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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他的嘴角轻轻的勾起,对待在他手掌心蹦哒的小东西,他还是很友好的。
大巫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巫奴的头发,经过这些日子的刻意养,巫奴胖了也长的好了,越来越可爱。
只是……大巫遗憾的想到前夜巫奴平平的屁股,没有肉的遗憾。
巫奴抬起头,舌头轻轻的划过大巫的喉结,他圆鼓鼓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笑歪着头,他说,“我要听你亲口说,说不会杀掉我,吃掉我,放弃我。”
大巫翻身而起,曲腿坐在巫奴旁边,陡峭的山壁人工挖掘的痕迹,大肥熊开挖的痕迹很明显,山壁上放置火石的小坑,早已放上了火光微弱的火石。
还是大巫的指尖火好。
火焰牌也是可以接受的。
大巫穿着兽皮裙,眯着眼睛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摸着巫奴的肚子,似乎在查看巫奴吃饱了没。
巫奴眼睛里的光越来越暗,最后垂下眼帘,暗叹还是睡的次数不多啊!
“你乖,不杀你;你乖,不吃你;你乖,不放弃你。”
大巫眯着眼睛掏出一个大叶包裹,抽出甜叶,塞进巫奴嘴里。
巫奴边咀嚼甜叶眼睛边看着大巫的手,眼珠子看着土黄色的饼子,上面有红红的辣果、蓝草沫、肉沫,薄薄的烤得香香的,光是看着就口水滴滴答。
烤饼左移一点,巫奴的眼珠子也移动,烤饼右移一点,巫奴的眼珠子也跟着动,烤饼塞进巫奴嘴巴里,巫奴眼睛一眯,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咬到舌头了。
“委屈,难受香菇!”
大巫默默转头,晃动着木简之中的蓝宝石水,他已经放弃红水晶了转而打起了蓝宝石的主意,无奈于蓝宝石产量低,他都给出了(穿越者)血肉,白老鼠还是效率低的吓人,目前为止大巫手里头蓝宝石就只有七个,可怜兮兮的七个!
这还是算上白老鼠巫奴的,那个小东西光吃不干活,现在又不知道去哪个角落里躲懒了。
蓝宝石的能量比红水晶水强,可是,他泡了那么二天不要说能吃了,就连红水晶都没有任何的融化迹象。
是特殊的能力吗?
大巫眯着眼睛,手又一下没一下的重复抚摸着巫奴的头,似乎对他半长不短的头发触感爱不释手,其中重点关注的是巫奴圆圆的耳朵。
巫奴的尾巴呢?
巫奴眨眨眼,试图去摸一边的尾巴,然后被眼明手快的大巫一把逮住,强制不许摸尾巴,不知是否为错觉,他在大巫眼底发现了心虚。
淡淡的犹如云雾,看不真切也摸不着。
“我的尾巴”被你摸秃了!
半句话卡在嗓子眼,大巫有厚茧子的手指,捂住巫奴的嘴巴,视线划过巫奴的眼睛,看向挂起的兽皮帘子,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巫奴巴眨着眼睛,竖耳细听果不其然,有细碎的脚步声,应该是一个亚兽……年迈的……维多利亚?
“起的来了?”
“大巫出去。”
“哈哈(w)hiahiahia。”
眼看着大巫真的听话的爬起来滚下床,巫奴就盯着大巫踏出洞穴口,捂着嘴巴立刻笑了起来。
突然头上搭了一双手,巫奴仰面躺在石头床上,头顶也没长眼睛,只听的到幽幽的声音,“我是维多利亚,祭祀的阿姆。”
祭祀,天神地祗。
无论是拜天还是祭地,都是大巫才可以做的事情。
祭祀指的是大巫,还是大巫名叫——祭祀?
“一个穿越者的妻子。”
“他到死都想的是回……”
一道冷光,巫奴感觉到了,他试图往前蠕动身体然后往下仰头,去看洞口放冷箭的人。
然后他被维多利亚抵住肩膀了。
“乖,听话。”
“你也成年了,你阿父该放心了。”
明明巫奴还听到了轻轻的笑声,说话的人呼吸平稳,说的内容再平淡无奇可听进耳朵里,他却感觉难以言语的悲伤,眼泪水不要钱的涌出,在眼眶打转转。
明明那么平淡的话,为什么会那么的悲伤?
“我的一切,我自有主张。”
冷静平淡,和不加糖的白开水一样,毫无新意,与#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无心意。
两人之间的氛围,特殊的让巫奴无从下手,他呆愣愣的看着头顶,偶尔偏偏头看山壁上的火石,身体的疼让他麻木,就这么冷冷的直到最后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间他仿佛听见了,谁人的叹息,谁人的无奈?
几天之后,巫奴想起这段时间,才晃恍然大悟,这个一个阿姆在征求孩子的意见——
阿姆说:“你长大了,我可以挂了?”
孩子说:“放心,我有媳妇可以管自己了,你安心去吧。”
这是一个留不住阿姆的孩子的释然。
纵使如此悲伤难掩。
第41章第41章
“你很奇怪?”
大巫眯着眼睛小酌着红水晶水,看着这副模样的大巫,巫奴想着酿酒加了红水晶也挺好喝的。
巫奴趴在床上穿兽皮裙,手指抚摸着床头山壁上坑里的蓝宝石,一用眼睛查看扫描就看见了,灿烂温和的金光。
大巫发现了什么?
巫奴是知道他制作的唯一一样蓝宝石水被大巫一口闷掉了,或许其中蕴含的能量比红水晶还多。
“红水晶是不是有某种能量,对你的……蓝宝石是不是也一样?”
巫奴歪着头看大巫,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实在触及大巫的领域,一不小心就要踩中雷区。
巫奴脑子里全是恶毒反派微笑着杀人的模样,看起来潇洒极了只是倒霉透顶的那个他,被……挂了!
眨眼的十分之一,须弥之间形容的时间都长了,巫奴被压在石床上,背颈疼丝丝的入骨,却不是难以忍受的。
他的脖颈被大巫虚虚的捏着,大巫歪着头嘴唇靠在巫奴的耳边,温温的呼吸轻轻的打在他的耳上,热浪从心脏处蔓延开来。
巫奴笑着,嘴唇裂开,红色的舌头,白色的牙齿,眼眶里滚动的透明液体,不停的来回打转。
大巫眯着眼睛轻轻的说,狭长的眼意味不明,语调奇怪阴沉,刻意拉长着,“你——哭什么?”
明明是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却阴冷不已,巫奴闭上眼睛,也感觉莫名其妙,眼睛就像不是自己的,嗓子眼里塞满了悲伤,心脏隐隐泛疼,他张张嘴勾起的弧度,满是悲伤。
“不杀你,不吃掉,不抛弃,乖。”
虚压在巫奴脖颈的大掌逐渐向下蔓延,厚茧子磨砂皮肤带来奇异的热浪,他控制不住环住大巫的脖子,沙哑的声音难掩哭腔的说,“我觉的自己就像是依附在你身上的寄生虫,你看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