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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姑娘马上就来,对了,一会三楼花明轩排着节目呢,三位爷若是感兴趣可自行去看。”
“还有这般?”金钊来了兴致:“那侯爷和王爷可会去?”
“这就说不准了,”玉放下酒壶:“奴家只管伺候人,哪里能过问呢,三位爷玩着,奴家就先出去了。”说完玉扭着腰出去了,过不大一会进来三个姑娘陪着伺候,这其中,就有孙闽想着的清诗姑娘。
孙闽这才脸色愉快,搂着姑娘吃酒了,张宝华身边也坐下个香喷喷的花娘,张宝华乐得搂着姑娘吃豆腐。
第四章
酒过三巡,张宝华早已喝的脸红彤彤的,眼睛也不甚清明,金钊在一旁看到张宝华这都快趴到桌上的样子乐呵:“你小子,酒量这般不好还喝这么多,可不是见到楼里的姑娘就这样不经劝?刚才可是听着几位姑娘说了,花明轩的节目快开始了,你这样可还上得去?”
“嗯……嗯?”张宝华睁着眼睛晃着脑袋好半天才对上金钊的脸,嬉笑道:“去!去!没醉,没醉,”说着双手撑在桌上站起身来,口齿不清,脸上带了几分急色道:“快,快,嗝,快走,去看看,看完我要回去了,要是……要是被我爹……我爹……发现……就,就完了。”
金钊和众人听到张宝华口中说的是什么都乐了。
“你看看你,”孙闽喝的也不少,抱着酒壶揽着张宝华的肩膀:“想你也是堂堂国公府正经的四公子,畏畏缩缩的不成样子,”说着揽着张宝华抬脚往门边走去:“走走走,我们去看看,看看,花明轩,清诗姑娘,一起,一起去。”
孙闽说完,金钊也跟着起身,几人喝了酒,勾肩搭背的走在涵香楼走廊上,前来伺候的姑娘见他们走路都开始晃悠了,忙跟在一边扶着,张宝华走着走着一阵尿急。
“两位哥哥,两位哥哥,我要上茅房,茅房,”张宝华说着转身,看他走路不稳的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你们,你们先去,我去,去,去趟茅房就,就回来。”
金钊二人对视笑笑,示意身边伺候的人:“找人扶着点,”谁知张宝华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能行,一会,一会就来。”金钊二人见他那样也就没再管,自顾往花明轩去了。
且说张宝华喝了酒,本来花楼里的酒哪里有多烈呢?只是他不知,今日是孙隼宴请恭顺亲王,孙隼可是知道官泽这些年来西北呆惯了,寻常喝的酒哪能入得了他的口,索性吩咐了今日宴席都上劲儿最大的酒,就这样还怕官泽觉得不够烈,可到了张宝华这里,才喝了没几杯,能勉强走路那是酒劲儿没全上来呢。
张宝华晃晃悠悠,深一脚浅一脚在涵香楼楼梯上走着,哪里记得起来茅房在哪?正巧遇到个楼里伺候的小斯见人喝多了扶着他到了茅房边上就去了,涵香楼的茅房在刚进后院处,张宝华出了茅房被夜间清风一吹,清醒了些,抬头一看天,估摸着这会靖国公府早就下钥了,心里还惦记着要回去,可又实在不舍得回去,心一横,想着再玩玩,便又顺着楼梯摸上了三楼。
只这涵香楼房间众多,张宝华酒又未醒,来时被人领着,如今要去,便不识得路,再加上楼里熙熙攘攘的人声,脚步声,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愣是把刚清醒没几分的张宝华给弄得困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这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到哪去了,周围倒是不那么吵了,张宝华喝得那酒的后劲儿上来了,此刻站都快站不稳当了,更别说头突突得疼,张宝华随意推开一间房门,反身关上以后,几步走到床上,蹬掉脚上鞋子躺倒便大睡起来。
涵香楼三楼正厅墨韵厅厅中,官泽坐在厅中主位,孙隼居其右手,正拿起酒壶为官泽斟酒:“如何,王爷今日玩得可尽兴?”
官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如墨的眼眸中蕴含了几丝笑意,刀削一般的脸庞带了几分趣色望着对面花明轩翩翩起舞的女子:“本王还未去西北的时候你对这京中的玩道儿了如指掌,”说着放下酒杯:“这酒不错,小表弟有心了,只是还不够烈,等哪日得空了,上王府来,请你喝真正的烈酒。”
孙隼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觉得这酒已经够烈了,我可比不得你,烈的我可受不住,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品吧。”说着凑近官泽:“这楼里姿色好的姑娘都在了,如何,有看的上眼的没?”
官泽斜睥孙隼一眼:“青楼里的女人你也往我这送?”
孙隼呵呵一笑:“王爷说哪里话,我还不懂你?叫上来伺候的都是干净的,喜欢哪个回头我让人送到你的王府。”
官泽笑笑:“不必,”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今日就到这吧。”
“得,王爷要是没什么兴致就去休息,”孙隼冲厅外侯着的仆人招招手:“现下天色晚了,回王府不方便,我三人在涵香楼备了房间,刘二,领王爷去。”
刘二领命,在前面躬身领着官泽去休息。
官泽离了座,可这宴还没散,孙隼和一帮子勋贵子弟还热闹着。
官泽跟在刘二身后走了没一会果然觉得安静了不少,心里暗道孙隼这安排也算是面面俱到了。
“王爷,到了,这就是侯爷给您安排的房间,这是涵香楼最好的房间,”说着帮官泽推开门,然后躬身立在门外:“王爷需要什么就叫我一声,我就在门口伺候着。”
“不必,”官泽抬脚踏进屋子:“你下去吧,本王不用伺候,你只和人打好招呼,后半夜这间房间周围不要放人进来,本王不喜欢吵闹。”
“是,奴才知道了。”刘二行了个礼,关上门离开了。
官泽坐了大半日有些乏了,走到一边的水盆旁漱牙洁面之后便往床榻边走去,这才转身走了几步官泽便发现床上有人,官泽没注意看到床下随意乱扔的鞋子样式。当下以为这是孙隼的安排,怕床上的恐怕是楼中的女子,心中略有些不快,他向来不喜欢旁人忤逆于他,军中如此,在这,也一样如此。
官泽上前一把拉开床帐,酒气袭人,细看之下,竟是个男子,还是个喝得醉醺醺醉鬼。
那男子面容姣好,眉毛虽淡淡的,形状却似女子,睫毛弯弯长长的覆在眼睑上,在屋中烛火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在脸上,挺拔的鼻梁,小巧玲珑的鼻头,一张粉色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肉色的舌尖和皓白的牙齿,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睡得不踏实,嘴里嘟囔着热,一只手时不时的撕扯身上穿的衣服,那腰带早就被他扯散了,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致好看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官泽看的下腹一紧,目光发暗,喉头发涩盯着床榻上之人,不是女子那边般柔美魅人,却胜在娇憨可爱,惹人怜惜。官泽坐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