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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对着屏幕痴笑)
某人:笑什么?
蠢作者:看见有小天使在看我的文,觉得好幸福啊
某人:那就赶快滚去码字呀,快点进剧情
蠢作者:嗯嗯嗯,我一定会努力的(认真脸)
第8章花算盘夫夫
小九也没想到曲大的脸皮有这么厚,一时间也有点儿尴尬。
于是小九甩开明柯的手,走到路边,拿着树枝拨开杂草,佯装继续观察之前跟踪的野物痕迹,实则还是很仔细地在听他们的谈话,这个曲大满是花花肠子,要与这行人同路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光是小九这么想,其他人也没觉得他们俩人有那么简单。
这次何文何武两兄弟还没说话,出乎意料的是那个俊秀的小哥先出声了:“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就让这两位跟我们一道吧。”
何武转脸就是一声呵斥:“你又是什么……”对着顾小朝含笑的脸,兀得失了声。
何武心道,真是怪了,看着他眼神,明明还是那样子,竟让人觉得有点儿觉得后背发凉,正好大哥何文给了他一胳膊拐,他就顺势吞下了后面那句话。
“我的想法同小朝也是一样的,只要二位不嫌弃,当然欢迎与我们同行。”
打断了弟弟何武的话,何文笑得甚是和善,只是脸上那紫黑色弯弯曲曲的疤更别扭了。
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想法,但照着办,总是没错的,何文暗忖,有些事,同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不能讲的。
几个兄弟也是不善言辞,又没遇过自己找杆子顺着爬的人,有点愣,没听到老大发话,就得先憋着,这下老大说话了,没想到更让他们心里不舒服。
顾小朝本来就是他们之前在路上捡着的麻烦,没想到这个麻烦一开口,老大又答应捎上两个麻烦,兄弟们虽说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但总归是有要事在身的,一个瘦巴巴的不过是脸蛋好看点儿的小白脸儿就把老大迷的正事都顾不上了,着实让人觉得气愤。
知道兄弟们不理解,但又不能解释,何文也有点儿无奈,只好目光投向花算盘,只要他也支持,兄弟们就比较能接受。
对于何文会向他求救,花算盘是不意外的,这俩人出现的太合他意了,他正愁最近同何文的账要清了,何文以后更不会轻易同他亲近,简直老天爷也在助他。
花算盘很得意,又拨了拨腰间的算盘,悄悄地伸了三个手指头,他知道何文会明白的。
何文一下子涨红了脸,这无赖。
他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嗯,没人察觉,飞快地点了下头,花算盘接到信号,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嗯,不能再逗他,生气就没意思了,于是花算盘上前几大步,正巧走到何文跟前。
“二位要与我们同行,我们当然是欢迎的,只是这个……伙食问题,我们也只准备了自己的干粮,不知……”
花算盘之前就打量过他二人,曲大穿的是粗布不假,路边曲大的那个所谓的弟弟穿的可是上好的布料,总归要带他们一道,他花算盘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能捞点儿好处的感觉之好也就仅次于同何文亲近了,嘿嘿嘿。
“这个是自然的。”明柯摸了摸身上,摸了个空,有点儿尴尬,他忘了自己如今身无长物了,不过……
众人就见明柯极其自然的走到了小九身边,伸手,把小九腰间挂的玉制饰物给取了。
“先借来用用,等哥到了帝都,买个更好的给你。”这小子,瞪人越发熟练了,明柯哂笑,“再说了,你以后是要娶亲的,又不是要嫁人,没必要这么讲究。”
大家都望着这边儿,小九不好说话,只得闷闷的同意了,同他失忆以前的人生相关的除却这件衣服,也就腰间这个玉扣了。
何文有点儿尴尬,倒忘了这个人的毛病了,顿时觉得有点儿丢人,其他弟兄也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也不大好意思拒绝这俩人与他们同行了。
“其实我倒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花算盘很自然的接过了玉扣,手指微微摸索了一下,嗯,成色也很好,“天色也暗了,我们再往前走走就有个休息的地方,那么二位兄弟这就跟我们一起上路吧。”
明柯也笑:“当然知道大哥你不是这个意思,小小的见面礼,也希望各位兄弟不要介怀,我家小九还是位打猎的好手,路上还可以打些野味调调口味。”
花算盘更是得意,瞥了何文一眼,不好,那人快生气了,于是见好就:“客气,实在是客气,那我们这就上路吧。”
小九也走了过来,不想理曲大,不管那人怎么赔笑脸,觉得顾小朝给人的感觉反而亲近,下意识的往顾小朝那边儿靠。
明柯耸耸肩,同旁边的兄弟搭讪玩笑:“小孩子就是这般小气,说不理人就不理人。”
他大概是忘了,小九同他原本也不怎么亲近。
明柯运气比较好,刚好挨着个话匣子,估计一路上也没人爱和他搭话,稍一套话,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同明柯讲他们一行人的情况,如果不是有人制止,估计什么家底儿都抖搂了个干净。
一行人加快了脚步,赶往今晚可以落脚的地方。
顾小朝一路上借着时不时地同小九聊上几句的机会,有意无意地瞧了几眼曲大,他总觉得曲大很熟悉,似乎是在哪里接触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明柯:随便逮个配角戏份都比我多(傲娇脸)
蠢作者:我造,你肯定看见并懂了花算盘比三个手指头的意思了,嘿嘿嘿
明柯:我一定都不羡慕!一!点!都!不!
蠢作者:乖儿砸,不怕,阿妈是爱你的,你以后一定会王八之气大开哒,么么哒(???)?
第9章古书秘辛
半个月前,春水江边。
碧波千倾,堤边拂柳依依。
一人斜倚倒扣的竹篓半合着眼,一只手拿着一卷泛黄的旧书,另一只手端着香茗半盏,钓竿随意斜插在岸边,好不悠哉!
如果平生无闲事就更好了,湖光如镜,倒映出影影绰绰的人影,宋儒伸了伸懒腰,他等的贵客到了。
“谁?出来吧。”他高声。
“是我,宋相”任茗从树后转了出来,距那日他去探长孙祈仪口风又过了三日,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来找宋儒。
“我以为殿下不会来找我。”宋儒笑道。
“为什么这么说,先帝在世时,就常在本宫面前夸宋相好人才。”
任茗解开披风丢在地上,随意地坐了上去,低着头说话有些别扭。
宋儒坐正了身子,直视任茗:“先帝看中的只是宋某,可殿下不是。”
“那你说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