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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在安城被传的神乎其神,甚至在国内也很有名,不少不孕不育的夫妻,会从外地特地赶过来拜送子观音。
这就有了南门里外面的这条纪念品一条街。
李晏就是站在这样一间卖石制纪念品的小铺子门口,朝着李天泽招手。
李天泽跟着李晏进了铺子,就被李晏带到了铺子的后面。
前面看着很是窄小的铺子,后面却有着一间占了七八个铺面那么大的庭院。
院子里修着一个木制的八角亭,坐在亭子里,还能听到各家铺子在前门处的吆喝声。
亭子里坐着印杏先生,和一位面向亲和的三十来岁女子。
“这位是云石前辈。”李晏给李天泽介绍道,在亭子里坐了下来。
李天泽顿时有点懵,他家师父被一位妖修留客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这位妖修,竟然是个女妖啊!
李天泽面上看不出什么,眼神却很隐晦地朝着他师父打了个问。
李晏只一眼就能看出李天泽在想什么,带这些笑意,微微摇了摇头。
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李天泽内心还是有点抓狂。男女授受不亲啊师父!
但是转念一想,男男其实也得授受不亲,算了。
李天泽坐下来没多久,被称作云石的那位女子,从木凳上站起身,道:“既然来了,胡先生便请进来吧。”
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在庭院上方,听到这声招呼之后,才虚虚踏出一步,往院内落地。
只这一眼,李天泽就觉得,柯青那样的高冷艳丽,完全不够看了。
胡一山这样的赤狐,才是真的能完美诠释什么叫高贵冷艳。
完全褒义的那种。
胡一山看着二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身火红的长袍,却是一副君临天下般的气势。
真正见到胡一山,李天泽才知道,为什么印杏先生坚持要让李晏先见见这位夷山之主。
一看就是不好想与之人,这样的人往往都有着自己的主意,不会人云亦云,亦不会随意被人左右。
若不能与这位事先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单想凭借到时候的一点优势,来让这位夷山之主也听从与谁,根本不可能。
胡一山虽然面色冷峻,看到印杏先生,也温声道:“你也在啊。”
等这句稍有温度的话说完,胡一山转向李晏,不卑不亢道:“见过凤台君。”
“不敢,胡先生请坐。”李晏对这位也不敢怠慢。
胡一山眼刀凌厉地扫了李天泽一眼,大袖一扫,在木桌旁的最后一张圆凳上坐下来时,似嘲讽又似夸赞般说了一句:“凤台君倒是了个好徒弟。”
李晏微微一笑,也不曾示弱:“比不得夷山一脉枝繁叶茂。”
“当年你一走了之,倒是潇洒,留下个新的凤台观,可没有少跟我生事。”胡一山似乎和李晏还挺熟。
李晏也接道:“若不是一走了之,胡先生大概也不会少跟我生事。”
“你!”胡一山厉声起了个话头,又忽然打住。
嗯?李天泽总觉得,这一瞬间似乎胡琪期附体的胡先生,和自家师父之间,有猫腻?!
作者有话要说:妈耶,我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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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愿:天泽,我校服的其他材料都到位了,现在还差888块买织锦。我不知道什么门派盒子,也不知道什么剑网3。
天泽:那,我买的万花盒子,看来不用送给你了?
池愿:(3)要送。
☆、云台会前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胡一山到底不是胡琪琪。
他忽然压下怒气,挑唇一笑:“说吧,让我来,是你有什么事?”
说着“你”那个字时,胡一山看着李晏笑得如烈焰灼开的罂粟花。
李晏都被他笑得愣了一下,印杏先生先解了围:“叫你来,不能只算是凤台君的事。”
胡一山这才转向印杏先生,问:“怎么?”
这么问着,胡一山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若印杏只是做个中人,被李晏拜托过来请他,也就是人修那边有事。
但看印杏的这个态度,明显不仅仅是如此。
印杏抬手示意胡一山看向李天泽,道:“这事儿该由这位小友说起。”
裂隙是李天泽跟着池愿先发现的,今天池愿没来,事情自然由李天泽来交待。
看李晏点了点头,李天泽便将发现裂隙这件事情,从最初说起。
才刚开了个头,几人就听胡一山道:“原来如此。”
胡一山是夷山一脉主事之人,这些事情的细处他自然清楚。
不等李天泽继续往下说,胡一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道:“你离开凤台观之后不久的那场云台会,你不曾参与,当时凤台观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求我夷山一脉,以后不得插手凤台观当年稳固的裂隙,原来就是在为这件事情做伏笔。”
李晏闻言,也叹了口气:“当年从凤台观离开,一则是为避嫌,二则那时候也确实不想多管这些事,竟不知,他们竟一开始就打了这样的主意。”
人修和妖修之间,虽然大局上看确实平和了,但真正的矛盾其实都集中在这些大佬们身上。
凤台观作为人修的牵头人,当年还立下了那样的功劳,自然能号召众多人修宗派。
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妖修划清界限,凤台观只要稍加势导,做来也是易如反掌。
虽然当时这事情并未成功,又一届云台会旧事重提时,却得了大部分人修的赞同。
而一旦没了夷山一脉的监察,凤台观想要做下手脚,也就很容易了。
胡一山道:“大概也根本没人想到,凤台观竟然敢下这么大一盘棋。”
这件事情还真就被凤台观做成了。
李天泽接着说道:“有数个裂隙,情势已经相对危急,想来是凤台观已经无力处理,由着那些裂隙中的异物,续集了一定实力,上次清扫裂隙时,甚至发现了凤台观修者的遗骨。”
李天泽这边说完,李晏将此前在裂隙中打捞出的遗骨和法衣碎片,从乾坤袖中取出来部分,放在了几人面前的桌上。
这些东西一出,胡一山都忍不住变了色。
“这法衣……”胡一山将那衣角翻了翻:“是凤台观的英弟子。”
能穿上这身法衣的凤台观弟子,少说也是洗髓期的弟子了。
而且从骨龄上看,也都是三、四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弟子。
这就不仅仅是财力不菲,资质也是上佳了。
李天泽的下一句话,让胡一山更是心头巨震。
“这是从一个金色裂隙中取到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