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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呢?别人事后会抽烟,他事后会吃糖……咳。
梁北把走歪了的思路扯回来,抬腿准备往这家店里走。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踉跄着往前跨了好几步,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脑后生风,一个重物砸到了地面上。
梁北心脏一跳,回头看去,就在刚刚他站立的地方,一个金属雕塑物静静躺在那里。
梁北心脏狂跳,周围路人面对这一变故也是面露惊骇。
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梁北定了下神,拿出手机接起。
这个电话是薛起打来的,电话接通后梁北只听到他的呼吸声。
梁北莫名有点心慌,紧张地问:“怎么了?”
薛起说:“唐南的追悼会,在今天下午举行。”
两秒后,梁北大吼:“你开什么玩笑!”
薛起说:“新闻已经出来了。”
梁北这两天一直隐隐心慌,此时这种不安放大了,他呼吸变重,半天说不出话来。
薛起问:“追悼会是唐风主持的,你有什么打算?”
梁北说:“叫上老八他们,去抢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末央雪依的地雷,举高高!
第5章第5章
梁北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去,直接去了追悼会的现场。
薛起带着一帮人已经进去了,正和唐风那边的人对峙。
梁北大步走进去,看了一眼中间放置的冰棺,示意薛起带过来的十几个壮汉,“抬走。”
看见梁北来了,唐风还未发话,唐家宝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指着梁北的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来这里撒野,给我滚出去!”
梁北看也没看他,盯着冰棺说:“我是唐南的未婚夫。”
唐家宝愣了一下,立马更凶恶地叫骂了起来。
“家宝!”唐风开口,把儿子叫回身边,然后对梁北说,“我知道你伤心,但既成的事实改变不了,你何不让小南安静地走完最后一程。”
梁北咬紧了牙,视线都没往他那边瞥一眼。
薛起带来的人体格健壮,力气很大,轻松地抬起冰棺就要往外走。
一堆人上前要拦着他们,被护在周围的壮汉挡了回去。
他们动作迅速,几个眨眼间已经抬着冰棺走到了门口。
唐家宝急眼了,又开始蹦哒着骂人,唐风憋着一股气,还是拦住了儿子,“让他们走。”
“爸?”唐家宝不解地看着唐风。
唐风吐出一口气,对儿子摇摇头。
反正人都死了,还能闹什么幺蛾子呢?
梁北跟着冰棺走了出去,把那些人全部抛在脑后。
冰棺运上车,薛起跟着梁北上了同一辆车,担心地看着他,“你怎么样?”
“别担心我。”梁北摇摇头,“我来得匆忙,你和我讲讲这件事的详情。”
薛起说:“唐南大概是前天晚上出的事,因为出事地点太过偏僻,直到今天才被人发现并且报了警,然后唐风火速把人送到了这个地方。”
前天晚上……梁北点了一下头,不再说话了。
车子直接开到了梁北和唐南的家,几个壮汉根据梁北的指示把冰棺抬进了客厅放好。
梁北和他们道了谢,然后把他们请走了。
薛起和其中一个壮汉老八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其他人都走了,梁北站在安静的客厅里,默默看着冰棺里的人。
冰棺里的人被鲜花簇拥着,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梁北就这么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轻走到了冰棺旁边,伸手打开了棺盖。
手指虚虚停留在棺内人的脸侧,梁北仔细打量着他,看到了他额头上的一处伤口。
唐南的脸部除了这个伤口,并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然而这个伤口明显不是致命伤。
梁北手掌下移,落到了他的胸口。
唐南今天回来得有点晚。他一走进家门,就看见梁北站在客厅里,盯着一个盖着布的不明物体,那玩意儿看起来挺大的。
唐南看了一眼那东西,见梁北神情专注,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梁北抬头问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唐南含糊地说:“有点事。”
梁北说:“今天我出差,遇到高空坠物,差点被砸死。”
唐南立马关心地问:“有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梁北摇头,然后反问他,“不是你救了我吗?”
唐南一惊,然后笑着说:“怎么可能,我今天一直呆在公司处理事情。”
梁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唐南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下,他犹疑地说:“就这么进来的啊。”
梁北又问:“你的车呢?”
唐南皱起了眉头,不太高兴,“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审我?”
梁北说:“你过来。”
唐南看着显得奇奇怪怪的梁北,过了一会儿,还是向他走过去,嘴里忍不住念叨:“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多休息……”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住了口。
梁北一把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不要离开我。”
两人就这么抱着,唐南没有回他话,梁北也就没有松手。
过了一会儿,唐南说:“你先放开我。”
梁北不动,也不松手。
唐南无奈,视线落在身旁的不明物体上,忍不住问梁北:“这是什么?”
梁北看了一眼盖着布的冰棺,反问他:“你猜不出来吗?”
唐南被他的反问弄得很焦躁,直接伸手就掀开了那块布。
过了一会儿,唐南张口,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啊。”
他拍拍梁北,“松开。”
梁北磨磨蹭蹭地松开了手。
唐南上前打开棺盖,伸手在里面人的脸上捏了一下。
梁北看到这样的一幕,非常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唐南回手,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梁北眼巴巴地看着他,问:“这是什么情况?”
唐南把棺盖又盖了回去,对梁北说:“那天我大概是出车祸了,然后一眨眼的工夫,我就回到了家。当时思维有点不太清楚,我还以为分手和车祸是我做的一场梦。”
梁北心脏发疼,他问:“后来你应该想起来了,怎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唐南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哪敢和你说,把你吓死了怎么办,我可就只有你这一个未婚夫。”
“吓死了正好。”梁北小声说,“正好现在可以作伴了。”
唐南弯着眼睛笑。
梁北瞪他,“看到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来气。”
唐南走过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