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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明柯似笑非笑道。
二人的手还是紧紧的相握住,而任茗却是不作声,就这般冷持着,长久的沉默后,他才终于开了口:“是,你就是有毛病,现在改也来得及。”
“任茗,我总觉得你……”明柯深深地凝视着他,仿若那一生的痴情的放进了此时的眸里,他这般说道:“你……大概是爱我的。”
第77章缠绵继续
“哦。”任茗平静的应了一声,却是没有反驳,而他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像是明柯心间划过的一道惊雷,炸得他半晌反应不过来,脑海内一片空白。
而在明柯呆愣的这片刻间,任茗的心又重新落回了无边的漆黑深渊里。在前一刻,他做了什么呢,不过是狠了狠心,在明柯手上寻了处新痂,利落的撕开,然后便是他眼下此景;细小的伤口上,沁出的是漆黑如墨的血。
果然是暗土所言的不活,此毒只会用在将死之人身上,这人果然是在骗自己。任茗突然毫无预兆的掉下了一滴泪,他拼命地睁大了眼眶,努力抑制住泪意,眼瞧着那滴泪渗入了明柯手上的纱布里,进而消失不见,他这般说道:“司空明柯,你要去死便不该再回来。”
明柯看着那渗出的墨色血,亦是明白这人知道了,竟是干涩着嗓子玩笑道:“这可不是什么不活,我可不敢骗你,这叫不死。”方才任茗的那滴泪,明柯看见了,且感受到了,那滴泪真烫,落在他的手上,却像把他心上给烧了个窟窿。
任茗推开了明柯的双手,侧过身去,捂住了脸。
“起初,我是没想让你去死的。”
“嗯,我知道。”
“可后来,我不了手了。”
“嗯,我知道。”
任茗躺倒在榻上,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他低声道:“真傻。”良久之后,再无言语,只是那瘦弱的肩膀在不停抖动着。
明柯压下了此时心中的所有情绪,跪坐上榻,轻轻扯过了一角软被给任茗盖上,“听着,我身上之毒和你无关,你下的那劳甚子毒怎可能有这般毒性?那是真的解了,至于其它,我自登位后,这十数年倒算过得,想要我这条命的可不止你一个,多的是段位高的,也怪我自己不小心。”
“那你中的是何毒?”任茗喃喃道。
明柯手一顿,又轻轻地替任茗顺了顺发,“不知道,不过我同药圣有约定,一年后去寻他,此毒必能解。”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中何毒,这个,他是真没说谎话,至于药圣……明柯苦笑,一年后,也差不多能见着他老人家了。
亲离,暗土识得你中的是亲离。背着身的任茗却是没将此说出,他会将此藏在心里,永永远远藏着心里,“司空明柯,我冷。”他只是这般说道。
明柯一愣,却是很快地反应过来,煞有其事的暧昧笑道:“嗯,我也冷。”说罢,便脱去鞋袜,从其身后抱住了任茗。
“你才是这世上最难解的毒。”明柯静静的抱着任茗,指尖轻轻的拂过他的眉眼鼻唇,就连丝滑如瀑的黑发亦小心翼翼的一一锊过。
任茗没有答其言,只是猛地转身,伸手搂住了明柯,吻上了明柯的唇,把明柯压在了自己身下。
唇齿交缠,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下亦是一刻不停地拉扯着明柯的衣裳,而明柯不多时便被他剥了个光,原本宽厚现却单薄的胸膛也在他手下裸露了出来。
“昨夜才……”明柯皱眉,按住了腰带,“这是边境,若是伤了,哪里找药去。”
任茗凑上前去亲了亲明柯的眼睛,这人把面容改的面目全非的,只这双眼还是旧时模样,“我大概是爱你的。”
自任茗亲上来时,明柯的按住腰带的气力便少了两分,如此又听到这人在耳畔的压抑低语,却是回答了他之前所言,在这一瞬,就像中最强劲的春.药,明柯的体内突然烧起了一把火,欲.望开始沸腾起来……
而任茗说了那句话后,动作仍在继续,他亲吻着明柯的额头,以身子将明柯牢牢的缠缚着,生怕一个松动,明柯就会挣脱,就会离开……
他不停的吻着明柯,额头,眉眼,脸颊,鼻头,嘴唇,耳垂,喉结……只是除了再这些地方反复吸吮,他再也不会其它的亲密表达了,可就算他如此不得其法,依旧让明柯一步步的完全丢掉了理智,一双手突然反搂住了他,大力的在他身上游走……
这么多年了,寒冰总算是化了。
任茗突然停下了亲吻,他的下巴靠在了明柯颈侧,就那么静静的靠着明柯,听着有力的脉动,激烈的心跳,还有时时都在起伏的喘息,真好,我们还有时间,他这般想着,又红了眼眶,一只手捂住了小腹,若是……
“怎么了?”明柯感觉到脖间的一缕湿意,他正要抬手去碰碰任茗的脸颊,却又被按住了手,且那只手带着他探向了自己的私.密处……
“继续。”
明柯听到那人这般道。
作者有话要说:
爷爷病危,回老家守了三日
离放假还有二十三天,希望在此期间不会接到有关……的电话,希望他能好好的,希望下一次回家也能见他睁着眼
又断更了,好像恃爱行凶啊,这几天都不敢看后台orz
第78章亲离已解
待明柯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手一探,身旁被褥冰凉,任茗早已离开。
这下他是彻底清醒了,猛地坐了起来,却是整个人晕乎乎的,摸了摸自己额头,没什么不对劲儿的情况,只是眼皮依旧沉重,只想一睡再睡。
空气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熏香味儿,明柯突然打了个激灵,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忙翻身下床,就要出房间,却被进来的人给拦住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小九端着一盆水进了房,他不知道今日曲大会不会醒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阿茗呢?”明柯脱口问道。
小九感到有点难过,努力想扯出一个笑容来,未果,干瘪瘪的回道:“我到居延后,一帮人叫我当什么将军,又遇到班图内乱,那个叫范至的跟我说你也在班图,等花了一个月逼退班图后,就在其中一顶帐篷里发现了你……”
“我不是问这些,我是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哪儿去了?”明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上前抓住小九的双肩询道。
小九猛的打开他的手,话里隐约带着哭腔,“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这儿压根就没什么叫阿名的人。”
明柯顿了顿,躲开小九的目光,低低道:“怎么会呢,明明昨夜还……”
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小九气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