山土沙石从一处山洞中运出。
几个蒙面青衣人站在沿途中,监督劳工运作,偶尔有人弄出大动静,青衣人便拔出剑小声呵斥,似乎生怕发出大声响。
”水婴不在,根本找不到具体位置,这得挖多久啊。“山脚一处茅屋中,一个小人族坐在椅子上,两条短腿挂在半空,像个七八岁孩童。
”王在皇城,定能将水婴救出来,实在不行,也能拿回图纸,有我们在,还怕找不到东西?“另一个小人族女子坐在床上做针线,一头长发从脑后顺床而下,几乎到她脚边。
”但愿如此。“小人跳下椅子,拿起床边的匕首,走出门去。
第41章快叫嫂子
傍晚,连照常趴在书房地毯上画画,玄昭走前吩咐苟富贵将书房一半空给了连,没过几天便被他放得犹如库房。
有一笔没一笔的填色,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迷迷糊糊趴在了画纸上,模糊中好像有个人站在面前看了他一阵,而后逐渐向他靠近,有贼?他心里想着,便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连在被窝中伸个懒腰,诶?谁给脱的衣裳?
连探出头感受到光线,居然已是竖日清晨!
“醒了?”纱帐外,玄大阎罗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回来了?”连惊喜地坐起身,光着脚便往下奔。
玄昭伸出手指着他的脚,斜睨着他,“嗯?”
连赶忙“嘿嘿”倒退,退回床边穿好鞋袜,“我在家可乖了!”
不是应该抱在一起你侬我侬?难道大阎罗移情别恋了?连见玄昭表情淡淡,也没对他说什么想念的话,他做错什么了吗?
连边穿衣裳边胡思乱想,玄昭老神在在坐在桌前喝茶,“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那可是有千言万语啊!可是大阎罗这是什么意思?连洗漱完坐在他身边,“你想听点什么?”连刚坐下又站起来,片刻后抱着一摞书信跑回来。
玄昭根本绷不住,“你说好的与我一起画山水。”
“……”啊?连愣怔一瞬,恍然大悟,他这一回来便冷着脸,是因为昨晚他在长画轴上画了几笔。
“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啊。”连小声嘀咕着,抽出几封信,“这些是这几日连家的飞书,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你居然还有心思挑毛病。”
玄昭冷笑一声,“我小心眼?”说着伸出手敲了敲连的头,连躲闪不及时被敲了正着,“嗷”一声捂着脑袋,抬头欲炸,却见玄昭表情不似作假,担心他心中有事而气不顺,便仰起脸傻笑,“嘿嘿嘿,我那不是想着你画的么……”
玄昭昨晚的确在书房中看见了那几副思念之作,想起那山面上都是自己脸的画,表情缓和,微笑道:“我逗你的。”
昨晚看到连趴在书房中便睡过去,恰好又看到他凉在一边忘喝的药,只觉连只知玩乐不爱惜自己,玄昭的确有些生气。任谁千里万里之外惦记着,回到家却发现人家放纵自我,都会有些不舒坦的。
“主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