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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溜吃着biangbiang面的中年男人更是呛得差点让面条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biangbiang读成lata,估计会让那个正吃着面的人恶心得吃不下去了吧?
麦谨言强忍着想要跟他划清界限、装不认识他的冲动,憋着笑指着那两个字跟他说:“这念biangbiang。”
偏偏乔峥还盯着那两个字满脸疑惑:“这不是邋遢两个字吗?跟那两个字有什么区别?”
服务员忍不住哈哈大笑,麦谨言则在心里哀嚎:你快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能一样吗?”他用手指头用力戳着那两个字,“邋遢是两个不同的字吧?这biangbiang两个字可是一模一样,而且这biangbiang比邋遢两个字复杂多了好吗?”
“你光说我也不明白,你倒是把邋遢写下来我看看啊,一比较不就区别开了吗?”
“还用我写吗?你自己用手机查!”其实麦谨言自己也不会写邋遢两个字,但他好歹知道biangbiang和邋遢是两回事啊。退一万步就算他不知道不认识,他也不至于像乔峥这样张嘴就瞎说啊。
没文化真可怕。没文化还敢张嘴就说更可怕。
乔峥默不作声地摸出手机查了查,然后指着菜单上的biangbiang面跟服务员说:“我就点这个。”
“你别点了!你不适合吃这个!”麦谨言有些烦躁地抓过菜单,“点个别的!”
“我不认识这面也不认识这字,吃一次不就对它印象深刻了吗?我就点这个。”
“这个真不适合你吃!你还想胃疼是吧?”
乔峥顿了顿,还是坚持道:“反正我就点这个。”
麦谨言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气得胃疼:“你点你点!你吃多少都跟我没关系,你自己吃吧,我不吃了!”
他还真的起身就快步走出了面馆,回头一看,乔峥却并没有追上来。
他在面馆门外吹了一会儿风也有些后悔。
跟他急个什么劲儿呢?其实他主要还是觉得biangbiang面油多辣子多,不太适合他吃,但为什么非得这么气急败坏地跟他说呢?
还是因为他又闹了个笑话让他觉得丢人了吧?所以之后他还一脸无辜的样子就更让他着急烦躁?
可那只跟着主人从没吃过面条的松鼠没见过这biangbiang面,不认识那两个字甚至根本没注意过那两个字也情有可原啊,现在甫一看到那么复杂的字直觉像邋遢两个字就脱口而出了也没什么奇怪吧,他犯得着就这样把他扔到面馆就一走了之么?
现在打个嗝儿都还是坚果咖啡和橙意咖啡的味儿,他却转头就开始嫌弃那个给他太多诚意的人,何况,那人除了时不时用错词认错字,其他方面他有什么嫌弃他的资格?
麦谨言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重新进了面馆。
乔峥面前已经摆了一碗biangbiang面,他正挑着宽宽的面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
他知道他又进来了,却没抬眼看他。
麦谨言重新坐到他对面,本想问他biangbiang面好吃吗,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改成了:“邋遢面好吃吗?”
乔峥把那口面吃完才抬头瞟他一眼,面无表情:“你要跟我一起吃邋遢面吗?”
他笑笑没说话,起身去找服务员点了两碗面,又到取餐具的地方拿了碗和筷子,坐回桌旁:“一起吃吧。你那biangbiang面油和辣椒都比较多,真不适合你现在吃,你尝尝就得了,其他的都给我吧。我给你点了清淡一点的浆水面和摆汤面,一会儿你尝尝哪个好吃。”
乔峥微一挑眉:“我吃过的你不嫌弃?”
☆、生日大礼包
“有什么嫌弃的?”
“那你刚才死活不让我点这个面,还直接一拍屁股走人了,只是因为怕我吃了又胃疼?”
麦谨言实话实说:“刚才是有一点点嫌弃,出去溜一圈就不嫌弃了。”
可是他一想到那个邋遢面,还是忍不住想笑。。
“你这表情分明还是在笑话我。”乔峥将那碗biangbiang面推到他面前,“给你吃。”
“不是我想笑话你,是这邋遢面确实太好笑了啊,够我嘲笑你一辈子了。”麦谨言都没用上自己拿过来的小碗,直接就着乔峥那个碗就开始吃。
乔峥这次只是浅浅淡淡地笑了笑:“你赶紧吃吧,这么宽的面还堵不住你的嘴!”
之后几天乔峥也并不是很忙。
乔隐山要等隐山药业的交接工作做好了再走,于是去乔嵘那边住了几天。
唐司机也回自己家住了。乔峥受伤后他一直在别墅住,就是为了照顾他,现在有了麦特助,他也终于可以每天回家和妻儿团聚了。
香水公司的变更和国内研发中心的成立更需要时间,乔峥只是先将研发中心选址的任务交给了一个专业团队,自己则先找代理公司,要将咖啡馆的名称做个变更,真要改名叫“乔麦咖啡”。
倒是麦谨言很忙。选址的团队每发现一个可能合适的地址,就会让他去现场看风水,帮忙做选择。
而他自己那个网店的业务也没落下,于是他每天白天跟着选址团队到处跑,晚上还时常要去给自己的客户看风水。至于测卦、算八字、择吉日等其他业务,就得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忙了。
这天忙到半夜两三点,听着窗外刮起了大风,他打算先去乔峥房间看看窗户关好了没有。
轻轻推门进去,却发现乔峥的床上空空荡荡,连人带床单被子全不见了。
大半夜的他能去哪儿了?也没听见他出门的声音啊。
楼上楼下找了好几遍都不见人,麦谨言终于慌了,他能去哪里?就算他变回松鼠了,小乔总的肉身应该也带不走啊。一只大活松鼠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在院里也转了好几圈,他决定出门去找他,但这阵儿风声渐小,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呼吸声。
再仔细一听,果然是呼吸声,还很均匀,而且就在自己头顶。
抬头一看,身旁这棵大树的树干腰身部位有一处树干和粗树枝连接得比较平缓,而乔峥把被子铺在身下,整个人以一种标准的扑街姿势趴在树上,身体和双腿都笔直,小臂却微微抬起,两手依然微蜷着手指,睡得正酣。
麦谨言在放下心来的同时也哭笑不得,但他还不会爬树,只能站在树下,拍着树干叫着他的名字,可那人睡得死沉,怎么都叫不醒。
他回屋里取了梯子,但梯子也够不着他的高度,又找了一根自拍杆,站梯子上将自拍杆伸到最长,才勉强能戳到他。
先是轻轻戳了戳他,乔峥一动不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