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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恍然反应过来。
许傲这是以为她整天想着作奸犯科,怕她被老师抓到啊?
这个想法让她晕晕乎乎的,走路都像踩在云上,脚心发飘。
回教室前,又探头看了看。
许傲已经坐回了球场边上。
高路平可能正巧打累了,下场也坐了过去,正拧开瓶水。
两个人都笑着。
好好少年。
吃罢晚饭,才把下午的事告诉周明明。
她脱口又是一句脏话:“他还抽烟?”
“抽的。”温羽毛轻声说。
两个人转身看了看最后一排,许傲仍是之前那副样子,坐着看书。
“抽烟啊,”后座的沈乐冷不丁接道,“黑肺。”
温羽毛:……
她不满:“你怎么总是偷听我们说话?”
沈乐可能正玩到关键地方,头还是不抬一下,冷静陈述:“你也总偷听高路平说话。”
过了好半天,预备铃都已经打过了,他才结束游戏,缓声说了句:“你不适合喜欢这样的人。”
温羽毛回头:何出此言。
沈乐托着下巴看她:“他要是跟你谈恋爱,绝对能把你吃干抹净了,渣都不带剩的。”
“温羽毛你谈恋爱了?”高路平又刚从外面奔回来,只听了个关键词,兴奋到两腮的肉肉都在跟着颤。
周明明回身击了他一掌:“闭嘴,大喇叭。”
“周明明你泼妇啊!”高路平肉嫩,疼得叫了一声。
“泼你了?”
“就泼我了。”
“你是熊吗请问?”
……
他俩吵吵嚷嚷地闹起来。
沈乐把书摞高了,从底下抽掉一本,然后把手机放进去,又低头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温羽毛默不作声,往桌上一趴,弱弱地出了口气。
被许傲吃到渣都不剩。
这话听起来……
真是让人无比期待啊。
晚读的时候,英语老师在班里转着。
后面高路平忽然轻轻“嗷”了一嗓子,然后怒气冲冲地戳了戳周明明的背,小声抱怨:“你都给我打忘了!”
周明明被他的力道戳得呲了下脸。她拿书挡着嘴:“什么打忘了?”
“刚才许傲让我跟温羽毛说什么来着……”
温羽毛眼睛瞬间瞪圆了,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高路平挠着脖子,跟她对视了会儿:“真想不起来了。”
他抬头看了看老师:“我下课再问他一遍。”
说是下课问,没下课,他就给忘了。
温羽毛欲言又止看了他好几次,都没好意思提醒。
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晚上,她把跟许傲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记到日记里。又反复回味几遍,也明白他大概真是知道点什么的。
咬着笔杆子思考了半晌。忽然想到,万一许傲是真的知道,然后让高路平把他的照片要回去呢。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决定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
下床去卫生间时,听到阳台上有人正在打电话。
是好几天没回来过的赵圆娜。
听说她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偶尔才回学校住。
“不去。”她对着手机,很不耐烦的样子。
不知道对面又讲了什么,她重重说道:“你以后别找我了。”
温羽毛咂嘴。
应该又是跟男朋友吵架吧。
虽然刚开学两个月,但她这场恋爱已经挺沸沸扬扬的了。
连温羽毛都知道,她男朋友是高二的,还是广播站站长。在大课间的时候,当着全校的面跟她表白。表到一半,被教导主任给追着一顿胖揍。
不知道是不是言情剧看多了,当时周明明还跟她感慨,说别人这青春才叫青春,她们都窝在书和卷子里过了。
对于这话,温羽毛是不太苟同的。
她才没全窝在书里。
她有许傲。
……的照片呢。
“还照片呢!”周明明皇上不急那什么急,把手机往她面前一摆,“自己数数,你们几天没讲话了。”
“九天。”温羽毛看都不用看,心里记得门清。
摸不准许傲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她这周都有点躲着。
好在许傲那边,从高路平那么提了一嘴后,也没下文了。
她划拉着往下翻翻,发现周明明十分敬业,还真是每天一条“没有”。
“你要玩的话,要不把名字改改吧。”她边打着商量,边把偷拍的头像发给自己。
“改成什么?”
温羽毛也没想好。
她说:“这样的昵称,别人一搜,就会知道了。”
“谁搜了啊?直接搜吗?”周明明问。
“不是。”温羽毛先转头,确保沈乐不在,才压低了声音:“我搜许傲的时候,就会看到。”
周明明愣了愣,锤她:“他一大活人坐你跟前,你天天躲着,每晚上回去闷被窝里搜人家名字?你小脑是不是长歪了啊毛毛。”
温羽毛解释道:“那是因为现在战略还没制定好。”
“吓死我了,”周明明拍拍胸口,“你还有战略呢,什么战略,在许傲面前怎么隐身吗?”
温羽毛皱了皱鼻子。
要是会隐身,她就直接去看许傲洗澡了。
正说着,老赵捧了摞卷子走进来。
“周末作业,”他递给班长,又叫了几个课代表,“办公室还有几套,拿过来一块儿发了。”
下面一阵哀嚎:“这么多!”
老赵笑笑:“让你一次做个够。”
“马上要期中考试了。”
放学前,老赵站在讲台上交代道:“这周作业都认真完成,在家里好好复习,成绩出来,敢输给隔壁,你们就死定了。”
他口中的隔壁班已经散了,他们班学生背着书包陆陆续续从门口过。
大家早急得嗷嗷叫,随便应和了声。
老赵看了看外面,施恩似的一声令下:“好了,走吧。”
许傲是第一个出去的。
等温羽毛往书包里塞着卷子回头的时候,他的桌上已经空了。
失望。
这周大休,得有两天见不着他。
他们在新校区,远离市中心,只有一班公交车,还是终点站。
一到周末,车上就挤得跟什锦罐头一样。
温羽毛跟周明明通常是不上去凑热闹的。
两个人沿着马路往前走十几分钟,过了会展中心,就能到下一个站牌,公交车就多一些。
温羽毛家在城南,中途再倒趟车,到家时,天都擦黑了。
路灯已经亮了。
她听着歌从车站往家里走。
电话响起来时,是有那么点预感的。
果然是高路平。
他直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