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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碰撞出何等产物,本王到是很期待。”
叶辰“臣遵旨”
恒喜好岐黄之术,执明便将天权最好的医承请来给恒当老师,阿昱对恒也甚是疼爱,恒回到天权没几日便因气候差异而生病,阿昱守在恒的床榻边整整三日不曾合眼而劳累过度昏倒,两心爱之人相继病倒可是心痛坏了执明。
执明对恒比较严格,虽对他极其宠爱,却也严厉得紧。
慕容黎曾说他希望恒能做个随心所欲之人,执明又何尝不想恒能过得逍遥自在,可他却也怕哪日,自己不在了,恒会重蹈自己的覆辙,既然恒爱岐黄之术,能救世人,活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慕容黎给方子明倒了杯茶水,看着方子明道“子明,留下来呗”
方子明将头别到一边“不要,师傅交代我的事我都已经做完了,是时候回去了”
慕容黎略带撒娇道“子明,我要重建济世堂”
方子明顿了顿道“那我也要走”
慕容黎将方子明手中的茶杯抢去不乐意道“那好,亏我拨了三千两黄金,方夜,你去将方才下的圣旨追回来”
方子明焦急的握住慕容黎的手腕道“慕容黎,你可是一国之主,岂可出尔反尔”
慕容黎坏坏一笑道“我何时是个君子啊,别忘了我可是焱魅啊”
方子明终于低头道“好,我答应你不走便是”
慕容黎“现在答应已经晚了”
方子明瞪了慕容黎道“那你还想怎样?”
慕容黎“我要你当济世堂的堂主,还要你监管尚医局,负责尚医局学子的授课之事”
方子明瞪大眼睛道“慕容黎!你是想累死我不成”
慕容黎“我哪敢啊!又没让你亲自去教学,只是挂牌而已,你闲暇之余前去讲讲就可,其他一应事就交给时大人便可。”
方子明“这还差不多”
慕容黎“子明,我想在全国各郡都建立一个济世堂的分堂,招医术湛之人,每月给百姓义诊一日,所需一切用皆由我出,如何?”
方子明点了点头道“此法甚好,能普惠于民,只是实施起来怕是有些难”
慕容黎突然一笑道“所以才需要你方大少爷啊!”
方子明的脸色瞬间杀气密布,书房外的侍卫,甚至半个王宫都听到了一句极其大不敬的话“慕容黎,你混蛋……”
虽然方子明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做起事来确实尽心尽力,小半年就大有成就。
慕容黎后来还下令在人口集中的村落搭建简易的草屋,置办书桌等用具,村乡之中凡有一些学文之人,皆需每月去一次学堂教学,各地郡县也都相继设立学堂,有才之士需自发前去教学,学堂不设限制,男女老少皆可。
还将国子监的三千学子抽签分派各地执行教学半年,以后每一年一次。还派后稷陈泽负责向百姓教授农桑之事,还定下每三年一考,不论身份,有才之士皆可参加。
在张帆代领的尚工局共同努力下,新增农具,创改农器。按照地形特色行农桑畜耕之事,天枢多良驹,而全国大部分地方多以牛为农耕主力,但牛不易饲养,还将马和驴□□繁殖出骡,以此提高农耕之力。
叶辰历时半年实地考察,走访天权十八郡,终于改正新政,将新旧两政策融合,天权再现欣欣向荣之势。
归宿(大结局上)
启坤3年腊月初十,执明携慕容昱与恒前往瑶光
故人一别三栽再次相遇,恒长高了不少,慕容黎都快认不出来了,执明和阿昱依旧如同往日般恩爱,却见慕容黎青丝藏白发。
半月来,恒从来都不离慕容黎身侧,整天跟个跟屁虫一样,昨夜还睡在了慕容黎的寝宫,慕容黎看着身侧熟睡的孩童,替他将被子轻轻拢好,孩子的睡相并不好看,摆了个大字,慕容黎也只是轻轻咧嘴,没有笑出声,生怕吵醒孩子。
轻轻起身,可孩子却突然转身抱住了慕容黎纤细的腰肢,闭着的眼睛却含糊道“娘亲,别走”
慕容黎听到这句称呼时,皓月般的眼眸瞬间一闪莹光,整个身子就这般僵持着,默默看着略微嘟起的小嘴,终还是弯腰在孩子额头落上轻轻一吻。
慕容黎知道,这是恒最想要的礼物,也是他能给恒最珍贵的礼物,这个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涵盖了慕容黎对孩子所有的疼爱,包纳了他为人父母的所有和为君为王的无可奈何。
出了房门,慕容黎便径直的去了书房,虽说年节有一月的沐休日,可慕容黎毕竟是一代帝王,年关将近,事情较之以往更加多了。这几日忙不过来时,执明会每天来帮慕容黎处理一些政务,两人之间除了政事也再无话可谈。
反倒是恒,天天缠着柳梢,要柳梢教他做好吃的,还一直追问方夜慕容黎平日里喜欢哪些吃食,想着法子讨慕容黎欢心。
入夜,恒听说慕容黎晚膳用的极少,便趁着执明和阿昱熟睡后悄悄在寝宫的院子里生了堆火,在柳梢的指导下成功的烤好了芋头,小心翼翼端着盘子来到书房,书房的灯依旧亮着,恒来瑶光都快半月了,王宫的房间如此之多,唯有书房的灯夜夜熄的最晚。
恒端着烤好的芋头进来时,慕容黎还在看着桌上的文案,都未曾察觉恒的到来,恒把芋头放在桌案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慕容黎,什么也不说。
慕容黎放下手中的笔,轻轻一笑“恒儿今日,可是又偷偷跑出来的”
恒略带笑意的脸瞬间蔫了“又猜中了”
转瞬不快消散殆尽,反而一脸期待看着慕容黎,慕容黎拿过那连皮都剥的干干净净芋头,认真品味着。
方夜端着药膳进来,却通过门缝看到慕容黎面色柔和吃着东西,便知道是小公子又做了吃的东西,也没在进去,只是将门关好了。
自从恒来了瑶光,慕容黎便会夜夜留着门,让书房看守的禁军都退远些。
方夜再次进来时,恒抱着慕容黎,在慕容黎的怀中已经安然入睡了,慕容黎则一脸柔情看着公文。这一幕,让方夜想起七年前,恒刚出生时,慕容黎也是这般一边抱着恒,一边处理奏章。
方夜知道慕容黎不与恒说明他们的真正关系,是为了恒好。一个男人诞下子嗣,传出去无论如何,估计对谁都不会落得好下场。大家都未曾与恒说过,但从恒的反应来看,恒怕是已经知道了。
但这种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境地,怕是要持续一生。方夜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主子和小公子是如何默默承受这一切,想想就觉得心痛,可那又能如何?如今这法子是最好的法子,但却也是最无奈的法子,也是唯一的法子。
身在高位,有些事是无法两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