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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只剩下了头部,一根根金属线将它与飞船的系统连接在一起,触碰它的话,它还是有反应的。
泰岚检查了一下,对夏醇道:“这个机械卫兵的存储器里有一份影像资料,但它经过双重加密,想要解开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双重加密?看来它储存的资料应该很重要。不过对于目前的他们来说,什么资料都没有意义。
一番惊险之后,大家都饿了。夏醇给众人分工,将野生植物洗净处理好,把小怪兽割头切尾,剥皮去除内脏,按照部位不同进行切割。
阎浮从飞船里找出一块合适的金属板,改造成了近似锅的形状,一行人在飞船外的空地上升起篝火,等水烧开之后,便将夏醇当成羊蝎子一样处理过的怪兽脊骨、尾巴丢进去炖煮。
夏醇身上从不缺佐料,逐一添加过后,他取出自制辣酱,盛了一勺放进汤里。辛辣香气逐渐弥漫,众人忍着口水,眼巴巴地盯着红通通的汤面。
看时间差不多,夏醇用筷子戳了戳骨头上的肉,撕下一条送到阎浮嘴边:“尝尝看。”
阎浮张口吃了,白皙的脸立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辣。”
夏醇笑道:“地狱火锅,就是这么赤鸡。”
他把植物叶子丢了进去,对其他人道:“肉可以吃了,动手吧!”
他们就等着这句话呢,立刻围到锅边开饭。小怪兽的肉丝比较粗,跟牛肉差不多,此刻已经炖得软烂入味,一口咬下去,肉丝间立刻爆出海啸打击一般的辛香,体内火山爆发般涌出热量,疲惫的四肢顿时有了力气,连神也跟着振奋起来。
这种活力满满的感觉对长期处于压抑状态中的o们实在难得,他们被辣得涕泪涟涟却根本停不下来,甚至有人盛出鲜辣的汤喝了下去,随后悲喜交加地大哭了一场。
自由自在地活着真好啊。
吃饱喝足之后,他们一字排开晒星星。听泰岚说起阎浮的来历后,有人不无好奇地问:“那他已经标记你了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夏醇:“……”你们这么直白的吗?
阎浮似笑非笑地听着,夏醇总觉得他好像在幸灾乐祸。
“他没有标记过我,再说为什么非得生孩子呢,”夏醇一摊手,“喜欢生的人就生,不喜欢生的人就不生。人生有那么多选择,生育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
omega们也听过类似的话,那是奥利维亚女王一直在宣扬的理念。她不希望o们被视作生育工具,生育是上天赐给o的能力,而不是强制执行的义务,他们应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有人红着脸看了看阎浮,凑到夏醇耳旁悄声说:“他为什么不标记你?这样的话,要怎么确保你们的关系不会被破坏呢?”
夏醇心说,你就算音量再减低一万倍,我男朋友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阎浮的确听到了,并代替夏醇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世上有比标记更为牢固可靠的东西。”
他说这话时深深地看着夏醇,这样的眼神让坐在一旁的众人浑身发烫,那的确是不同于标记的东西,更加深沉,更加动人。
如果可以,谁也不想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属品。真正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而不是通过标记确立的所属关系。泰岚一直都想要这样的爱情,不需顾忌身份地位和性别,只是单纯地相爱和互相信任、互相支持,就像面前这两个人一样。
夜色已深,众人返回飞船休息,准备明天再确认这颗星球上虫族的情况。
夏醇和阎浮睡在一个小小的舱室中,他看着阎浮道:“最近你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小鬼呢?”
阎浮挑了挑眉,有些不满:“原来你更喜欢我小时候。”
夏醇忍不住乐了,哪有人吃自己的醋的。他轻轻扯着阎浮的一缕发丝绕在手指上道:“你小时候贼可爱。”
阎浮还是不满:“现在就不可爱?”
夏醇抿了抿嘴唇,眼前这个人小时候只是“可爱”,但现在的样子,却是“可爱,想……”。他凑过去吻住阎浮,舌尖浅浅探入阎浮的口腔里,调戏一般戳弄阎浮的舌头,舔掉口唇间扯出唾液。
阎浮轻轻“嗯”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反击,更深地侵入了夏醇的口中,让他皮来皮去的舌头无所遁形。
“不行……”夏醇被吻得有些缺氧,却忽然想到什么,转开头结束了缠绵的吻,“还是睡觉吧。”
他瞪着上空,不去看阎浮意犹未尽又疑惑的眼神,也不打算解释自己撩完就跑的行为。
自从白家的事情结束之后,阎浮就感到夏醇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急躁的气息,休息了没两天就又爬起来开始工作,心急火燎地跑到这个星域,迫不及待地打入omega内部,急不可耐地抢人劫船……
但是包括爱染的经历在内,夏醇从没说过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阎浮一如既往地想要抓住他的心,也一如既往地看不清他的心思。
长久的沉眠自省让阎浮以为自己比以往更加有耐心,可是当夏醇就在身边,他发现所谓的隐忍和耐心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无时无刻都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从里到外全部占据。
“夏醇……”阎浮低声道。
“嗯。”夏醇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心情还是浮躁焦虑。海德里希这个名字萦绕在脑海中,催促他去解决。身旁阎浮的气息勾得他蠢蠢欲动,他也只能努力忽视。
阎浮凑到他耳边道:“不要拒绝我。”
“我怎么会拒绝你。”夏醇脱口而出的同时,心口跟着紧了紧。当初在白家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是有多想狠狠抱住阎浮,用身体零距离的紧贴来证明过去的一切早已结束,他们现在再也不会分开。
可惜条件不允许。
听了夏醇的回答,阎浮轻笑一声,好像什么事情得逞了似的。下一秒,夏醇感到两腿之间神奕奕的小兄弟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想也不用想,就是那些金灿灿的咒痕。它们十分灵活,又非常体贴,照顾到了每一个褶皱,甚至有一根钻进了前方的小孔,好像要堵住它不断喷吐的液体。
夏醇身体猛地一震,想要止住的话语都被阎浮的嘴唇堵住。他闭了闭眼睛,唇齿间溢出低沉沙哑的声音,两只手克制不住地往阎浮身上摸去,但触碰的一刻又不得不缩回来。
两条金纹爬了上来,将夏醇双手缠在一起拉到头顶。一道道电流蔓延全身,搅动着情欲,下方的缠弄从温柔到野蛮,刺激更加强烈,夏醇的喘息变成粗声长叹,腹部肌肉抽搐似的阵阵紧,腰部的力量却逐步丧失,快速的扭转抚慰达到极致,他咬着阎浮的嘴唇身体紧绷,十几秒后才松弛下来。
啊,美好的贤者时间,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