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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的尴尬。
“话说你真不考研?我真为容嬷嬷掬一把辛酸泪,她的得意弟子竟然不考研,君不见她每次班会上说起考研时看你就像看负心汉一样的表情嘛。”
马克思主义学院2014级思想政治教育1班班导姓容,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绰号容嬷嬷,不论好事还是坏事,最爱叫班长与秦慕瑾。
不理会他的调侃,秦慕瑾自顾自的吃饭,308宿舍里四个人,还真要数眼前这位最邋遢的最好相处。
“我不考,读书读够了,毕竟学霸的寂寞你是不会懂的。”秦慕瑾端起餐盘调侃了一句,不理他抓狂的羡慕嫉妒恨。
放了餐盘,秦慕瑾回到二人坐的餐桌前对章雨泽道:“我要回去了,章鱼哥有事call我。”
章雨泽猛啃了一口鸡腿,忙不迭的点点头“嗯嗯,你回去吧。”
秦慕瑾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他彪悍的大腿,毅然提着电脑扭头走了。
出了校门,秦慕瑾坐在地铁上望着窗外忙碌的人群,明天他正好23岁,一个在他看来可以承担男人的责任的年纪。
他要给他的爱人肖晨一个交待,就在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错字太多无悔捉虫呢,无悔也是农药党所以偶尔提一提游戏,大家别嫌烦昂么么哒
第二章出柜
“小瑾,今天你23岁了,也即将毕业步入社会,以后你脱去了学生这一层身份,很多时候因为你是学生而为你网开一面的特权不会再有,你需要自己承担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件事,爸爸和你妈妈虽然希望你能考研,但是你已经决定了,那么爸爸也尊重你的选择。从今以后,你的人生爸爸不想干涉太多,唯有八个字送你傍身,俯仰天地,无愧于心。”
秦家饭桌上,年近五十的秦鸿儒端起桌上的酒,向对面坐着的儿子举杯示意。
今年四十九岁的秦鸿儒人如其名,金丝边的眼镜难以遮挡儒雅智慧的双眼,眼角细微的皱纹也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风度和阅历。
“谢谢爸爸,我记下了。”秦慕瑾赶紧双手端起小小的酒杯和老爸碰了一下,忐忑的心情因这一杯酒而有所舒缓。
郑如瑾细眉一挑,揶揄道:“老秦你想喝酒就直说别找借口带坏我儿子,从小瑾出生到现在,每年孩子生日你都一边喝一边给儿子讲大道理,恨不得儿子每年过两次生日,可咱家儿子从小听话懂事,啥时候让你我操过心。”
郑如瑾四十八岁,保养得宜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留下的伤痕,唯有一双吊梢丹凤眼里藏着岁月赋予的风韵。
听老婆如此说,秦鸿儒略微尴尬的扶了扶眼镜,瞪了一眼偷笑的儿子,眼睛却还是不舍的偷瞟着那半瓶五粮液。
郑如瑾见此,拿起酒瓶给他杯子里倒满,凉凉的说:“你现在喝吧,以后高血压走不动路了我就去找别的老头跳广场舞去。”
话虽如此说,但言语里掩不住的在乎和手上麻利的了酒瓶的动作如出一辙。
秦鸿儒迅速的喝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满足的道:“你去吧,你去跳我柱个拐杖捣乱去。”
秦慕瑾欣慰的看着恩爱的父母,从他记事起,这样的场景年年如此,他的父母都是京大的教授,爸爸秦鸿儒是中文系的系主任,妈妈郑如瑾是物理系的教授,二人的感情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有多好。
他父亲就像古代的文人一样,时常喜欢小酌几杯,并不贪杯但是就好这口,可惜现在上了年纪高血压,被他的母亲管得死死的,每年也就传统节日,一家三口人的生日以及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才有机会喝几杯,而母亲总是拿和别的老头跳广场舞来威胁父亲,一个百逗不厌,一个乐得配合。
思及接下来要说的话,秦慕瑾的心里发紧,他抿了抿嘴唇,一想到对他体贴入微的爱人,他打消了退缩的念头,父母一定可以理解的,一定!
“爸……爸爸,妈妈,我,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坦白。”
秦慕瑾站起身来,一紧张动作过猛打翻了碗边的酒杯。他手忙脚乱的去接,却又撞翻了碗。
“行了,这孩子笨手笨脚的,妈妈拾,你要说什么坐下慢慢说。”
郑如瑾一边说着一边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起身,然后迅速拾了这一片的慌乱。
“这么紧张,还用的是坦白,我猜小瑾肯定是交了女朋友?”秦鸿儒促狭的冲儿子一笑,接着道:“当年第一次跟你爷爷奶奶提起你妈妈的时候我才大一,当时也是万分紧张,还打碎了一碗榆钱糕,你才打碎了个碗,这没什么,别紧张慢慢说。”
提及这段往事郑如瑾也是抿嘴一笑。
被这么一打岔,秦慕瑾的心里安心了许多,定了定神,他鼓起勇气道:“爸爸教育我说话做事无愧于心,而我也不愿欺瞒着父母委屈了他,那我就说了,我没有女朋友,我有爱人,他是……”
“行了!”郑如瑾忽然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尖利的声音带着掩饰的颤抖,随即,她又微微一笑,掩饰般的舒缓了声音道:“儿子你还小,你等以后……”
“妈妈。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成年五年了,爸爸像我这个年纪已经成功追到了妈妈,所以我要给我的爱人一个交待,妈妈你不要打断我,你可能猜到了,我的爱人,是个男人。”
“啪!”
随着他最后一字吐出口,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的一巴掌也如期而至,郑如瑾偏着身子,还是打人那一刻定格的动作,可是她的手比秦慕瑾那微微泛红的脸颊还颤抖。
“儿子,妈妈求你不要说了。”
语气颤抖的说完这句话,她似乎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她慌乱的捧起儿子的脸颤抖的指尖想轻轻抚摸一下,可又胆怯的缩回了颤抖的手指。
秦慕瑾扶着右脸看着眼泪花了妆容的母亲,这一刻,郑女士的脸如是苍老。
他伸手想擦了那些碍事的泪珠儿,想说一句“妈妈我是开玩笑的”,可最终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头。
郑如瑾终于在儿子愧疚又无动于衷里熄灭了眼里的希冀,这一巴掌和此时的脆弱都是刚刚儿子坦白那一瞬间她想好的对策,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执迷不悟的孩子。
一个强势女人一个严厉母亲的示弱,是她最后的希望。
“儿子,妈妈知道同性恋不是病,世上千千万万的同性恋妈妈都不会去报以异样的目光,可是妈妈不愿意你成为同性恋,你明白吗?”
她双手扶着桌子才能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软弱的声音里再也不见教室里授课的严谨与强势。
“妈妈,对不起……”
秦慕瑾低下头,不忍看示弱的母亲卑微的模样,是他,让强势骄傲的母亲如此卑微。
身为人子,他有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