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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点本事还瞎jb逞能?”
肮脏的粗鲁的话语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连着口水砸在脸上。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身体冰冷。
乔木栖表面上却摆出想象中最无动于衷的模样,抹了一把脸,直视着他,吐字清晰,“我没有像你这样疾世愤俗的感情需要发泄,但是不代表没有脾气。”
“哈?”
胖子捂着肚子夸张地笑起来,“脾气?哈哈哈,你也有脾气?那你倒是拿出你的脾气”
一把小巧的枪支瞬间抵在他的脑门,冷冰冰的。
“我的脾气。”
乔木栖的声音有点抖,水泡遍布的手却很稳。
所以没人注意到小小颤抖的尾音。
胖子嗤之以鼻,“一把枪也称得上脾气?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倒不如试试我的脾气!!”
暴怒的声音洪亮,庞大肥厚的身躯燃起熊熊烈火,灼热的温度似乎沿着银制手枪烧到指尖。浑厚的压迫感倾泻而出,犹如钢铁砸在肩头,竟然能有实质的沉重,令人几乎想扑通跪在地上求饶。
乔木栖咬紧牙关,艰难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这把枪是”
“劝你就别用异能了!”
庄雄打断,也抽出枪,煞有介事地勾嘴,“克制异能的狩猎/枪听过没有?你他妈别以为有个异能就怎么了,老子都干过不知道多少异能兽了,还怕你?用脑子想想!为什么我们会到这里来?因为是独立小组!独立小组能打异能兽,还打不过你一个?!”
“胖子!别玩了!”
他的同伴拉扯着胖子的头发,“这是那个打了再生异能兽的队伍,别惹他们!”
胖子眼神毒怨,不肯退。
“所有人”
乔木栖一眨不眨看着胖子,第一次用清亮声音下达命令:“举枪!”
队员齐刷刷地举枪,新增添的十六个黑洞洞的枪口朝着胖子的脑门。
很给面子。
幸好幸好。
乔木栖偷偷松一口气,转而绷着脸:“我更知道我应该对付的东西是什么,而不是可以欺负的对象是谁。如果你也是这样,我们就是同伴,没有互相伤害的理由。如果你不是,我们可以试试到底谁才是好欺负的!”
“胖子!”
同伴咬牙切齿,不经意瞥到趴在车窗前的脑袋,瞳孔一缩,“那是虹!日你p眼的傻狗,你他妈惹到虹就死定了!给你台阶了赶紧下!”
胖子双手捏拳,牙关紧咬,脸侧不自然的凸起,表情狰狞。
“你、叫、什、么?!”
他恶狠狠地瞪着乔木栖。
“乔木栖。”
乔木栖一字一字地报上家门,“冬季行动小组第二分队队长,乔木栖。”
“给我等着!”
胖子甩手而去,最后的眼神宛若阴毒的蛇。
走了
“这他妈还勉强算个男人。”
被庄雄重重拍一下肩膀,差点摔在地上。
“也不是我的功劳……”
乔木栖实话实说,原形毕露。
事实上归功于他们在安全基地小有名声。依照胖子同胞的反应,好像虹更是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混世魔王。
乔木栖不觉得他是功臣。
不过,好歹是混过去了。
乔木栖赶紧松一口气,害怕不知不觉间憋死了自己。
吓死人了吓死个人了。
他起枪,苦恼地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克服掉在所有人面前发言就会声音发抖的坏毛病。
“队长!”
阮绵绵叫道:“快点登记啦。”
“啊、好。”
乔木栖抬起头来,难说是不是错觉,仿佛望见所有人面上若有若无的得意。
“他们是不是还挺怕我们的啊?”
小卷毛男人嘻嘻哈哈的做个鬼脸:“我刚才拔枪的时候感觉贼巴儿cool!”
一个人嘻嘻哈哈地用手肘顶身旁的人,“搞不好我们以后会出名啊。”
“我只想活着活到春天。”那人抖了抖身体。
这支队伍,也许不是无药可救吧?
乔木栖忍不住心怀期望。
作者有话要说: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们不可以讲道理咩?qaq
胖子:讲你个头头鬼!
乔:我凶起来打洗你
沈:打得好
今天上夹子,2333好多小可爱说看不懂
本渣渣立刻反思自我,删去了不必要的细节设定!
顺便给各位大哥鞠躬,你们太厉害了居然看到这里哈哈哈。
第62章打兔兔(1)
十分钟办理完细碎的登记手续,第二小组分得一栋独立公寓。
公寓共四层,左右边各设有一部电梯。楼层中间横条长长过道,头顶打着白炽灯,冷冷的。
每一层楼有十个房间,面积大,基础家具一应俱全,自带洗手间。
确认完每个队员选择好房间入住,又分发第一次物资和武器后,乔木栖才朝沈得川的住所一栋周边寸草不生的二层别墅式住房走去。
“本来有点树啊花啊什么的,全被弄没了,沈哥不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觉得碍眼。”
负责带路的岚停下脚步,“门没锁,我就不进去咯。”
乔木栖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没走出两步,岚和叼着一根草的虹不知道为了什么话开始争吵,气势汹汹,你一句我一句的,什么平胸没人爱、矮男人不是男人之类的戳心话语源源不断。
“真是有神啊……”
乔木栖笑着摇摇头,心情稍微轻松了些,转身开门。
大门果然是虚掩着的,一推就让出条窄窄缝隙。乔木栖粗略看一眼,差点被地板上一团不明生物吓得摔下去。
什么东西???
人?
异兽?
定睛细看,原来是房屋的主人沈得川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衣服没换,鞋还在脚上,双眼闭合正睡着。
猝不及防吓掉三分之一小命的乔木栖:……
倒地就睡算得上沈得川的怪癖之二,一般在疲力竭或受伤时出现,次数不少。
记忆中最佳的应对方式是别吵他别动他陪着他。
否则睡眠不足的沈得川发起脾气来,不亚于愤怒的狮子,敌我不分。
蹑手蹑脚地关上门,乔木栖下意识以视线扫描过地板上的男人:外套是脏的,沾点灰土,左小臂衣袖划开几道锋利长口,凝血的伤疤隐隐可见。
受伤了。
乔木栖紧紧皱住了眉毛,却无可奈何,犹豫再三后也只能找来厚厚的毛毯盖在沈得川身上,又像以前那样无声无息地钻进去,保持一定距离安分地侧躺着。
似有所觉般,沈得川翻了个身,冷硬的脸近在眼前。