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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冗余信息。”
奥斯维德以为自己听错:“嗯?”
“你等等。”西泽止住了对方的问话,觉得自己现在通体舒畅,神力勃勃跃动,有种从没感觉过的充沛感,“我好像知道怎么进行疏导了。”
他语带兴奋,抬手按了几下终端,接通了兰登教授。
教授正巧没课,耐心地听他说完。
西泽:“我能感到自己的神力比之前强了一些,还能看见奥斯维德神世界里那些冗余信息,明明之前都看不到的,而且那些杂质居然一捏就没了……”
“等等,你等一下。”兰登越听越觉得不对,“你直接上手就捏?”
西泽:“我就随手捏了一下,没想到直接就捏没了,这应该就跟神疏导差不多意思吧,不对吗?不过也没捏几个,海风就把我送出来了。”
兰登教授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吼道:“你想搞得他神崩溃啊??有你疏导得这么粗暴的吗?”
西泽:“……”
兰登:“别人向导疏导都是整理好之后用神网吸纳消解掉的,整个过程和风细雨,你当是打架啊?还直接一个个捏爆,奥斯维德没掀起个巨浪把你扑死已经是很大度了!”
教授声如洪钟,震得西泽耳朵发痛耳根发红,他已经不敢转头去看奥斯维德是什么表情了。
兰登幽幽一叹,语重心长:“听着,先整理一遍,不是所有信息都要处理的,然后记得不要捏,也不要撕,用神网慢慢消解,温和一点,你是他的向导,不是来催他命的死神,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兰登(叹气):要对你的充电宝好一点啊
西泽:……
第35章无形的锁
兰登教授作为联盟的优秀园丁,细致而详尽地给西泽讲解了疏导的种种流派与手法,堪称苦口婆心。
西泽一字不落地听下来,被种类繁多的疏导手法惊到几百年来,神疏导居然衍生出了多种辅助流派,其中画风较为正常的有催眠派和按摩派,画风有点跑偏的有食疗派和歌舞派。
教授说得兴起,西泽听得目瞪口呆,不由感叹每门学问果然都有其独特之处。以前他还只是个哨兵的时候,多多少少接受过神疏导,当时最大的感觉就是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狂躁的情绪得以平复,但向导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清楚。
“当然还有些别的派系,像是什么身体结合派之类,这个流派的创始人觉得在双方水乳交融的时候进行疏导是效率最高的,毕竟亲密接触的时候,向导在哨兵安抚之下神力能够源源不断地恢复,疏导起来更加事半功倍。”兰登说,“不过一开始还不能熟练应用的时候,最好先尝试按摩派,身体结合派这种虽然效率高,但也难掌握,我怕你们做起来一时爽过头了,疏导的时候把握不好分寸。”
西泽忍不住呛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充分领悟到要旨,连忙打断对方道:“明白了,我一定注意不那么粗暴。”
“行吧,你多跟奥斯维德练习一下。”兰登这才止住了话头,又一本正经地叮嘱了几句才挂了通讯。
房间里没了响亮的讲解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西泽侧头看去,发现全程没说话的奥斯维德还是那副死人脸表情,但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总觉得对方眼底藏着一丝揶揄。
“头……还痛吗?”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想到自己刚才那粗暴手法,气势上弱了几分。
“还好。”奥斯维德平静道,然而一直按压太阳穴的手指却告诉西泽他其实不是很舒服。
西泽一看他这样,顿时就不好一走了之,毕竟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别人疏导完出来的是个神奕奕的哨兵,他疏导之后奥斯维德本来不头痛的居然开始头痛。
这不行,有损他能力拔群的高大形象。
于是他撸起袖子,向奥斯维德伸出魔爪:“来,让我再试试。”
奥斯维德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倒没说什么,十分合作地松开手。
西泽说干就干,回忆着兰登教授刚刚说的话,手指按在奥斯维德额际,一边控制力度按摩,一边探出思维触手。
顺利进入对方神世界后,这次他不敢再上手就狂捏了,先观察了一下,发现奥斯维德的神世界果然如兰登教授所说的能够自发归置信息与情绪,他把那些繁杂无用的枝节挑出来,试着耐心地用自己的神力消解。
这个过程确实慢一点,但不会有后遗症,西泽初时生疏,找到窍门后居然也做得像模像样。
等到冗余的杂质清掉泰半,天空又恢复成那片全然湛蓝的模样,长时间的疏导让西泽多少有些疲乏,一直安静围着他转的海风似乎感觉到他的力量消耗,趁他歇息的功夫,又不由分说地把他卷了出去。
还想一口气疏导完的西泽在现实中一睁眼,又措不及防对上奥斯维德的眼睛。
“注意神力的消耗。”对方认真道,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意思明显,“要吗?”
西泽顿时一噎。
这种一丝不苟关注着他神力损耗,甚至还时刻准备给他补充能量的态度令西泽一时哑口无言。
奥斯维德说得太认真了,话音里没半点旖旎,西泽愣是分辨不出他是真是假。要不是他能确定面前这人是奥斯维德,他还以为是哪个假正经来了。
他一言难尽地想着,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人的个性和他印象中有很大出入。
奥斯维德见他纠着眉头不说话,以为他是神力消耗得有点太多了,干脆凑上去,很自觉地展开“充能作业”。
“……”西泽一时走神没躲开,被充了个满格。
他正要撇开头,房间门突然打开,安德烈冲了进来。
“老大!地下赌庄预热赛赌局有结果了,你”安德烈兴冲冲的话被眼前的一幕打断,他嘎的一声跑了调,眼睛顿时不知往哪看比较好。
西泽猛地推开奥斯维德。
房间里两位队长齐齐看向安德烈,一位一如既往的平静,一位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奥斯维德:“什么赌局?”
西泽:“……”
西泽这才忽然想起自己那些扔进赌局的钱。
“结果怎么样?”说不心痛是假的。
安德烈冷汗津津,觉得现在可能不是个说赌局的好时机。
西泽又问了一遍:“结果到底怎么样?”
安德烈只得道:“……能进入前十名的赌局都判赢,但老大你在进入第三阶段前就阵亡了,只排在第15名……”
西泽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这种输掉了底裤的痛心感令他瞬间没了继续钻研神疏导的兴致。
“今天先这样吧。”他有些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