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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坠。看到吊坠的瞬间纪青蝉愣了愣,抬起头看陆深。
陆深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和他对视,表情隐隐的期待:
“你喜欢吗?”
纪青蝉重新去看那个坠子,是两只扣在一起的蝉。
吊坠的雕刻很细,用的是白玉,颜色通透干净,那两只蝉面对面扣在一起,每一只上都镶了一对金色的薄翼。
挂坠只有一个指节大小,连着黑色的丝线挂绳,陆深拿在纪青蝉面前,亲昵的问:
“我给你带上好吗?”
纪青蝉抿了下嘴,眼神透着复杂,没有拒绝。
陆深转移到纪青蝉身后,边给纪青蝉戴坠子边说:
“我们有一个下午没有比赛,训练场也满了,教练就带我们逛苏州城。正好看到一个玉石铺子,里面老师傅的手艺特别好,我随口问问有没有蝉,他居然真的有,而且有好几种,这个最好看,所以我就买了这个。”
陆深没把最贵说出来,怕纪青蝉知道了价格后不肯戴。
“戴好了。”
陆深说,纪青蝉低头看挂在自己胸口处的挂坠,一直没有说话。陆深没有得到纪青蝉的回答,但他知道纪青蝉一定是喜欢的,甚至喜欢到移不开目光。
苏州城:
陆深拿了手机走出玉石铺子,打了个国际长途。
那边的陆棱接起电话,语气很差:
“你不知道现在美国是半夜吗?”
陆深说了声知道,电话那头传来自己母亲的问询声,陆棱回答她:leo,才接着和陆深通话:
“什么事?”
“我要刷笔钱,数目挺大的,想了想还是通知你一下。”
那边陆棱问:
“刷多少?”
“十八万。”
?那边陆棱挑了下眉:
“做什么?”
陆深从善如流:
“买个首饰。”
陆棱又问:
“用来干嘛?”
陆深沉了口气:
“送人。”
陆棱终于顿了下:
“谁?”
陆深沉默了两秒,用平常的语气开口:
“你未来儿媳妇。”
电话那头响起自己母亲惊讶的尖叫:what?!!!
母亲似乎想抢过手机,陆棱大概是没给,只哼笑了一声:
“真是出息了,不过以后带回家的最好是这个,从现在就开始投资,别到最后一场空。”
陆深翻了个白眼:
“肯定是这个,但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们的儿媳妇,是个男的。”
说完,陆深立刻把电话挂了,回到店里迅速刷了卡,生怕陆棱立刻把他的卡停了,不过陆棱倒是没停卡,只给他发了条信息:你妈说过年回来拾你。
陆深回了条信息:行。
第38章
纪青蝉感觉到玉蝉挂坠贴着自己胸口,有一股温润的气息沁入自己的胸膛,他伸手把挂坠抓在手里,抬起头看在拾行李的陆深。
“你想去温泉吗?”
纪青蝉轻声问他,陆深抬起身子:
“你不是要打工吗?”
纪青蝉抿了下嘴:
“可以晚几天。”
陆深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突然又想去了?”
纪青蝉撇开目光:
“反正有人交了钱,不去白不去。”
陆深失笑,点点头说好。
还剩一个星期期末考,虽说陆深的成绩没有差到离谱,但终归有靠近七年的时间教育和国内断层,所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除了英语拔尖以外其他科目都是平平,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次大考,内心还是希望可以考好的,所以现在几乎每天晚上纪青蝉都给他讲语文古文和数学题目。
纪青蝉的成绩在高二年级排名前列,没有掉出过前十,陆深问他为什么成绩这么好,纪青蝉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淡褐色的眸子里波澜不惊:
“年级前十的奖学金很高。”
陆深一下子被噎住,本以为会听到他说聪明或者努力之类的话,没想到理由这么简单粗暴。他低头继续看题不再说话,纪青蝉却似乎没打算停:
“高三年级的奖学金比高二还要高。”
陆深盯着天书一般数学题欲哭无泪:
“你觉得我能上前十?”
纪青蝉沉默了两秒,根据陆深以前月考的成绩综合分析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能。”
陆深没想到纪青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嘟哝着:
“也不一定嘛。”
纪青蝉看陆深对着倒数第三题都无从下手,哼笑了一声:
“你努力一下年级前一百还是有希望的,年级前十…算了吧。”
纪青蝉看陆深有些无打采,暗自思忖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等陆深的题乱七八糟地解了一半,他突然听到纪青蝉在自己耳边说:
“今年我争取考第一,奖金翻倍的话…分你一半。”
陆深抬起头,眼神突然深邃了起来,一扫之前的沮丧,纪青蝉垂眼想了下:
“或者...不管是不是第一,我的奖金都分你一半。”
陆深目光灼灼地盯着纪青蝉,在台灯柔软的明黄灯光下,纪青蝉的脸部轮廓柔和得像是加了一层泛着光的边,眼睛里似乎揉了碎光,嘴唇上面有一层水光,整个人仿佛加里一层半透明的柔和滤镜,有些不真实。
纪青蝉认真地盯着陆深,眨了下眼:
“不要不高兴了,做题吧。”
陆深丢了笔,一把拉过纪青蝉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没等纪青蝉躲闪就把人抱在了怀里,纪青蝉微微皱眉:
“你又怎么了?”
陆深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他的嘴唇恰好在纪青蝉耳边,声音里饱含满足和宠溺:
“不做了,有年级第一拿奖学金养我还做什么题。”
陆深任性的言语受到了纪青蝉的惩罚,纪青蝉把陆深推开,拿过他的笔刷刷在试卷上写着解题过程,写完后他从陆深的习题册里找了几道类似的题出来划了个圈,语气冷漠:
“把这几道题按照我的解题过程解出来。”
纪青蝉站起身看表情依然明朗的陆深,咬了咬牙:
“做不出来...以后都别亲我了。”
后面几个字纪青蝉说得尤其小声,说完耳垂淡淡的红了,他转过身,不去看陆深由晴转阴的表情,走进了洗手间。
陆深在接下来的五天里都没能亲到纪青蝉,人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稍微主动一点纪青蝉就眯起眼睛看他,仿佛他陆深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所以直到期末考,陆深一点甜头都没吃到,最好的也就拉拉小手。
纪青蝉没有食言,以微弱的优势拿了年级第一,超出第二两分。陆深的成绩也大有进步,比起上次月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