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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一次。”
说完便迈腿下床,努力让自己沉静下来,无欲无求的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武器,站到了门口,纪青蝉躺在床上看了眼眼底阴沉的陆深,想着这两个贼来的真不是时候,陆深好像很生气。
寝室的门被慢慢打开,纪青蝉缩在被窝里鼓成一个小包,一个秃顶和一个大小眼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刚刚在前台搜刮来的部分现金和一两个玉器。
陆深站在门口先把早就编辑好的信息发给了老板,让他报警,然后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好,再缓缓走出门后,跟在那两人后面。
那俩虽然是中年人,但都虚胖着,底盘虚浮,个子也不高,相较过了185还天天运动的陆深,根本就是没有战斗力。
陆深本来只拿了一根棍子,但看到其中一人已经靠近纪青蝉,另一只手顺手抄了边上的太师椅,下一秒,两只手同时朝那两个男人砸去。
纪青蝉缩在被窝里听到陆深似乎把人开了瓢的声音,也赶紧爬了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另一个男人还颤巍巍地站着,虽然被砸了一下但依旧还有些战斗力,迅速从身上掏了把不短的尖刀出来。
纪青蝉看着那男人掏了刀朝陆深刺去,心悬到了嗓子眼,太师椅已经砸到了地上,陆深手上拿着一根棍子,面色冷峻的迎上那个男人。
纪青蝉从床上一跃而起,恰好抓住那男人的衣襟,下了死力气把那男人掼倒,死死按着他抓着刀的那只手。
陆深很快过来卸了那人的刀,手下没留力的朝那男人的脖颈砸去,男人瞬间晕倒,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纪青蝉拿了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把那两人五花大绑,半小时后老板和警察都赶到,纪青蝉和陆深双手把两个贼奉上,一个仍然晕着。
老板感恩戴德的谢纪青蝉和陆深,警察也对两个少年刮目相看,快速给他们做了笔录留了信息之后就让他们走了。
陆深牵着纪青蝉的手走在隆冬的深夜里,一点都不冷。
“老板说这是第二次了?”
陆深偏头问纪青蝉,纪青蝉点点头,现在是月中,头顶的月亮又圆又亮,像在纪青蝉脸上附了一层银白的霜。
“上次是去年的国庆,那人趁店员吃晚饭的时候摸到柜台里,我下午招待那人的时候只是有点怀疑,看到那人喊清洁阿姨去清理他那桌东西的时候才确定。
我站柜台那儿不走,他拿了把刀威胁我赶紧滚,我就走了,去调了调柜台那儿的监控对准了他,喊老板在门口候着,作案过程全都录下来之后才把他抓住。”
陆深眼眸深邃地盯着纪青蝉:
“你怎么这么厉害。”
“上次抓住那个之后老板给我开了两千块钱奖金,我觉得这次起码得五千吧。”
纪青蝉嘴角微微勾起,真情实感的有些开心,陆深攥紧了人的手,感慨道:
“如果你愿意被包养就好了,我家很有钱的,可以包养你一辈子。”
纪青蝉横了他一眼,陆深生怕纪青蝉当真,赶紧解释:
“我开玩笑的。”
纪青蝉抿了抿嘴,没理他这茬。只是走下去五六分钟之后,纪青蝉突然开口:
“你生日什么时候?”
陆深愣了愣,没想到纪青蝉会突然问他这个,纪青蝉也只是突然想到小时候孤儿院的一个叫葛南秧的好朋友快过生日了,于是就想到了身边这位。
陆深开口:
“你问得还挺巧……”
纪青蝉挑眉,陆深抿嘴朝他笑:
“正月十五。”
“元宵节?”
陆深点头。
“那快了。”
纪青蝉自言自语道,陆深下意识反问:
“你呢?”
话音刚落他就倏然停住,纪青蝉转头隐隐朝他笑:
“没事,习惯了。”
纪青蝉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陆深恨不得打死刚刚不经脑子就发问的自己。
纪青蝉看陆深一副后悔沉重的样子,耸了下肩,突然也不走了:
“你背我吧。”
陆深看向纪青蝉,纪青蝉眨着眼睛很认真的样子,陆深立刻在纪青蝉前面蹲下,背上纪青蝉缓缓往前走。
纪青蝉趴在陆深背上,语气平常道:
“我们都把被捡的那天叫生日。”
纪青蝉伸手挠了挠陆深的脖子:
“我是夏天被捡的,蝉叫得最欢的那两天。其实今年我生日的时候你也在。”
陆深脚步顿了顿,回想两人在夏天见到的那些日子,眼眸里的深沉终于消了下去,他听到纪青蝉语气透了不满的情绪道:
“那天你第一次点茶渣子,不仅嫌五块钱贵,还想让我送你果盘。”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客人,当时第一次遇见陆深的纪青蝉想。
第44章
陆深背着纪青蝉走了好久,纪青蝉想下来,陆深扣着人直到到了家才把他放下来,两人简单洗漱后就躺上床了,这时候已经快四点,陆深抱着纪青蝉把他扣在自己怀里,纪青蝉抬眼看陆深,眼里有些无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深和纪青蝉睡一床的时候就喜欢把手伸到纪青蝉的衣服里,摸着纪青蝉的疤睡着,有时候是一点一点抚摸,有时候是从上摸到下,刚刚陆深又把手伸进了纪青蝉的衣服,把手放在他背后的疤痕上。
陆深低头亲了亲纪青蝉:
“睡了。”
纪青蝉无奈的闭上眼睛,靠在陆深怀里很快入睡。
第二天纪青蝉比陆深醒得早,洗漱完之后叫了两声陆深,陆深在床上哼哼不肯起来,纪青蝉只能自己先下楼。
之前住在这里纪青蝉也穿陆深的居家服,和陆奶奶以及保姆阿姨都熟透了,也没有特意换上外套下楼,只不过他下到离一楼还剩五个台阶的时候停住了,和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一对中年夫妻对个正着。
纪青蝉顿了顿,那两人也盯着自己,后面跟着满脸喜庆的陆奶奶。
中年男人个子很高,五官端正凌厉,中年女人个子不高,但非常漂亮。纪青蝉花了两秒想了一下,大概知道了他们是谁。
陆奶奶也看到了纪青蝉,热情的走过来拉纪青蝉的手把他拉到一楼:
“他是咱们宝宝在学校最好的朋友,叫蝉蝉;蝉蝉,这两个人是陆深的爸爸妈妈。”
纪青蝉动了动嘴角,还是抿着唇无法开口,陆奶奶感觉到了纪青蝉的局促,也看到自家儿子和儿媳跟看什么一样盯着人家孩子看,先朝陆棱啧了下嘴:
“别这样看着人家孩子,把孩子吓到了。”
纪青蝉垂下眼,匆匆扫过那两人,转过身对陆奶奶说:
“奶奶我去喊陆深起床。”
纪青蝉说完没管那两人的目光,兀自转身上楼。陆棱的目光里透着审视和打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