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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的脂肪也已经掉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活像是一个会呼吸的骷髅。
罗贝歪着脑袋,用那双打得吓人的眼珠子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徒煜,嗔嘎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说:“我之前就说过,用珂兰来换陵初,根本不可能。”
“这些和你无关。”司徒煜轻描淡写带了过去,视线移到机甲上。
“这些机甲的等级,和超s比起来如何?”
罗贝的眼睛外凸,他如同鸡爪一样的手死死抓住轮椅,浑身都在颤抖:“这些当然比超s要强大的多!不,这些不是超s,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超s这个概念,我的机甲是所有机甲都比拟不了的,它们是一种凌驾于所有机甲之上的、全新的机甲品种!它们属于黑暗,它们也属于光明,未来的世界,将会是我和机甲所操控的新世界!”
“那就叫黑机甲好了。”司徒煜想起那些人给这种机甲起的名字,他觉得听起来还不错。
说实话,司徒煜根本一点都不关心罗贝对于能够彻底压倒洛恒之的机甲有多执着,他在意的是,这些机甲投入实战之中,到底有怎样的效果。
“加百列的密码你到现在还没解开吗?”司徒煜问道。
罗贝的眼中瞬间迸出偏执的寒意,他狠狠道:“该死的,加百列竟然是防御型机甲,我们都被洛恒之那个骗子给耍了!只有热动态才能攻克,冷状态下的防御该死的!”
外界传闻,七主君无一例外,全都是攻击型机甲,这同样意味着,智脑的防御程度很低。
而事实上,当他们拿到加百列之后,才发现加百列是典型的防御机甲,它有着最坚固的外和最强大的防御系统,即便是黑机甲的代码,也根本找不到突破口,防御程度只能用固若金汤来形容。
这可是让罗贝快要气死了。
然而哪怕他已经用尽手段想让珂兰松口说出加百列的源代码,珂兰也无动于衷。
罗贝阴冷地说道:“为什么还不把那个该死的家伙给废了,这样我们就能找到另一个加百列的主人,一切都迎刃而解。”
没错,罗贝在最开始就想用杀了珂兰或者摧毁他大脑的方式来斩断他和加百列之间的联系,却没想到,竟然被司徒煜给拒绝了。
司徒煜淡道:“我只是想知道,珂兰的底线在哪里。”
各种刑讯手段轮番上阵,竟然也没把珂兰的嘴巴给撬开,就连司徒煜都不了感到有些敬佩,不过说来也是,珂兰儿时的经历,让他的心智远远比一般人要强韧地多,撬不开嘴巴,也算是正常的。
罗贝冷哼一声,说:“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夜长梦多,你还是早些动手。”
“我也没耐心了。”司徒煜一双黑眸阴鸷冷漠,他低下头看着通讯仪上那个笑容温柔的女子照片,将那张柔和的笑颜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微微勾唇,道:“很快,就让他下去给你赔罪诺美亚。”
昏暗的地牢中,一个长发覆盖住面颊的男人双手被吊在合金镣铐上,他的脚尖点着地,破烂不堪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全都是已经凝固的血液。
珂兰气管发痒,他很想咳嗽,却又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强压下来,但终于还是被生理上的反应给打败了。
他轻轻咳嗽一声,紧接着就引发一阵可怕的电流一
“啊啊一一丨”珂兰的嗓子喑哑痛苦,他身上连着电极,只要稍一动弹,就会自动引起一轮电击,这让他涕泗齐下,全身都难耐地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然而他越是抖动地厉害,电流就越强,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不得不说,司徒煜在行刑方面绝对是满分。
珂兰低声操了一声,用了极大的耐力才止住了肌肉的颤抖。
妈的,这群人真会玩儿,大概是要用这种折辱的方法让他屈服吧。
不过,他们似乎想的太简单了。
珂兰闭上眼睛,血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在这里几天了?
我他妈为什么还要死撑下去?珂兰有点绝望,他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过了一年又一年,若不是对自己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只差一步就能见到陵北寒,所以不想前功尽弃,他可能早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北寒。”珂兰眼眶里面无泪可流,他无声地念着这个让他刻骨铭心恨得要死却又爱惨了的名字。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后的开门声传来,很快,一双锃亮的军靴出现在视线之中。
珂兰微微抬起头,眼睛张开一条细缝,辨认出眼前之人,又把脑袋垂了下去。
司徒煜抬起脚朝着珂兰的肚子踹了过去,一阵哗啦啦的金属链碰撞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珂兰撕心裂肺地叫声。
“操你妈的!”珂兰浑身打着哆嗦,骂道:“娘们儿手段!你也就会玩儿这种下三滥的了!”
“现在电流在四级,如果我再往上面调一个等级,你的下面就废了。”司徒煜冷笑着朝珂兰的胯部扫了一眼,他的大腿根部连接两个电极,距离他重点部位非常近,四级以下的特殊操作,会让他反复勃起、射出,若是四级以上,就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珂兰睁开眼睛,一双红眸满是血丝,他古怪地笑了一声,说:“你这么恨我,是因为诺美亚?”
“不然你以为呢?”司徒煜抬起手,捏着珂兰的下巴,勾着唇说:“我早就想这么对待你了,我恨不得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你们害死了她,不管是陵北寒,还是你,还是陵飒,我会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珂兰朝司徒煜吐了口血水,看着他狼狈的脸,冷冰冰地笑着,说道:“不得好死?我看你也快玩儿到头了,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蠢蛋,没想到你能愚蠢到这种地步。与虎谋皮,早晚你会被自己作死!”
“这也比你好。”司徒煜残忍地用刀子在珂兰的胸口划了一道,看着流下来的血,道:“你现在像是什么?一个奴隶,一条苟延残喘的狗!”
“你连狗屎都不如。”珂兰哑声笑了笑,充血的眼睛宛若魔鬼似的盯着司徒煜,道:“其实你比我可怜,你爱的人,直到死都没有爱过你,甚至你根本都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又是为何而死!”
司徒煜的眼睛微微一颤,他抓住珂兰的长发,逼仄地说:“你说什么?”
珂兰被强迫性地往前探着身子,电流又一次启动。
他肌肉痉挛着,血红的唇颤抖着勾起。
片刻之后,珂兰声音低哑地说:“你不知道吧,诺美亚在陵北寒最后一次出征之前,已经向法院提交一份离婚申请书,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算计着弄死了陵北寒,等他回来签字之后,诺美亚就自由了,非但她不会死在手术台上,你也能和她光明正大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